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申臣身後。
見申臣的手上拿著一本育兒的書本,前後不停地翻看著。
臉上盡是寵溺跟溫柔,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少爺只有在想到跟遲遲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子時,才會將情緒表現得這麼明顯吧。
“少爺,您找我有事嗎?”
“嗯。”
合上書本,申臣又恢復到了往常那清冷的模樣,眼眸子抬起看向他,問道:
“遲遲這段時間的身體怎麼樣?孩子還是那樣調皮嗎?”
他想到那一日在名爵,她趴在洗手間裡吐了一身的穢物,然後用一雙不滿的眼神瞪著他時,他才知道,他的孩子並沒有被她打掉。
那一刻,即使他表現得十分平靜,可心裡的雀躍跟狂喜早已經在他心裡翻江倒海。
也是那一天,在他那樣奮不顧身地撲向伊曼之後,他知道,他跟遲遲之間,已經走得越來越遠了。
是他,差一點將她丟給了死神,連同她腹中那個寶貝,一同交給了死神。
景獄他們說得對,他可以在那樣的關頭棄他們母子不顧,還有什麼資格求得她的原諒。
他的眼底在這個時候滑過一絲淡淡的歉意。
這一次,是他唯一能做的,為了能讓她開心,也為了能彌補他棄她不顧的歉疚。
他親口答應過,永遠都不會再丟下她,可他卻丟了她那麼多次,很不可原諒,不是嗎?
他在心裡自嘲地想道,那雙幽深的眼眸漸漸暗淡了下來。
可是,剛才那個問題,在管家聽來,還是充滿了濃濃的寵溺以及作為父親那與生俱來的慈愛。
“路小姐最近的身體狀況還不錯,小少爺也沒有以前那麼調皮了,只是路小姐偶爾還有些孕吐。”
任管家將國內傳來的訊息如實地報告給申臣。
在法國的這段時間,少爺每天都會讓他按時報告路小姐在國內的情況。
黑花VS白老大
在法國的這段時間,少爺每天都會讓他按時報告路小姐在國內的情況。
問她過得好不好,開心不開心,小少爺在她腹中會不會調皮得又讓路小姐過得不舒服。
這個傻少爺,以前那麼聰明,那麼無堅不摧,可現在,自己都成這樣了,卻還是一心地想著路小姐。
情愛這東西,真的讓他好迷茫,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可以讓少爺為路小姐這樣義無反顧地做盡一切。
只要他能給的,該給的,他都毫不保留地給了出去,可是......
路小姐,你能感覺到嗎?你能感受到少爺為你默默付出的一切嗎?
而申臣在聽到管家說路遲遲還偶爾有孕吐現象的時候,眉頭頓時擰緊。
“怎麼這麼久了還會吐?”
他抿著薄唇,低低地出聲,也不知道是在跟管家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看著他垂著頭,凝眉沉默著不出聲,半晌,才見他將眼眸抬起,道:“把電話給我。”
白家——
“先生,申臣的母親在外面,說要見大小姐。”
白家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白楓在聽說童羽舒要來的時候,臉上滑過一絲嘲諷。
“告訴她,大小姐不想見申家的任何人,讓她走吧。”
砰——
話音剛落,一名穿著深色西裝的男子便被扔到了白楓的面前。
“白門主,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你這種待客之道,真的讓我很不舒服。”
隨之傳來的聲音出現在玄關門口,見童羽舒一身深黑色的西裝套裝,頭髮高高綰起,裡面是白色的襯衫,這一身打扮,跟往常的她想必,又多了一份知性的美麗。
若不是清楚她的身份,也許很難讓人相信,眼前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生門手下,是被眼前這個美麗與氣質並重的女人給打進來的。
除了童羽舒之外,她的身邊還跟了任毅,任毅的手上提了一些童羽舒親自買回來的補品,很多都是在市場上極為難找的。
看到童羽舒如此不給面子地直接闖到他白家大廳,白楓的臉色有些不悅地沉了下來。
目光驟冷,他看向童羽舒,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原來是童大小姐。”
他看向童羽舒,挑了下眉毛,兩人之間,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味。
童羽舒勾了下唇,也不等人開口,便兀自在白楓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坐著,抬眼看向白楓,道:“白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