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晴姨,你親我我怎麼不嫌髒吶?還能聞見花的香味。”
田北含笑低下頭,冀漂不用去看沈晴便知道她肯定羞澀如少女,想起跟她的初吻,在唇間的花香依然甜澤,在數不清的擁吻中,那馨香竟連綿不絕,讓自己一見到她的如花笑靨,便心中痙攣的毛病,又更上了一層樓,簡直無法自已,為了感覺這種海嘯一般的幸福,他不得不提前控制自己,生怕沈晴因愛產生的花香有一天突然止住。
這也源於他小時候過生日,母親給他煮三個雞蛋,他絕對不會一下吃完,早上一個中午一個晚上一個,好吃的要慢一點去品味,吃完了就光剩下回味了。他在感情上可沒有這麼理智,逮住一個上一個,結果惹下比山高的情債,就算把他打到地獄的十八層,也恐難得到超生,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希望大家能記住這句話。
冀漂將車停到粵海軒門口,看見夏風迎上來,忙對田北低聲說了句‘夏風’。之前他們已經溝透過,凡是呂布已經見過的人,冀漂便提醒田北,沒見過的人便當面作介紹,好在那個傢伙沒見過幾個人,要不然非得把田北搞糊塗,別看他是刑警。夏風握住田北的手寒暄,冀漂看見他身邊的道上兄弟和公司的保安,心裡稍微踏實一些。
姐夫的車也到了,冀漂和沈晴上前迎父母,無意中看見田北拉著夏風走到一輛警車旁,跟幾個警察打招呼,不禁心生疑竇。原來田北也擔心家人的安全,便給當分局局長的同學打了個電話,人家便給他派來一組巡警,在他們吃完飯之前就定點在酒店門口,人家要是知道為了一個小三搞成這樣,非得把冀漂羞死不可。
好在呂布說緣起董卓要來剷除他和貂蟬的後世,希望田北不要想到其他方面,冀漂可不想讓剛相認的兄弟知道自己的那些齷齪事。夏風等冀漂一家進去後,將道上兄弟和保安,分幾組安排在門口和通道上,自己仍守到門外,一邊觀察情況,順便也迎接一下冀漂的朋友們。因為他要負責這的安全,便讓秋水在商場值班,等關門了再過來。
秋水心裡肯定不高興,一方面表姐明天就要走,自己一人漂泊在外,好不容易來了個親人,肯定想多在一起膩一會。另一方面正跟夏風在熱戀之中,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一起,但也正因為如此,她堅決地把以往的任性收起來,將剛想嘟起來的小嘴變成菱角,露出個乖巧可人的微笑,她從心底裡想當他的小女人。
卓妍看見嘉洛引著冀漂的家人從門前走過,眼中一熱差點滴出淚來。想當年寒假開學的頭一天,她在技校等了一上午都沒見冀漂來,便心焦地趕到他家,冀漂已經出門了,剛好他的母親在家,卓妍一看到和藹可親的老人,心裡便有莫名的親近感,好想有這樣一個婆婆,後來還曾遐想過她們在一起生活的情景。
一切皆如過眼的雲煙,留下的只有心頭的痛,以及永難癒合的傷。英倫在旁邊看出她的傷感,他們的父親原來是電線電纜廠的一二把手,兩家住的蘇式二層樓也緊挨著,從小便親如兄妹,她跟冀漂那段轟轟烈烈的感情,他目睹了全過程,也很清楚卓妍的父母拆散了這對心心相印的戀人,但他當時毫無辦法。
他給趙宏的老婆露佳使眼色,想讓她哄哄卓妍,露佳當然心領神會。她跟卓妍和英倫的老婆葉梅都是中學同學,有著非常深厚的姐妹情誼,當年卓妍和冀漂在一起時,宿舍裡同學太多,沒地方溫存,露佳便讓他們去她家約會,每逢節假日冀漂回家,卓妍難忍分別之痛,都是露佳陪伴安慰她,後來他們人各天涯,露佳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露佳拉著卓妍的手看大家:“妍妹懷孕了,你們男的一會都不許抽菸。”露佳當年是技校的一姐,在她們廠是赫赫有名的冷美人,說起話來巾幗不讓鬚眉。男人們都唯唯諾諾,唯有英倫故意小聲道:“聽這意思女的可以抽。”露佳直接把桌子一拍笑嗔:“我們姊妹可都是淑女,沒一個人抽菸,不像你們在外面認識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孩。”
趙宏皺著眉拉露佳:“沒人說你們抽菸。但你拍桌子就不像淑女啦!”露佳嬌羞地看了一眼老公,自從她跟趙宏談戀愛以後,就很少跟他大聲說話,害怕嗎?非也!全源於一個愛字。英倫馬上接腔:“就是的。不過我們可沒在外面認識什麼亂七八糟的女孩。”沙漠在旁邊忍不住笑出了聲:“你的話可不代表我啊!”
英倫指著沙漠,笑著跟沙漠的老婆馮慧挑撥:“你看你老公,當著你的面說他認識亂七八糟的女孩,簡直沒把你放在眼裡。”聰慧的馮慧笑得咯咯的:“你將來非得笨死不可。”英倫一臉茫然:“我幫你出頭你怎麼還損我?”馮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