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等等我啦......”
見申臣提步離去,路遲遲哪裡還敢逗留。
在德國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萬一碰上她什麼歹徒對她劫財又劫色......
呃,劫財就算了,她身上的錢已經被金錢豹榨乾了,最值錢的東西,現在也就身上這件晚禮服了。
說到這個,她還有點火大。
就說那隻可惡的金錢豹沒那麼好心,特地給她買禮服穿。
陰謀,分明就是天大的陰謀啊!
越想,就越覺得那隻金錢豹渾身上下都不是好東西。
拖著那長至腳踝的黑色晚禮服以及腳上那雙極細的高跟鞋,快步朝申臣的身後跑去。
“申臣,你等等我啦!”
眼看著申臣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頭,路遲遲在心裡氣得牙癢癢。
要不是他非要大老遠地跑到這裡來吃飯,她哪裡需要穿成這樣。
這隻可惡的金錢豹,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他難道沒有看到她穿著這高跟鞋踩高蹺很累嗎?
走在前頭的申臣,聽著她在身後不停叫嚷的聲音,薄唇向上微微彎起,眼底融進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腳下的動作雖然已經放慢了許多,可腳步並沒有停下。
“申臣,你給我停下來!”
終於,跟在他身後的某個人再也受不了地站在身後出聲,高跟鞋狠狠一跺,在距離他身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聞聲,申臣也終於停下了腳步。
勾唇回頭,見路遲遲氣呼呼地雙手叉腰瞪著她,呼吸一上一下地交替喘著。
細嫩的小臉蛋因為生氣而泛著紅暈。
好,我等你
細嫩的小臉蛋因為生氣而泛著紅暈。
看到他回頭,她便又拉著那長裙,氣呼呼地朝申臣大步走去。
“申臣,你......啊!”
質問的罵聲還沒有從她的口中說出口,下一秒,那讓她恨不得扔得老遠的高跟鞋在此時往邊上一崴。
路遲遲的重心一個不穩,便朝面前的申臣身上撲了上去。
鼻尖直直地撞上了申臣那強壯而健碩的胸膛,痛得她的鼻子直泛酸。
低眉望著著突然撞到他胸前的小女人,申臣的眼底在此時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來。
眼底一抹淡笑滑過,他看著路遲遲撅著嘴,揉著鼻尖的小模樣,戲謔道:
“你以為對我投懷送抱,我就會替你付打車的錢麼?”
路遲遲一聽他這麼說,眼底的火氣更大了些。
“誰稀罕你付錢,這頭可惡的金錢豹!!!!”
她氣紅了臉,對申臣怒吼道。
而申臣則是嘴角揶揄地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臉上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波瀾。
而下一秒,見他幽幽地眯起了雙眼,俯下身,朝她壓低了幾分,“你叫我什麼?”
路遲遲一愣,聽出了他聲音中的低沉,心底燃起了幾分懼意。
只是,一想起自己被壓榨了幾千塊錢,現在還差點扭傷了腳還要被這隻金錢豹嘲笑的倒黴事,她心底那極少的懼意便被燃燒得正旺的火氣所取代。
“金錢豹!我叫你金......唔......”
下面的稱呼還沒有完全喊出來,嘴巴便被人給直接堵住了。
所有的聲音在此時被完全淹沒在了這一個不期然的吻中。
路遲遲睜大了眼眸,長而翹的濃密睫毛胡亂地打顫著,盯著申臣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心跳又開始不爭氣地加速了起來。
只是,當她看到申臣睜著的那雙美眸下,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