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總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對她伸出那雙有力的大手,將她從無助的深淵中拉起。
又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讓她不會再在黑夜裡感到心慌,感到害怕。
這樣的男人,她一次次試圖去逃離,一次次試圖用盡各種方式將他從自己的世界抹去,可他卻總是那樣毫無徵兆的,在她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堂而皇之地闖了進來。
然後就在她心裡,像個無賴一般地賴著不走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能用盡一生的桃花運去換一個對的人。
她哪有蠢到那個程度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能用盡一生的桃花運去換一個對的人。
可偏偏,那個錯的人,卻那樣霸道地將她的心緊緊攥著,就算她使勁了全力,也無法從他手中將自己已經交出去的心給奪回來。
在心裡輕輕地嘆了口氣,感受著殘留在她唇上的餘溫,心,再一次忍不住悸動了一番。
悄悄地將視線投向申臣含笑的側臉,此時,他正面帶微笑地看著前方開著車,嘴角噙著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意無意地向上彎起一抹弧度。
不知道他因為什麼而心情變得如此之好,只是看著他微笑的時候,她的心,就會不由自主地暖了起來。
這個女人又醜又蠢,又沒腦子,帶她出去,一不小心就會走丟,別人賣了她,她還會興高采烈地替人家數錢......
回想起剛才他出現在咖啡廳裡將她從椅子上撈起的時候,對著那個研究生說的話,她的眉頭有些不滿地皺了皺。
什麼叫又醜又蠢又沒腦子,還帶出去就會走丟,還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她哪有蠢到那個程度!真是的!
她在心裡不滿地抱怨道,可想到他接下去說的那一番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說出來的那些話時,心裡,還是悄悄地升起了些許甜蜜。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受了她的人只有我,也只有我會在她走丟的時候帶她回家。如果你敢打她主意,先想好還能不能在這個城市裡待下去......
他對那個男生撂下的那一番警告,霸道又不可一世,就好像整個城市都由他主宰一般。
他就像是這座城市說一不二的天神,所有他看不爽的,都可以大手一揮,將之除去。
那傲視人群的模樣,就似彈指間,便能讓人灰飛煙滅一般。
到底是什麼樣的自信,可以讓他那樣毫無顧忌地對人撂下這麼一句話來。
這世界上,唯一能受得了她的只有我......
只有我會在她走丟的時候帶她回家......
這番話,不停地在她腦子裡重複了又重複,每重複一次,心裡被激起的漣漪便擴大了一圈又一圈。
這個自大狂,誰需要他帶她回家,她自己也可以走回家的。
她在心裡暗暗地這樣想到,唇角卻情不自禁地漾開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就像四年前,他對她說,不把你抓得緊一點,走丟了,我找誰要去。
他,總是輕易地撥動著她平靜的心絃,一點一點的,將她所有的防備,所有的偽裝都土崩瓦解。
看上去比它的主人還要傲嬌上幾分的瑪莎拉蒂在半小時之後,在申家的大門外緩緩駛進來。
面對眼前這一棟純白色的歐式建築,雖然不高,卻給了她十足十的壓迫感,硬生生地朝她壓了下來,就如她那天送申臣回來的時候,那一種熟悉的壓迫感,壓得她難以喘氣。
“到了。”
申臣的聲音在她耳邊淡淡響起,將她的目光從眼前這一棟豪華若宮殿的別墅上收了回來。
什麼叫被人看到了不好
“到了。”
申臣的聲音在她耳邊淡淡響起,將她的目光從眼前這一棟豪華若宮殿的別墅上收了回來。
茫茫然然地下了車,剛走了幾步,手,便被申臣給拉了過去。
路遲遲的身子猛然僵住,目光朝周圍還在工作的傭人掃了一眼,慌張地想從他的手中想要將手抽出來。
“喂,申臣,你拉我幹什麼,快放開啦。”
她壓低了聲音,蹙著眉,苦惱地看著申臣那理所當然的模樣,手,用力地在他手中掙扎著,卻感覺到申臣抓著她手的力道隨著她掙扎的力道不斷收緊!
“申臣!!”
她壓著聲音,低吼出聲,又不敢喊得太響,怕引來周圍那些傭人的目光。
這個人到底是想怎麼樣?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