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個膽小的小動作,申臣的薄唇不動聲色地扯動了兩下,而後低眉看著她,輕聲道:
“不去了?”
“以後......去也可以。”
她很沒骨氣地對申臣如此開口。
切,她又不傻子,當然知道被他知道後的下場是什麼了,也許比被仍護城河還要慘啊。
而得到她回答的某個人,在這個時候滿意了,唇角上揚,而後轉身朝浴室走去。
路遲遲一個人站在臥室裡,看著申臣走向浴室的背影,眼底卻升起了幾分茫然。
他為什麼看上去那麼不高興呢?
他為什麼好像在對她生氣呢?
他為什麼一點都不擔心她會懷上他的孩子?他是希望她會懷孕嗎?懷上他申家的孩子?
可那天,楊語兮走到他辦公室裡說她懷孕了的時候,申臣的臉上沒有一點高興的表情,甚至......還用那麼犀利的言辭駁得楊語兮無以反駁。
很明顯,他並不喜歡有人懷上他的孩子,還是......其實,他只是不喜歡除她以外的女人生孩子?
想到後面這種可能的時候,路遲遲的心,不禁微微地有些心悸。
真的會是後面那種可能嗎?
她有些茫然地在心裡問自己,其實,說到底還是沒有一點自信去證明這一點。
所以,她又一次像個鴕鳥一般地逃避了這樣的一種可能。
雖然她裝得總是那樣得滿不在乎,卻依然沒能忘記那一日,在辦公室裡,申臣對她說的那句話——
豐臣集團的繼承人還輪不到你來生。
她不是路痴
雖然她裝得總是那樣得滿不在乎,卻依然沒能忘記那一日,在辦公室裡,申臣對她說的那句話——
豐臣集團的繼承人還輪不到你來生。
這樣一句話,被她佯裝得滿不在乎地扔在腦後,可每當回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輕易地牽動著她的心。
申臣,既然豐臣集團的繼承人輪不到我來生,為什麼......你還不讓我親手去杜絕這種可能?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的小腹,知道一擊即中的可能性很小,可在潛意識裡卻還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真的懷上他申臣的孩子。
她並不在乎這個孩子姓什麼,她在乎的是,這個孩子是她跟申臣生的。
目光投向正響著水聲的浴室,她的雙唇微微地抿成了一條線,眉頭微微擰成了一團。
豐臣集團——
“申臣......你別拉我手啦,我自己會進去的。”
豐臣集團大樓外,路遲遲拖著身子,看著被申臣緊緊拽著的手,又開始苦惱了起來。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嘛,上班就上班好了,非要載著她一起上班。
好,就當他順路好了,她也剛好可以省了一趟車錢,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明目張膽地牽著她的手進大樓裡。
她叫路遲遲,可不是路痴,不需要他非要領著她才能認清去辦公室的路。
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影響力有多大,還是不知道緋聞一起的威力有多大?
她可是在公司裡被人說得有多不堪,什麼近水樓臺,什麼藉故爬上老闆的床之類的各種閒話。
可畢竟大家說歸說,平時也沒有做得明目張膽,現在他這樣牽著她的手進大樓,她不信那些眼睛全盯在總裁大人身上的人不會想到其他地方去。
反正,不管是不是被潛規則了,她被這頭可惡的金錢豹給睡了確實是事實,現在,她還冒著隨時很可能會懷孕的危險在他身邊待著呢。
申臣跨進大樓的腳步停頓了下來,回頭看向路遲遲那極不情願的表情,眼眸帶著不悅地眯了起來。
鬆開路遲遲的手,他雙手環胸地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明亮卻充滿著不太情願的眸子,沉聲道:
“你能跟我解釋一下你現在這個不滿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嗎?”
什......什麼意思?
這頭可惡的金錢豹是在跟她裝無知嗎?他不知道他們最近這段時間那些曖昧的小動作已經在公司裡引起各種“軒然大波”了嗎?
看著大樓裡外來來往往行走的人群,路遲遲跺了下腳,提起腳湊到他耳邊,對他揚了揚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申臣的眼眸看著她,微微地動了一下,而後聽話地俯下身來,將耳朵湊到路遲遲的嘴邊。
故意擺出一副從別人的角度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