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馬上去倒掉。”
她伸手端起那保溫盒,往外走了幾步,然後又想到什麼似的,重新折了回來。
“還有事?”
“那個......總裁,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夫人,是我......是我把湯給倒掉的?”
申臣因為她這句話而挑了下眉毛,唇角不動聲色地動了動,而後沉聲道:
“看我心情。”
期待的目光因為申臣這句回答而暗淡了下來。
她憋著嘴看著申臣,眼裡瀲灩著幾分光亮,低低地道:“能不能不看心情啊?”
這種沒有骨氣的問題,恐怕也只有這種思想無敵天真的人才問得出口。
申臣的眸光懶懶地朝路遲遲掃了一眼,挑眉道:“你現在是打算讓我心情更加不好麼?”
做你該做的事
申臣的眸光懶懶地朝路遲遲掃了一眼,挑眉道:“你現在是打算讓我心情更加不好麼?”
不得不承認,雖然路遲遲有時候的反應是遲鈍了一點,但是一但跟她自身的利益扯上關係的時候,她的反應總是會比別人快一步。
一聽申臣這麼說,她下一秒便立即端起那一壺湯往外走去,“總裁,我這就給您倒掉!”
只要把老大伺候得高興了,他應該不會在太后面前出賣她的。
看著路遲遲抱著那一壺湯走出辦公室,申臣勾了勾唇,將目光收了回來。
只是一想到路遲遲那樣除了錢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眼眸便垂了下來。
嘴邊不經意地滑過一絲低低的嘆息,他又掩著嘴角咳嗽了起來。
英挺的眉頭蹙得很緊,他一手撐著辦公桌,一邊掩著嘴難受地咳著。
就在這個時候,路遲遲已經倒完那一壺湯推門進來,見他又是那副難受的模樣咳嗽個不停,她眼底一慌,將那保溫盒放到一邊,快步朝申臣走了過去。
顧不上許多,她伸出手,輕輕地拍著申臣的背,道:“你怎麼樣?”
低低的聲音中隱隱地透露出了幾分緊張,讓申臣難受的臉色微微僵了一僵,將眼眸投向緩緩路遲遲。
見她那雙漆黑而明亮的星眸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她,擰緊了眉頭,他的心底,便又一次被輕易地激起了幾番漣漪。
路遲遲,你真的是在緊張我麼?
他的眼底,充滿了太多想問又不敢問的掙扎,而路遲遲卻沒有注意到,只是擰著眉頭,不停地拍著他的背。
“你坐下休息一下,我給你倒杯水。”
她轉身正要往飲水機邊上過去,卻被申臣給拉住了。
迷惑地回過頭來,見申臣正帶著一副複雜的神色看著她,好幾次欲言又止。
“總裁?”
她低低地出聲喚道,感覺著被他拽住的手腕,脈搏跳得都有些厲害。
即使此時的她,表面上裝得有多平靜。
申臣回過神來,目光安靜地從她臉上收了回來,鬆開了她的手,故作冷然道:
“回到位子上去,做你該做的事。”
他冷下眼眸,平靜的俊臉上隱隱地透著幾分疏離,他壓著那讓他惱火的咳嗽聲,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路遲遲看著他這副生冷的模樣,心中一緊。
只是很快的,她便不動聲色地將這種感覺掩蓋了下來。
抿著唇半晌,她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勉強自己不去在意申臣那蒼白的臉色和從他口中傳來的時不時的咳嗽聲。
這段時間以來,兩人一直在心底保持著一種心照不宣的關係,而這種關係,一旦說出口,卻是讓彼此都感到受盡委屈的交易。
申臣的身子這幾天一直沒什麼好轉,一連一個星期過去了,他的咳嗽也沒有停止。
路遲遲並不是不擔心他,只是每一次話到嘴邊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擔心他的理由。
醫生說他是急性肺炎,是要在醫院裡多住幾天觀察,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地非要出院來上班。
用身體試
醫生說他是急性肺炎,是要在醫院裡多住幾天觀察,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地非要出院來上班。
豐臣到處都是□□,他這個老總幾天不在並不會影響到豐臣這麼大的企業。
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申臣會那麼熱衷於來上班,甚至每天來的比她還要早。
她當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突然間讓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