“別客氣,安心在這裡把身子養好,知道嗎?”
這個叫景甜的女人再度微笑出聲,輕輕地拍了拍路遲遲的肩膀,道:“躺下休息,養好身子,這樣孩子在你身體內才會健康。”
一聽景甜提到孩子,路遲遲的眼裡立即便慌了,當下便立即在床chuang上躺了下來。
現在,這個孩子只是她路遲遲一個人的,跟申臣沒有關係,就算再艱難,她都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出什麼事的。
這個時候,恐怕是要麻煩這對好心的白氏夫婦了。
她絕不容許她的身子出事,除了腹中的胎兒之外,還有那個躺在病床chuang上的哥哥等著她照顧。
“那我們先出去了,你一定要記得好好休息。”
景甜還是不放心地吩咐道,跟著,回眸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的丈夫,笑了笑,走上前去,“我們先出去吧,別打擾人家休息了。”
“嗯。”
見男人沉默地應了一聲,出去剛才那短暫的不自然之外,他的身上又散發出了一種疏冷之氣。
夫妻倆從房間裡出來之後,景甜的臉上就一直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目光有意無意地朝自己的丈夫投去幾眼。
而白楓自然也感覺到了身側投來的那讓他極為不自然的目光,側過頭來,便見自己的老婆嘴角掛著的那一抹揶揄。
表情稍顯不自然地從景甜的臉上移開,目光有些閃爍,“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沉著聲音,不自然地道。
卻見一聲輕輕的嗤笑聲從景甜的口中傳了出來,道:“沒有啊,我只是突然發現,讓黑白兩道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白門主,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認。”
我什麼時候不敢認了?
“沒有啊,我只是突然發現,讓黑白兩道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白門主,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認。”
像是被景甜說中了心事一般,白楓眼中的不自然更加濃了一些。
“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不敢認了?”
他蹙了下眉,像是失了面子一般,走到沙發便上坐了下來,伸手開啟電視機,盯著電視螢幕,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一般。
看白楓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景甜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跟著在白楓的身邊坐下。
像是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一般地追問道:“那剛才我跟遲遲說你是她爸爸的時候,你為什麼打斷我的話?”
在白楓微沉的臉色中,她挑了下眉毛。
她還不知道他這個老公嗎?
在得知自己有一個女兒還在外面的時候,就發動所有人去找,結果,找了那麼些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卻從未正面去找過她。
天天像個賊似的去偷看人家幾眼。
這話要是傳到他敵人的耳朵裡,還不怕被人笑死嗎?
餘光在接收到景甜嘴角那一抹揶揄的笑容時,白楓眼中的不自然便更加濃了一些。
“我只是想找個比較合適的時間跟她說,你看她這個樣子,萬一知道我是她爸爸,會嚇到她的。”
“是嗎?”
景甜的笑容,看上去並不相信白楓的話。
這傢伙,還不是怕女兒責怪他這麼多年丟下她不管,然後擔心人家不認他嗎?
“當然是。”
白楓被景甜那含笑的眼眸子給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立即轉移了話題,“兒子呢?怎麼又不見了?”
“哦,剛剛獄過來了,兩個人躲在房間裡又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景甜笑道,知道自己老公又在轉移話題,不過,也沒有打算繼續調侃人家。
怎麼說,這白大爺可是生門的掌舵人,她可沒膽子一再地招惹人家。
也不知道這傢伙的脾氣也不是很好,倒是聽說那個叫遲遲的女孩子脾氣很不錯呢。
“對了,遲遲那丫頭的身子骨很虛弱,雖然孩子是保住了,可要是不好好調養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聽景獄提到這個,白楓的臉色微微往下沉了幾分,抿著薄唇沉默了一會兒,道:“遲遲的身體就交給你了,申臣那個小子,明知道她懷孕了,竟然沒照顧好她!”
“依我看,申臣並不知道遲遲懷孕了吧?我聽獄說,那小子對遲遲倒是緊張得很,要是知道她懷孕了,怎麼可能會讓她一個人在雨裡淋呢?”
“申臣那傢伙是不知道遲遲懷孕了,昨天的豐臣醫院可是亂了套了。”
就在兩夫妻在討論申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