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嘀咕了起來。
這隻金錢豹天天拐著彎的鄙視她,生病了還鄙視她,正該讓他發燒燒傻了才行。
要不怎麼說他人品差呢。
不過這小子也算有點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人品差。
眼珠子不太爽快地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低低地嘀咕道:
“也不知道是誰說剛才看上我了。”
她不願意去承認,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因為申臣剛才那隨口冒出的一句話心裡被激起了好幾層的漣漪。
即使,剛才那句話聽上去有多麼得可笑。
“你似乎對我有意見?”
申臣那低低的嗓音在她的頭上方響起,讓她猛然抬起頭來,撞進了他那雙幽深的黑眸,隱約間,覺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好像是在心疼他呢
“沒......沒有。”
她嚥了咽口水,往後縮了下脖子,目光卻在下一秒,觸及到了申臣的手背上從針孔處緩緩留下的血痕。
眼中一驚,也顧不上其他,將他的手拉了過來,“你的手怎麼流血了?”
她的聲音有些微小的變化,夾著些許淡淡的緊張。
申臣看著她緊張的表情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眼底夾著濃濃的緊張。
下一秒,又見他拉著她朝床邊走去,才看到那掛在架子上的鹽水才還剩下半瓶。
她眉頭一蹙,眼底融進了幾分薄怒,轉過頭來,看向申臣眼底那綻放出來的異彩,見他對自己手背上滴落的鮮血並不以為然。
終於忍不住怒道:“申臣,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神,神到連生病都可以不藥而癒!”
一開始,她還只是對他怒吼著,可吼著吼著,眼眶卻不受控制地紅了一圈:
“你以為你這是小病嗎?醫生說你得了肺炎呢,肺炎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越說,鼻音就越重,那濃濃的哽咽聲卻讓申臣的眼底綻放出來的色彩更加濃了一些。
“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把你送到醫院,你就這樣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說越低,腦袋也垂了下來。
該死的,她好像是在心疼他呢?
討厭的申臣,她才不心疼他,誰讓他喝酒的,誰讓他在雨中淋雨的,又不關她的事,她心疼什麼。
討厭,討厭死了,嗚~~~
申臣一直安靜地站在她面前看著她,眼底滑過一絲笑意。
站到她面前,伸手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讓她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直接跟自己的雙眸對視。
路遲遲顯得有些慌,目光沒有交點地胡亂轉動著,心裡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那一番奇怪的行為。
“唔......”
還沒有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去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下一秒,申臣那滾燙的唇便在她微微顫抖的雙唇上落了下來。
舌尖霸道地撬開了她緊閉的雙唇,熟練地伸了進去。
心裡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
欣喜?矛盾?還是怎麼都無法讀懂她的茫然?
他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聰明到目中無人,以為自己可以看透天下所有人,可偏偏——
在自己面前從不善於偽裝的女人,即使跟她捱得這麼近,卻越來越覺得自己一點都看不透她。
足足吻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直到擔心她會窒息,他才有些不太願意地將路遲遲給放了開來。
路遲遲的臉在這個時候紅的通透,睫毛上氤氳著的水汽尚未乾去,此時有些無措地看著他眨動著。
“你......”
她想開口說點什麼,每一次跟申臣接吻或者上chuang床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罪惡感。
可是,心裡的那一種情不自禁還是在每一個時刻將這一種罪惡感掩蓋下來。
甚至——
她還會白痴到明知道他有老婆,還幫著申夫人給他找女孩子。
你想跟我說什麼
甚至——
她還會白痴到明知道他有老婆,還幫著申夫人給他找女孩子。
那個時候,在申臣的辦公室裡,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卻想這一層,也沒有去在意為什麼申夫人在有了喬伊曼這個兒媳婦之後,還要替他挑選女孩子?
可現在回頭去想一想,發現好多時候,都讓她在申臣身上找到太多的矛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