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擺佈,在他身下承歡。
那一晚,她被他無情索要了好幾次,她都沒有開口讓他停下。
甚至,她能感覺到他在她身上那種想要徹底發洩出來的感情,更多的,是恨意。
恨意......
這是她第二次在申臣的身上感覺到這樣一種情緒,清晰而觸動著她的心。
只是,她根本無暇去想太多。
累癱了,便在他懷中安靜睡去,她也知道,在她醒來的時候,他必然會像前幾次一樣,早已經悄無聲息地離去。
只留下她一個人,伴著冰涼的床面,繼續面對原本屬於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身上的痠痛讓她片刻清醒,回想起昨晚被申臣一次次的索要,她的心,微微縮緊,抿著唇,不語。
忽的,她意識到什麼似的,低下頭去,見一隻長臂此時正有力地纏繞在她的腰際,一動不動。
挑逗又曖昧的話
忽的,她意識到什麼似的,低下頭去,見一隻長臂此時正有力地纏繞在她的腰際,一動不動。
她的心,動了一下,甚至,還有了些許說不出的欣喜。
轉頭,見申臣正蹙著眉,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也是,一米八幾的高個子,窩在她這張只夠她一個人睡的小床chuang上,自然是睡得不舒服。
再者,他大少爺睡得高床暖枕,哪裡是她這種平民百姓比得上的。
人家住的是金窩,她住的......是豬窩。
昨晚被他那麼一折騰,骨頭都有些散架了。
這隻金錢豹的耐力竟然能持續這麼久,要不說他是豹呢。
抓捕獵物的能力不那麼好,怎麼能抓到。
她安靜地看著申臣那不太安穩的睡顏,心情卻莫名得有些愉悅。
竟然還打量起這隻她恨得咬牙切齒的金錢豹來。
這隻金錢豹其實不兇的時候,真的看著很順眼呢。
光憑這張招蜂引蝶的臉,就夠他吃一輩子了,只可惜,確實人無完人。
再怎麼完美的人,也會有缺陷,而這頭金錢豹的缺陷就是那臭脾氣,基本上是沒人受得了他了。
什麼事都自己說了算,唯我獨尊又不可一世,這世上還能有幾個這樣的人。
“路遲遲,你看夠了沒有?”
就在她看申臣看的出神的時候,那沒好氣的聲音,夾著些許慵懶,從閉著雙眼的那張俊顏上傳了出來。
路遲遲猛然被嚇一大跳,瞬間石化在當場,而某個剛剛還在睡得人,此時已經睜開了那雙幽深又漂亮的黑眸。
剛剛甦醒的他,慵懶而性感,只有路遲遲知道,再慵懶,也終究是一頭吃人的豹,馬虎不得。
猛然回過神來,她不自然地閃爍著目光,道:“我只是好奇,這麼一個大塊頭的人,怎麼擠得下我這張小床。”
她為自己剛才盯著他失神的行為找著藉口,目光閃爍地避開了申臣玩味的黑眸,手指胡亂地扭著身邊的小被單。
嗤笑聲從申臣的口中傳了出來,他翻身坐起,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路遲遲那心虛的目光,邪氣十足道:
“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在床chuang上功夫那方面,都有出人意料的本事嗎?”
一句挑逗又曖昧的話,讓路遲遲的臉色再度紅了下來,目光別開,沒敢跟申臣對視。
這頭不要臉的臭豹,這種事都說得這麼臉不紅,氣不喘的。
能做到像他這樣不要臉的人,這世上其實也不多。
小嘴癟癟,她沒有心思去搭理申臣這句話,以她對這頭金錢豹的瞭解,她越是搭理他,他就越會得寸進尺。
要不怎麼說他是一頭可惡的金錢豹呢。
在心裡不爽地翻了翻白眼,她伸出手,隨後拿過一條浴巾包裹在自己的身上,便快速衝進了浴室。
她承認,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面對申臣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心慌跟緊張的。
她可不像面前這頭豹,在任何人任何事面前,都可以做到完全得從容淡定,處變不驚。
跟你睡覺的次數
她可不像面前這頭豹,在任何人任何事面前,都可以做到完全得從容淡定,處變不驚。
在浴室裡待了好久,洗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覺得整個人可以平靜下來的時候,她才壯著膽子從浴室裡走出來。
申臣還慵懶地靠在床chuang上,並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