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相夠嗎?”
原本壓在心底的火氣還是在看到路遲遲那極不情願的表情而低吼出聲。
尤其是想到她跟那個男生臉貼著臉“耳鬢廝磨”的模樣,他的臉便往下又陰沉了好幾分。
路遲遲被他這低吼聲嚇得猛然伸手捂住的雙耳,見她無辜地抬起黑眸,並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聽申臣這麼問,果斷地對他點了點頭,道:
“當然沒相完了,還差半個小時呢。”
還差半個小時?!
申臣的怒火被她這句回答再度挑了起來,呼吸一上一下地交替著,正要開口吼她,卻被她搶先了一步,截過了他的話,“媛媛說要演完一小時,才給我錢。”
“給你錢?”
申臣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眼底隱約地意識到了什麼,看著她眼眸中帶著無辜跟認真,還有提到錢時那貪婪地閃著光亮的模樣,他此時在心裡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演?她去相親是為了演給媛媛看的?媛媛還給她錢?
他越發覺得自己這個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自己最後留給那個男生的那一番話,現在回想起來,竟然有些讓他感到無比的心虛。
氣壞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他越發覺得自己這個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自己最後留給那個男生的那一番話,現在回想起來,竟然有些讓他感到無比的心虛。
目光不自然地閃爍了幾下,他有些心虛地避開了路遲遲的不滿的目光。
“廢話,她當然得給我錢,不然我有這閒工夫給她找靈感呢。”
路遲遲氣得微微地跺了下腳,在申臣鬆開她手的瞬間,又轉身朝咖啡廳走去,可還是被申臣給拽了回來。
“不準再回去。”
他,還是習慣性得霸道,習慣性地唯我獨尊,容不得路遲遲說半個不字。
一把將她往車子裡一塞,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便霸道地將路遲遲帶離了現場。
“申臣,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不准我回去!你給我停車,我要回去相親!!!!”
路遲遲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申臣那理所當然的模樣,氣得對著他的側臉大吼出聲。
雙拳攥得緊緊的,恨不得朝申臣的臉上狠狠砸向幾拳,前提是她要是有這個本事的話。
但見申臣原本還陰雲密佈的臉色此時換做了慵懶狀,被路遲遲這麼對著他的耳朵吼了幾聲之後,也只是懶懶地挑了下眉,緩緩開口道:
“不準。”
雖然知道她不是真的去相親,可萬一假戲真做呢?演著演著就成真了呢?
他絕不冒這種險!
他承認,在路遲遲的身上,他根本連這一點點的自信都沒有。
“你憑什麼不準!憑什麼!!!!”
路遲遲聞言,氣得炸毛,就差從椅子上彈起來了,這頭金錢豹越來越過分,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但見申臣一邊開著車,一邊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向她,眼眸中流露出了讓路遲遲覺得十分礙眼的理所當然,幽幽地道:
“你說憑什麼?”
“你......你......”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憑什麼是指什麼。
無非就是說就憑他是申臣!
也只有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才把自己的名字都可以拿來當囂張的資本!
申臣了不起啊,啊啊啊啊~~~
“你是申臣很了不起嗎?!!!很了不起嗎?!!!”
她氣得再度攥著拳頭炸毛地對著他低吼,卻見申臣還是那副理所當然狀,看著她,懶懶道:“你說呢?”
“你......你......”
她再度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是,是很了不起,還有誰比他申臣這個臭不要臉的更了不起?
不可一世,囂張,張狂,傲慢,目中無人,不要臉,無賴,總之,沒有人比得上他!!!
路遲遲在心裡抓狂了好久,想起高媛媛給她開價一小時一萬的價碼讓她演那麼一段戲就被申臣這麼給弄沒了,她的心裡便氣不過。
牙關緊咬地瞪著申臣那從容的側臉,看上去那樣得漫不經心,她抓狂了好幾次之後,心裡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鬥不過這頭黑豹。
再氣下去,氣壞身子的一定是她自己,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不能做,尤其是不能因為申臣而氣壞身子!
想要多少隨便提
再氣下去,氣壞身子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