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園了,不需要這種幼稚的小玩偶了。”
“幼稚嗎?”韓心儀對準小魚微張的魚唇打量著道,“我不覺得幼稚啊。”
達達搖搖頭,牽起凌斯陽的手走了,聽導遊姐姐說前面有一家很有名的手工酒坊,他好想知道又醺又辣的酒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呢?
待韓心儀趕到高公生酒坊的時候,好幾個同事過來打招呼,言辭舉止間皆散發著一股白酒的清香,香味尤其獨特,除濃厚醇香之外,還隱約帶著一絲甜烈。
韓心儀貪婪地多吸了兩口,突然胃裡一陣噁心襲來,暗忖不好,多聞了幾下莫非就醉了?
幸好只是幾下乾嘔,韓心儀直起身子,見凌斯陽抱著達達從眼前一閃而過越入男洗手間,不會貪玩尿褲子了吧?韓心儀急忙跟上,還沒來到門口,就聽到達達痛苦的嘔吐聲。
“怎麼了,達達怎麼吐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韓心儀直接衝入男廁!好在男廁裡暫無男同事,只有幾位男遊客身子一抖悻悻地提褲而去。
暈得七葷八素的達達抬起紅撲撲的小臉,朝韓心儀微微一笑,“小儀,我想我是醉了!”
“……”愣了三秒,韓心儀揪住凌斯陽的胳膊氣道,“你,你竟然給他喝酒?!”
凌斯陽很是懊悔道:“我接電話的時候,達達跑來跟我說想嚐嚐,我當時也沒聽清嘗什麼,只聽到說什麼白水白麵,我想不礙事,就點頭答應了,沒想到這三白酒是高度烈酒……”
“凌斯陽你個笨蛋!”韓心儀氣得要命,如果不是見達達已是吐成半暈狀態了,真恨不得拔腿就走。
等到達達吐爽氣後,趴在凌斯陽背上安靜睡熟了,韓心儀擔心達達傷到肝,一直憂心忡忡陪伴在兩人身邊。
“聽作坊工說,只嚐了半盅,應該不會傷肝,睡一覺就沒事了吧,你快些走跟上大部隊,我揹著他走慢點,勉得再刺激到他的胃。”
“那個盅很大的好不好,我懶得跟你說,我也不放心將兒子就這麼交給你!”
“那好,我們一起慢慢邊走邊逛。”凌斯陽很是歉疚,無論韓心儀如何指責他,凌斯陽皆不辯解也不還嘴,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錯誤。
“看到沒,這才叫大氣,好男人的典範!”女同事們時不時回頭張望這一家三口,並不斷數落著男同事及自家老公的不足,還沒物件的更是兩眼發光,表示一定要找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