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尷尬,但想想這也沒什麼嘛,在車裡時他已經這麼做過了麼,當時旁邊還有別人呢,沒道理現在兩人獨處時卻害羞了的。這麼想著,興起的黎辰啟乾脆開啟暖氣,然後直接扒下了小禽獸的上衣,剛準備流氓一下,卻在看到眼前的這副身體時,愣住了。
黎辰啟不相信地湊近了看,隨即憤憤然怒瞪小禽獸,“為什麼這麼多傷痕!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能讓自己受傷!要……”不爭氣地再次紅了眼眶,黎辰啟抿唇瞪著小禽獸上半身一條條或深或淺或大或小的傷疤,一聲不吭了。
商木易不敢再說自己忘記了這些囑咐,也許即使記得,他也仍然會這麼做的,但現在顯然不是刺激青年的時候。商木易伸手,將青年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鬼使神差地來了句,“啟辰,疼的,給舔|舔?”
這句話像是一個訊號一般,青年突然就開始吧啦吧啦掉起了眼淚,無聲而隱忍。j□j的面板接觸到滾熱的淚滴,商木易的心跟著疼了起來,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感到心疼。但他沒有出聲打擾,青年自見到他起就一直壓抑著的所有情緒需要一個宣洩口,否則早晚得悶出病來。
黎辰啟使勁眨眨眼,視野清晰了許多,他俯□,雙手按在小禽獸的身旁,伸出舌,當真聽話地細細舔吻起來,一遍又一遍,不放過絲毫。舌下的一條條不平整的疤痕鮮明地展示著存在感,黎辰啟越舔越心疼,捨不得鬆口,又氣小禽獸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五年前開始就這副破德行,於是很自然地伸出利壓咬上了幾口。
於是,更自然的,小禽獸的某處一柱擎天了。這樣的又舔又吻又咬之下,是個男人就都不可能沒反應。黎辰啟這邊還在傷心得不行呢,結果這小禽獸竟然給他來感覺了,頓時氣得不行。商木易冷著臉忍耐著,沒有出聲打擾傷心的青年,至於頂著青年的東西會不會打擾青年,就跟他無關了。
被小禽獸的孽障這麼一攪合,黎辰啟再想繼續之前的傷心難過就困難了,眨眨眼,好麼,半點眼淚都沒有了,氣惱的同時也鬆了口氣,停下了舔吻的動作。商木易見狀,開口詢問,“不氣了?”黎辰啟一橫眼,“很生氣!”於是,商木易不說話了,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青年明明不生氣了,卻非得瞪他。
想了想,商木易覺得“生氣”的青年肯定不會幫他解決生理問題的,便自己伸手握住,準備自行解決。“啪”的一聲,手背捱了一巴掌,商木易面不改色地收回手,這一次比前一次好忍多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手勁傷了看起來挺瘦弱的青年,所以必須忍住回手的本能。
黎辰啟滑□體,這一次是整個扒下了小禽獸的褲子,瞪著某根生機勃勃的東西好一會兒,眼見著這東西在他的瞪視下竟然越來越大,黎辰啟鄙視地看了眼神色看似無常的男人,隨即惡劣地一指彈在了那玩意兒的頭部。滿意地聽到小禽獸的一聲悶哼後,打破了某個裝模作樣的男人的假面具後,黎辰啟滿意地一低頭,儘可能地將那東西吞進嘴裡。
“要做嗎?”用嘴幫小禽獸發洩過一次後,黎辰啟趴在小禽獸的胸前問道。商木易自然是巴不得地點了點頭,一低頭看見青年哀怨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後,不怎麼甘願地僵硬著搖了搖頭。
黎辰啟滿意地繼續追問,“為什麼?”商木易心想,我怎麼知道是為什麼。但顯然這不是青年想要聽到的答案,思考片刻後,商家大少爺皺著眉道,“等我記起了你再做吧。”聞言,黎辰啟更滿意了,放心地窩在小禽獸懷裡,“哎,我們來聊聊你這些傷是怎麼來的吧,你挑大概的講唄。還有你這兩年是怎麼過的,我都要聽的。”
於是,被動地被剝奪了求愛權利的商木易鎮壓了心中的不情願,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說起這幾年的事情,中間夾雜著青年的不斷提問。所以,青年這是在懲罰他忘記了他,才不允許他做到底嗎?商木易挺不樂意的其實。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勸動了小禽獸去參加商家的歡迎宴會後,黎辰啟回了自己的小窩。早上急匆匆出門,他都懷疑自己有沒有好好關上門。黎辰啟住的地方離他工作的醫院比較近,離商家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這是在一路都不堵車的最好情況下。
果然沒有關上門,黎辰啟搖搖頭,推門進去。進了屋內,黎辰啟環視著這個自己親手佈置的小窩,挺滿意的。他在商家吃過飯才回來的,洗個澡後就沒事做了。一停下來,他就開始思念小禽獸了,明明分開不過一個小時而已。
雖然小禽獸有讓他陪著一起去,商老爺子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但那是商家的家宴,黎辰啟沒有興趣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