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在我心裡,啟辰說的從來都是對的,真的。”小禽獸認真地強調著,眼神實在堅定地讓人不得不相信,黎辰啟撇撇嘴,真的就真的麼,幹嘛這麼看著他,不知道他會有壓力的麼!
“哎,知道了,你別這麼看著我麼。”黎辰啟忍不住抱怨,離得這麼近還看得這麼認真,真讓人受不了麼。
“為什麼不能看?啟辰很好看,非常好看,怎麼都看不夠的。”小禽獸咧嘴,不要錢地說著好聽的話,“我最喜歡啟辰了,唯一隻看啟辰的,這樣都不可以看嗎?那怎麼行?”
黎辰啟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那什麼,今天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吧,別這麼肉麻好不?他上輩子聽到的全部肉麻話加起來也沒剛剛那麼一下多好不?
“行,都行,隨便看,不要錢!”黎辰啟妥協,大不了他自己不看回去不就完了。趴在小禽獸胸口,黎辰啟挺享受眼下的安寧氣氛的,兩人就這麼靜靜抱著,誰也沒說什麼。
“哎,要是一直都能這樣就好了。”黎辰啟突然開口說道,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安定、祥和,平淡卻溫馨,不用轟轟烈烈、波瀾起伏,那對他來說反而是種負擔。
“嗯,會的,很快就能解決一切了,沒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趕都趕不走的,我發誓!”商木易心疼著懷中的青年,即使伴侶什麼都沒提過,但他自己卻不能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那時候的伴侶每天每天的都不開心,跟他在一起時好像只有做的時候才會有那麼些情緒波動,其他時候笑得再開心,商木易也知道,眼前的人的眼裡、心裡都是沒有自己的。
那時候的商木易也跟著每天每天焦躁不安,脾氣自然就不好了起來。但他忍耐著,忍耐著繼續用著自己的方式寵著自己的伴侶,他甚至可以允許伴侶將目光投向商穆炎,但僅此而已,並且為了那麼一會兒的凝視,伴侶必須付出之後至少躺在床上一天的代價。
商木易收緊雙臂,事情已經越來越明朗了,伴侶心中的疑問也快憋不住了吧。
“哎,一直想問你,為什麼叫我‘啟辰’?”黎辰啟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戳戳小禽獸的胸口問道。一旦這個問題問了出來,黎辰啟的好奇之心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苦惱他很久了好不,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好不?黎辰啟一度以為這將是一個不解之謎來著,眼下卻不然。
“噗”商木易忍笑。
黎辰啟滿頭黑線,笑屁啊笑,這麼嚴肅的問題,這小混蛋怎麼能笑出來。眼見小禽獸忍著笑意準備開口解釋,黎辰啟瞬間伸手打住,呃,那什麼,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他突然不想知道原因了,總覺得會是個慘不忍睹的解釋是個什麼預感!都怪小禽獸沒事兒亂笑,難道真的有那麼可笑嗎?
“哎,啟辰不記得了?真讓人傷心,明明都是說好了的,怪不得啟辰剛見面時就一點都不待見我,原來是根本沒有認出我嗎?”小禽獸說著,越發覺得自己真的是挺可憐的,因為太過自信伴侶一定跟他一樣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所以在發現伴侶不但沒有認出他反而厭惡著他之後,打擊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黎辰啟無語,還真的是曾經認識的嗎?拜託,真心不記得也不是他的錯啊。那什麼,好像他忘記的事情也挺多的,小時候不是發過燒麼,而且小孩子本來就容易忘記事情的麼。等等,“我想先知道,咱倆認識時是幾歲來著?”商木易想了想,“六歲?七歲?”黎辰啟默然,六七歲時的事兒他本來就忘得差不多了好吧。
“好吧,你說吧,我覺得自己能扛得住的。”黎辰啟吸口氣,一臉沉重。小禽獸抱著起身離開書房,“這個啊,不行的,啟辰必須自己想起來。然後,現在我有點不高興,所以,我們來做吧。”
黎辰啟:“……臥槽,藉口吧這是!你丫的一天不做會死嗎?”
小禽獸毫不遲疑地點頭,“嗯,會死!”隨即,不由分說地將人吻住,明明是這麼舒服的事情,伴侶自己也是很喜歡的,卻總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他也很苦惱的。黎辰啟:我X你丫丫的,舒服也不能每天都做的啊禽獸,腎虛知道不?很嚴重的懂不?特麼的勞資身體不是很好成不?
被壓在大床上吻遍全身的時候,黎辰啟整個人都不好了,大冬天的,做就做麼,還能增加點熱量,特麼的這麼舔來舔去的會冷的你不知道?無奈某個已經迫不及待的小禽獸根本不可能顧及這些,想想禽獸不怕冷的體質,黎辰啟打了個寒戰。
艱難地探手取過遙控器,不耐煩小禽獸一直吻著自己,黎辰啟偏過頭將人按在了胸口處,隨即刺痛般的感覺傳來,原來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