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7天一換就是每人按周輪流做家裡的大管家,做大管家的這7天裡得完全負責整個家的所有活動,而另一個人必須協助、同時還得出門完成主人安排的事務。現在家裡是阿倫做大管家,所以俞洋先前只看到阿倫而託尼總是沒有出現。
俞洋得到答案之後的表情卡不出是否能瞭解,不過,託尼認為俞洋是明白的,厲軒少爺說過這個人具有優秀的管家素質,他們能相處得來。
“到了。”託尼停車。
這時俞洋有點想要反悔,託尼竟然是讓他來賭城,恐怕工作大有可能跟賭城的業務有關。
“我不喜歡在賭城做事。”俞洋一改謙虛和隨遇而安的性格,他的態度很明確,那就是不會留在賭城幫忙。
“老爺說這是非你幫忙不可。”託尼捉住了“幫忙”這個詞,他走在前面跟迎過來的幾人說著話,俞洋故意走慢點,他不想加入,更不想知道內幕。
俞洋邊走邊想託尼叫他出來的目的,他越來越覺得是理查德的計謀。
託尼走的是賭城的特殊通道,這裡相對來說很安靜,託尼還有專門的辦公室,他處理的事務偏向財務及人事。
跟俞洋猜的一樣,託尼問他財務知識,弄些不痛不癢的資料請他分析,也就是要俞洋做稽核。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剛加入的外人合適嗎?
俞洋沒說什麼,按託尼的要求做,他確實不能在理查德的家裡白住,但自己真的能讓厲軒來管人事和財務?
砰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來人沒有敲門,而且還匆匆走到俞洋麵前,“跟我走。”
“少爺,俞洋是自願幫忙。”託尼出聲阻止厲軒,他面帶微笑。
“我們不是說好在花園等?”厲軒故意忽略託尼,他不滿託尼不經他的同意騙走俞洋。
“我留這裡。”俞洋表態。
“回去。”厲軒有點急,他轉向託尼,“你可以安排其他事。”厲軒正在妥協,他知道託尼與理查德打的是什麼注意,這次算是捏到他的軟肋。
託尼並不為難,厲軒的言外之意是會來接觸賭場的事務,目的達到就行,而少爺相當傲氣,能為俞洋做到如此,不得不讓託尼另眼相看。
託尼看著厲軒拉著俞洋離開辦公室的背影若有所思,而此時,賭城的保全部給託尼打來電話彙報情況。
賭城很繁榮,聞名全球,也是拉斯維加斯的城市宣傳與旅遊座標,它的早上業務量相對少,這一天,賭城又有一些東方面孔出現,領頭的年輕人英俊雅痞,下巴的青渣令其更有男人味,故意沒扣襯衫的前兩個紐扣,那敞開的領口可以看到掛著的項鍊很特別。
男子沒什麼表情,看起來有點冷酷,他不好招惹。
“……被帶走了。”江憨附在倉津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這裡不比香港,倉津思不能貿然行事,而厲軒跟俞洋的親密更讓他心煩,他收到多少俞洋跟別的男人的照片?曾還有一度他失去俞洋的訊息,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倉津思坐不住,而且他又可靠的訊息,爆炸使威爾博士的實驗室全毀,藥劑沉入火海,連威爾也失蹤了。
這樣,留俞洋在厲軒這裡還有什麼作用?看他們培養感情?
“給理查德發邀請。”倉津思沒進賭場,他交待了屬下幾句然後離開。
賭城裡外治安嚴格,外頭車水馬龍,此時幾個東方人鬧出來的嘈聲讓保全人員戒備。
倉津思眼底隱隱不悅,跟他的保鏢有爭執的男子此時背對著他。
倉津思微怔於男子的背影。“讓他們回來。”倉津思盯著男子,待那人轉身,他只有失望。
“喂,倉少怎麼裝不認識了?”男子的氣質與俞洋如出一轍,但他的長相與許淳猶如克隆一般。
倉津思沒打算理許紜,他的保鏢也在隔開許紜。
“倉少是不是忘了香港的事了?我想我還是有能力讓全世界都知道。”許紜馬上接收到倉津思的殺意,“真冷血無情,畢竟都……”
“閉嘴!”
“您可能還想讓我橫屍街頭吧,可惜,只要我死了,事情便會曝光。”許紜在挑釁,他有法寶,而且他還幸運地看到了倉津思的眼神從期盼變成失望的瞬間,被愛情煩惱著的男人是憂鬱而感性的。
倉津思推開走近的人,令江憨處理,自己拿出帕巾擦了碰過別人的手,之後再將帕巾丟掉,彷彿帕巾上全是病毒一般。
許紜不惱,避開保鏢的同時,提醒道:“倉少可別忘了晚上的約,遲了幾秒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