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們來。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跟申臣也能這樣無所顧忌,肆無忌憚地打鬧著。
申臣......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腦海裡全是那一天他被打得渾身是血的模樣,心,微微地揪緊了。
他的傷......不知道怎麼樣了。
雙唇抿成了一條線,她的目光有些失神,給高媛媛擦藥的動作也停滯了下來。
直到高媛媛那不以為然的聲音有些不滿地響起——
“你搞清楚好不好?每次都是那個臭庸醫先惹我的。”
說話的同時,高媛媛的目光還是不滿地朝景獄瞪了一眼,而景大公子卻只是預設地聳了聳肩,並未反駁。
他是主動惹她沒錯,誰讓這個臭女人那次在醫院裡強qiang吻他的,這筆賬,他當然得好好討回來才行。
再說,這個女人兇起來的樣子跟母夜叉絲毫沒有分別,讓她在別人面前失了形象,他當然開心了。
被高媛媛的聲音拉回了神,意識到自己剛才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申臣,她的眼底便閃爍著幾分不自然。
一邊給高媛媛擦藥,一邊掩飾著自己的心虛,便聽高媛媛繼續道:
“對了,今天晚上我們公司給我舉辦了一場慶功晚會,你跟雨辰記得過去啊。我那電影的主唱是你很喜歡的歌手,這麼好的機會,你別錯過了。”
高媛媛的眼眸子微微閃了閃,唇角不動聲色地勾了起來。
趁著這機會,讓遲遲跟阿臣見個面也好。
雖然她表面上答應了白叔叔不在中間搞鬼,可她也不能保證在宴會上他們兩碰不到啊。
前幾天她才聽伯母說阿臣知道遲遲“打胎”的事情之後,整個人都頹廢了。
成天悶不吭聲地上下班,雖然以前也不多話,可臉上那自信滿滿又不可一世的模樣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其實她聽著心裡也不好受,好幾次,她都想告訴他們,其實那個孩子沒掉。
可是,反過來一想,感情的事,終究還是他們自己的事,她這個外人也不好插足。
只能儘量給他們製造一些機會,讓他們慢慢和好。
路遲遲並沒有注意到高媛媛眼底滑過的那一抹用意,聽高媛媛這麼一說,也沒做多想地點了點頭。
“好啊。”
“媛媛姐姐,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小白洛在這時候不失時機地插cha了進來。
“行,到時候跟著你姐姐過去就行了。”
“我也去。”
一道聲音理所當然地在這個時候加了進來,跟著,在高媛媛的身邊坐下。
高媛媛的眉頭不悅地蹙了起來,眼眸眯起,側過頭來,怒瞪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臭流氓,大聲道:
“你去幹什麼?我可沒打算請你過去。”
但見景公子深眸一眯,側過頭來看向高媛媛那滿懷敵意的樣子,好看的薄唇微微向上一勾,道:
“臭八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我什麼時候打歪主意了
“臭八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他眯起雙眼,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眼底閃爍著的色彩讓高媛媛的心底莫名心虛。
“什......什麼?”
眼眸子心虛地轉動著,她被景獄那幽深的眼神看得越發不自在了起來。
見景獄的薄唇再度一勾,眉毛輕輕地向上挑起,道:“你想找機會讓我表妹跟申臣見面是不是?”
在高媛媛反駁之前,他立即搶先了她一步,開口道:“你可別跟我說,你沒打算叫上申臣。”
一句話,讓高媛媛跟路遲遲的臉色同時變了變。
下一秒,高媛媛的眼底便燃起了火光,完全忘記了才剛上完藥的額頭,噌的一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臭流氓,你別自作聰明,我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了?”
這個該死的臭流氓,怎麼會猜到她心裡想什麼。
誰讓他多事的!
“是嗎?”
景獄的薄唇不以為意地勾了勾,眼角一挑,看向高媛媛心虛的臉蛋,只是輕笑了一聲,沒再開口。
而他這副模樣,讓高媛媛更是急得直跳腳,“臭庸醫,你別挑撥離間,反......反正,你不準去!我是不會讓你進去的。”
高媛媛氣紅了臉,可心裡顯然因為被景獄說中了心思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