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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老婆就跑去和別的男人見面,他也受不了。

手一邊在她內裡晃動,挑 逗她,懲罰她,他一邊看她生氣的樣子。

“我沒有,都是碰巧的。你不要以為你這麼做就能讓我屈服,你要強暴我,我反抗不了你,我答應過你求婚,算是你未婚妻,我告不了你,我也不會去告。歐陽清,不過你做的這些我都會記在心裡,只要我有機會跑了,我會讓你再找不到我!”

白遲遲這會兒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至親至疏夫妻。”

上午她答應嫁給他的那一剎那,她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感激他,信任他,欣賞他,甚至是崇拜他。

可僅僅過了大半天的時間,她對他的感覺就有了天壤之別,現在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個混蛋,一個惡魔,一個**犯。

她沒辦法容忍沒有愛的性,更沒辦法忍受他是為了懲罰她才要跟她親熱。

這不是愛,這是侮辱,是對她人格的侮辱。

“那你就別想出這個門。”歐陽清極冷酷地說道,手伸向了自己的皮帶。

她怪他也好,恨他也罷,他是個男人,尊嚴勝於生命。

他的那根手指還在她身體裡,白遲遲趁他注意力沒全在她身上,努力掙扎掙脫了他的手指。

也是他本來就想用別的東西來替代,才讓她給得逞了。

皮帶解了一半的時候,歐陽清西裝褲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皺了皺眉,還是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遠總,您要我查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近一兩年來,蔣女士沒有接觸過密的男人,一些生意往來的客戶也沒有多大問題。另外,秦雪松是去了海南,在那邊依然混跡在各大賭場。對於上次的事,他說他是碰到給他下套的人。說了幾個混混,那幾個混混我也在著手查。”

“知道了,都繼續留意就行了。”

他說話這會兒,白遲遲迅速扯了自己的裙子圍在身上就跑向門口。

剛碰到門把手,又別歐陽清攔腰抱住。

“沒懷上孩子,哪兒都不準去!”他冷冷地說,重新把她甩到床上。

他的床可不像一般女孩子喜歡睡的柔軟的席夢思,他床很硬,白遲遲被扔上去,被咯的生疼。

她怒目瞪視著他,除了瞪他,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能做些什麼才阻止得了他施暴。

後悔,一百二十萬分的後悔。

他一直黑著臉,不再跟她說話,幾下除去自己的遮擋,扯過光溜溜的她,毫不留情地狠刺進去。

她不像前幾次,完全是乾澀的。

到底是被他進去了,他撐的她都要痛死了。

“我不會生的,你就算是讓我懷孕了,我也會流掉。你可以強暴我,但你永遠都沒有辦法讓我屈服。”她說完這句話就閉上眼睛,他要蹂躪嗎?讓他蹂躪,她所有的痛,所有的難受都是她自找的。

她就對他這麼沒有感情,既然這樣為什麼要說要嫁給他?

歐陽清看到她失望甚至絕望的閉著眼睛的模樣,這和總是像陽光一樣溫暖的女孩形象已經大相徑庭。

然而被嫉妒折磨著的他只有短暫的失神,隨後他控制一切的想法就佔了上風。

她不生,他就非要強迫她生。

她是他的女人,就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沾染,甚至都不可以看她一眼。

挺動腰身,他開始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力氣雖然有所保留,對沒什麼反應的她來說,也是巨大的折磨。

汗,很快就將她的身子弄的溼透了,隨著他每一下進出,她忍住呻 吟的衝動,無聲地在床上晃動著。

房間裡很靜,只有肉體和肉體撞擊的聲音,那聲音也在變化,從開始的乾澀到後來漸漸的潤澤。

跟他有了親密關係,雖沒有幾次,白遲遲卻驚訝而羞恥的發現,她已經有些習慣他的入侵。

即使她心裡一萬個不願意,身體是不懂的,照樣對他臣服。

她咬著嘴唇與越來越強烈的快 感做鬥爭,他嘴角一直有一抹邪笑,見她有了反應,他是驕傲的。

大手蓋在她抖動著的**上,她豎起來的硬硬的小櫻桃說明她的身體是享受他入侵的。

在心裡的折磨和肉體的歡愉中終於結束了一場漫長的歡愛,白遲遲很想像每次結束後那樣張大嘴巴喘息。

她覺得那樣的喘息也是曖昧的,隱忍著,只是微微的長舒氣,閉著眼不看他。

歐陽清照樣把枕頭塞到她腰部以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