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
景獄的眼眸子則在高媛媛這一番無心的解釋之後,眼底染上了幾算計的笑意。
“被催稿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詭異,讓他懷中的高媛媛微微僵了僵臉色,跟著,立馬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抬眼看向景獄那雙充滿了算計的笑容,眼眸一僵。
在景獄開口之前,立馬出聲警告道:
“景獄,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啊,你......”
景獄並沒有理會她,目光投向距離他們不到十米的淵博,出聲喚道:“淵......”
才說了一個字,下面所有的聲音都被淹沒了。
讓景獄徹底傻在原地的是,原本還在他懷中咬牙切齒地警告他的女人,這一刻,卻踮起腳尖,穩住了他剛剛張開的雙唇。
在他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種“強吻”戲碼的下一秒,高媛媛忽地一轉身,將他直接壓在了牆上,唇角壞壞一勾,跟著,雙唇再度覆了上來。
感覺到了唇上那兩片冰涼的柔軟,景獄的心有那麼一刻像是停滯了一般,沒有跳動的感覺了。
只是一種怪異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而這種讓他反感的感覺讓他不禁蹙起了眉頭。
似乎,他並不喜歡這種讓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渾身像是麻掉了一般,沒法動彈,只能感受著唇上那兩片柔軟帶給他的觸感。
半晌之後,他才感覺到唇上那兩片柔軟輕輕地離開了他的唇。
少了那一種酥麻的感覺,景獄的心裡竟然感覺到了讓他茫然的失落。
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見高媛媛有些嫌棄地不停地擦著自己的唇角,嘴裡還嘀咕道:
“真是倒黴,被你這個庸醫佔了便宜。”
高媛媛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已經從他們身邊離開的淵博,輕輕鬆了口氣。
而景獄的臉則因為高媛媛這一聲充滿嫌棄的嘀咕而再度黑了下來,眼眸深深地眯起。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佔了誰的便宜。
沒經過他同意強吻他就算了,還嫌棄被他佔了便宜。
怒氣橫生地看著高媛媛滿臉嫌棄地不停擦著唇角的模樣,他便再一次有了想掐死她的衝動。
該死的,他景獄竟然會惹上這個比垃圾堆,不,比屎還臭的臭女人!!!
見高媛媛的目光從淵博的身上收回來之後,回頭挑釁地對那處在怒火中面色鐵青的景獄挑了下眉,道:
“跟我玩把戲?姐玩把戲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
庸醫!臭流氓!禽獸!
“跟我玩把戲?姐玩把戲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
落下這樣一句囂張傲慢的話之後,她繞過景獄準備離開,卻被盛怒中的景獄從背後一把給拽了回來。
“景獄,你幹什麼!!”
她因為景獄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驚撥出聲,剛才強吻他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什麼,為什麼一旦被景獄反客為主的時候,她便開始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
見景獄鐵青的臉色換成了一抹狡黠的壞笑,邪氣十足地朝她越發緊張的臉色靠近。
見他勾了勾唇,壓低了聲音,朝她壓低了幾分,道:
“女人,沒接過吻吧?吻我的時候,這麼沒技巧,讓我來教你什麼叫接吻。”
隨著這讓高媛媛驚愕的話之後,他勾起的唇角壞壞地朝高媛媛的唇瓣落了下來。
“景......景獄......唔......”
同剛才相反的,這一次,她被景獄壓到了身後的牆上,舌尖,霸道地撬開了高媛媛緊閉的著貝齒,扣著她在他身下不安分的雙手,長驅直入。
這種感覺很微妙,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感覺,只是,這樣的衝擊力比曾經有個人帶給他的衝擊力還要大。
有一點,他能確信的是,高媛媛絕對還是個連吻都沒接過的青澀女孩。
她的吻,沒有半點的技巧,生硬得讓男人根本沒有想要吻下去的欲wang望,可偏偏,他心裡明明在嫌棄著,潛意識裡卻又沒打算將她就此放開。
越吻,就越覺得這種青澀的感覺味道也還不錯。
邪魅的眼底融進了幾分玩味,他的吻,更加近了一步。
直到某個嚇傻了的女人終於在這個時候緩過神來,牙齒重重地朝在她嘴裡“亂來”的舌頭咬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景獄微微蹙起了眉頭,卻又偏偏固執不肯將她鬆開。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