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攔,一閃而過的表情歐陽清看的清清楚楚。
眼看著李秀賢的酒已經到嘴邊了,歐陽清伸出手一把奪了過來,口中說道:“不用,我還一杯沒喝呢。這兩杯酒,我和遲遲一定喝。正好老邢在叫我們過去,那傢伙,我們再不喝真酒,他不會同意的。婷婷,你這兩杯好酒,就借給我們用一下,回頭我們再敬你。”
說完,不等蔣婷婷回話,歐陽清就拿起托盤拉著白遲遲走了。
大廳裡賓客眾多,新郎新娘走過的地方異常熱鬧,歐陽清和白遲遲走過幾張桌,來到老邢面前。
蔣婷婷親眼看到他們在老邢那張桌上喝的的確是她準備的酒,不由得冷冷掀起嘴角。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李秀賢把她拉出大廳問她:“你那酒裡到底有沒有問題?”
“你看有問題嗎?我有問題嗎?”她像沒事人似的,笑呵呵地問他。
李秀賢仔仔細細地打量她半天,的確看不出什麼異常,再往大廳裡看過去,歐陽清和白遲遲也不見異常。
邢健是帶著妻子女兒來參加歐陽清婚禮的,他們夫妻和歐陽清白遲遲對酌以後,他紅著臉,對歐陽清說道:“你的秘密我可不幫你保守了,上次小雅都追問我了,還以為我跟白同學之間有什麼事呢。白同學,實話告訴你吧,當年給你捐學費的人,就是你老公。”
“啊?不是您。。。。。。”
“我可沒那麼多錢。當時你們兩個人真能折騰人,一個非要捐還要做好事不留名,另一個呢,還一定得知道這錢到底是誰出的,不然就不要。真讓人為難啊,今天我把這張卡帶來了,你要還就還你們家老公吧,我可算把這事交差了。”
歐陽清毫不客氣地把卡拿了回來,笑道:“你不說,我也正打算要呢,你現在一個堂堂大院長,也看不上這點小錢。”
幾個人笑言了幾句後才又回主桌,期間白遲遲小聲問歐陽清:“我們那時候也不熟,你為什麼要捐錢給我啊?不是很看不上我嗎?”
歐陽清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錢多沒地方用。”搪塞過去。
一直到酒席散了,蔣婷婷始終在注視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也在觀察著她自己的反應。
送走賓朋以後,所有人分幾輛車回到歐陽家。
歐陽清沒有親自開車,羅會安開車,白遲遲和歐陽清坐在後面。
在車上,歐陽清面色嚴肅地問羅會安。
“有問題嗎?”
“有是有些東西,無色無味,不過沒有毒性。”
“知道了。”歐陽清說道。
“清,什麼事?不會,你說的不會是蔣婷婷那兩杯酒吧?”
歐陽清欣慰地揉了揉她的頭髮,今天為了做造型打了很多髮膠,摸起來硬邦邦的。
“你呀,總算不那麼單純了。不是我想惡意揣測她,但是她畢竟對你有過傷害,我們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要記得,對她,還是要保持點兒戒心。知道嗎?”
“知道!我又不是傻子。要不是覺得有問題,我還會不跟你一起喝嗎?”
蔣婷婷來敬酒的時候,她也覺得不對勁了,好幾次差點上了辛小紫的當,她對酒也變的警覺了。
假如當時歐陽清執意要喝,她也不會肯的。
而且後來他們去老邢那張桌的時候,羅會安在人最擁擠的時候幫他們掉包,她是看見了的。
歐陽清也琢磨不清的是,既然蔣婷婷大費周章的想要做些什麼,為何又要放無毒的呢?
依照她的個性,應該放劇毒中的劇毒才是。
他要羅會安找人化驗那杯酒的成分,也是希望關鍵時刻,能把蔣婷婷早點兒送去救命。
她再壞,總是跟他一起長大的人。
他能接受她坐牢,卻接受不了她年紀輕輕的就失去生命。
到了歐陽家,歐陽百川召集大家開家庭會議。
他坐在主位,蔣美蓮坐在他身邊,其他人分別坐在大會客室的沙發上。
“我去吩咐人上茶。”蔣美蓮輕聲說道,這是每次開大型家庭會議必備程式。
蔣美蓮回來坐好,茶也都到了位,歐陽百川才開始說話。
“昨天遠和小紫結婚,今天清和白遲遲也喜結良緣,我真的非常高興和欣慰,你們的母親在天之靈應該也可以安息了。你們每個人都要記得要尊老愛幼,我知道你們會孝順我,你們也要孝順你們蓮姨。她這麼多年在我們家裡很辛苦,我年紀又比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