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準碰到我!”韓心儀往邊上挪了挪,給凌斯陽騰出一個大空位,“有達達在,諒你也不敢。”
凌斯陽終於如願以償了,他躺在床上,興奮地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於是慢慢地慢慢地往韓心儀這邊挨啊挨……
感覺有熱源往她這邊來,韓心儀作了友情提醒,“不得越界。”
凌斯陽只得壓抑住自己亢奮的情緒,平躺忘著天花板,隔了會開口問背對著自己的韓心儀,“睡著了嗎?”
“睡著了。”
“呵呵,心儀,我想跟你說件事。”凌斯陽停頓了一下,見韓心儀沒吭聲,又自顧自地講了下去,“何楚雯是我在美國時的助理,她工作很出色,當時我需要一個能信得過的得力助手隨我來國內開荒,再三斟酌選了她,我跟她只是工作上的關係,私下雖有來住,也僅因為她在國內孤獨一人,止於朋友之禮。”
韓心儀身體略略動了動,凌斯陽知道她在聽,於是又繼續道:“我知道公司裡傳著許多我與何楚雯的緋聞,之所以未採取任何行動抵制,不是我不重視,而是我出於私心,想借她打退那些煩人的騷擾,回國以後我的工作忙得不可開焦,還要兼顧美國那邊的生意,不想被那些不相干的人破壞心情,浪費我的時間。”
“你怎麼能這麼做,不怕她誤會麼,而且對她來說也不公平。”韓心儀終於忍不住輕聲斥責道。
“也是,所以才在工作上把她慣成了這種爆脾氣,我知道有許多同事都對她很不滿意。”凌斯陽笑了笑道,“連達達都知道這是隻母老虎了,等過些日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我會與她講清楚,以免她在工作上為難你。”
講清楚?韓心儀一怔,“你知道她喜歡你?”
凌斯陽轉過身來,一隻手輕輕環住韓心儀的小蠻腰,許久緩緩道出:“一生,只能有一次的認真,我的愛只會留給你,再不可能容下別的女人。”
他終於說了,他真的還記得,我的感覺沒有錯,他對我們的愛,對我們的婚姻,對我曾經認真過,也許不應該這麼說,也許他真的一直有認真對待我倆的愛情,只是被他隱瞞,被她隱藏了。
終於,還有再次走到一起的機會,韓心儀的手輕輕合在凌斯陽的手上,睫毛一顫,落下淚來,那是幸福的熱淚。
這邊別墅裡,三口之家睡得香甜,外邊山石叢林裡,巫澤風因找不到明姐正折回到別墅門口,接到了明姐打來的求救電話——她迷路了!
巫澤風問她大體所在的方位,她只說記得自己一直往前走,走到叉路時往左拐了,然後看到一座大山,就爬了上去,再之後她就繞不出來了。
巫澤風照著她行走的路線,一路小跑,登山對他來說毫無難處,世界第二高峰喬戈裡峰都未曾難倒過他,不過他剛才外在找尋明姐已浪費了兩個小時的體力,這會又是跑步又是登山,著實有些累了。
“你來了沒啊,這裡又冷又黑,我手機快沒電了!”明姐在電話裡呼喊道,顯然已經有些支撐不下去了。
“很快,我已經在半山腰了,你那有什麼標緻性東西嗎?”
“沒有,沒有,這麼黑我什麼也看不見!”明姐上下牙開始打顫,“我好餓!”
巫澤風也沒辦法了,他只知道明姐在山背某懸崖處,天黑又找不著山路,她一定急得不行了才會給他打電話,“你別急躁,用手機四處照照,或者好好想一想,剛才有路過什麼特別的石頭啊,大樹啊?”
隔了一會,明姐回他道:“我想起來了,剛才有路過一個很小的石洞,我怕是小墳洞就沒敢再往前走,於是又折回去了,誰知就找不到山路了。”
沒想到她膽子也就這麼點?巫澤風知道她是真的怕了,只好在電話裡逗著她道:“你不都晚上出來行動的麼,還會怕黑?”
“哪個女人不怕黑?”
“有人拿你當女人麼?”
“靠,臭男人,是你過來了嗎?”
“什麼?”巫澤風用手機四處照了照,沒發現周圍顯示有人的跡象,何況這時他離山頂都還有一段距離呢,“不是我吧,你難道下來了?”
“不是——我沒下來!”明姐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我看錯了,不是你,是頭野豬!”
“我操,你這算人身攻擊麼?”巫澤風還陶醉在剛才的鬥嘴裡沒反應過來,待他回過神來才驚道,“野豬?!你站那,千萬千萬別動,最好找找旁邊有沒有結實點的樹枝,然後把手機亮度調到最大,對準它照。”
“混蛋,沒電了啊——”明姐喊完這聲後,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