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不到幸福!”
“不許說話!”
警察扣緊她的後頸,迫使安昕低下頭,不再讓她說話,直接將她帶出去,直接壓倒押送車上,送去服刑的監獄。
“念念!”凌靳揚扒開人群,朝著她奔過來,見她發愣,急忙伸手將她摟在懷裡,“你沒事吧,傷到哪裡嗎?”
聽到他的聲音,童念忙的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道:“沒事,我一點兒事情也沒有。”
見她無恙,凌靳揚才鬆了口氣,牽過她的手,兩人一起離開。微微轉身的功夫,童念情不自禁回頭看了眼,看到安昕剛才站著的位置,耳邊迴盪著她最後那句詛咒,整顆心沉了下,湧起一股深深的不安與忐忑。
押送車上,安昕帶著手銬,被關在後車廂。前面是負責押解她的兩名警察。
警車四周都是鐵欄,安昕低頭坐著,一路上眼眶都酸酸的難受。剛才母親接到的電話,分明是醫院打來的,那病危兩個字好像重錘,狠狠敲打在她的心上。
挑眉望著鐵欄外面的景物,安昕悽然一笑,這條環海公路,曾經是她經常開車路過的,可誰能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坐在警車中欣賞這海邊美麗的風景。
她的人生,至此已被摧毀的徹底,從今以後,等待她的日子將是灰暗的無望。
“爸爸……”安昕緊咬著唇,擔心父親的安慰,如今安氏遭遇危機,她生怕父親承受不住,發生意外。如果父親因此有什麼,那她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那些人!
砰——
車前輪忽然爆胎,緊接著車身不穩的震動起來,安昕被一股大力甩到,整個人倒在車底。她正要爬起來,卻不想車身一陣天翻地覆,她右邊身子撞向車窗,緊緊貼上去。
車身失控,翻滾幾周,在地面上滑出一道長長的印記,才慢慢停住。
環海這段公路上,並沒有什麼車子經過,車身倒過來,車頂朝下,車前門早已變形,裡面的人滿身都是血。
安昕左臉朝下,腦袋受到重創,她感覺左邊臉火辣辣的疼,能夠清晰的感覺出是玻璃碴子扎進肉裡的疼。眼前模糊一片,血色瀰漫。
她張張嘴想要呼叫,卻發覺喉嚨發不出聲音,腦袋漸漸昏沉起來。
倏然,不遠處開過來一輛黑色轎車,從車裡走下來幾個男人。見到有人影靠近,安昕心底微微驚喜了下,正要抬手呼救,卻聽到那些人問:“都死了嗎?”
有人伸著脖子往車裡看了眼,隨後肯定的回答:“應該死了,都沒喘氣的。”
“那就好!”
安昕抬了抬手,想要告訴他們還有活著的人,可她手腳都使不出力氣,嘴裡也喊不出聲音,急得要命,拼命的張嘴發聲。
“大家動作都快點,把車推下海,趕快把現場弄好,凌先生那邊還等訊息呢,咱們耽誤不起!”
車身開始動起來,似乎推著往後。推車的幾個人,卯足全身的力氣,將車推倒公路邊上。
公路下面就是海,車子從這個位置掉下去,肯定是摔進海里,車裡的所有罪證,都能消失殆盡。
安昕呼吸逐漸沉重,她隱約看到那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他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入她的耳朵裡。
猛然間,車身激烈的晃動起來,嘩啦一聲,車身從公路邊躍起,直直朝著海里墜落下去。
砰——
車身落入海里,飛濺起巨大的水花。
……
童念一夜輾轉難眠,難得週末卻無睡意。她剛剛洗漱完,就聽到開門聲。走到門邊,看到凌靳揚手裡提著早餐,笑著走進來:“小懶豬,今天起的真早啊!”
童念眯著眼睛瞪他一眼,怒聲道:“我不是豬。”
將手裡的早餐放到廚房,凌靳揚笑著走出來,將她摟在懷裡,揶揄道:“哎喲,小豬生氣了?”
童念恨的咬牙切齒的,雙手攥成小拳頭,一個勁的打他:“凌靳揚,你是豬,你才是豬!”
被她的模樣逗笑,凌靳揚握緊她的小手,放到唇邊親了下,嘴角的笑意溫柔:“好了,你不是豬,行不行?乖乖去廚房等著,我弄早餐給你吃。”
挑眉看他一眼,童念撅著嘴,冷笑道:“別想這麼敷衍我,你還沒說自己是豬呢,你說,你說,必須說!”
眼見她有種歇斯底里的趨勢,凌靳揚蹙起眉頭,俊臉凜冽起來。他抿著唇,低下頭覆在她的耳邊,邪魅的說了句什麼。
童念臉頰蹭的躥紅,憤憤的罵了他句臭流氓,轉身坐到沙發裡,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