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臉,聲音緊繃:“幹嘛?”
“這藥效果不錯。”凌靳揚緩緩俯下臉,挺直的鼻樑低下來,抵在她的唇瓣上,“我打算收購這家藥廠,以後專享!”
“啊——”
童念小臉煞白,驚恐的看著他,嘴唇一陣哆嗦:“你,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雙手抱胸倪著她,凌靳揚嘴角的笑意陰沉。
童念心底狠狠揪了下,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騎虎難下的滋味她終於體會到了。抬手拉住他的手腕,她咬著唇求饒:“老公,我錯了。”
偷偷抬頭看了看他,見他臉上沒有半點笑意,一絲不苟的模樣慎人。童念從小就害怕他這樣的表情,每次見到他不怒自威的模樣,都會嚇得想哭。
“哇——”
童念想著想著,心裡頓覺委屈,一撇嘴扯著嗓子哭出聲,“凌靳揚,你不要這個表情,我害怕嘛!”
她哭的時候,很有技巧,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同時兩條小腿還很配合的來回踢動,十足小孩子撒嬌的樣子。
凌靳揚沒有動,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看著眼前的她,心頭五味雜陳。時光好像又回到很多年前,她從自己這裡受了委屈,也是如此這般跑到凌仲面前告狀,每一次凌仲都是笑著將她抱起來,微笑的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臉上的笑意不減。
如果時光能夠永遠停留在那一刻,該有多好。如果他永遠都不曾知道自己的身世,那這一切的煩惱怨恨也都不會有,多好啊!
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凌靳揚低下頭,薄唇印在她的眼角,嚐到鹹澀的淚水後,微微有些吃驚,揶揄道:“哎喲,不是乾打雷不下雨嗎?怎麼今天掉金疙瘩了?”
童念從他懷裡抬起頭,烏黑的翦瞳中一片氤氳,她委屈的抽噎著,撅嘴哭訴:“我腰疼,腿疼,全身都疼。”
低低一笑,凌靳揚不敢太過明顯的笑出聲,生怕她發飆。他抬手抵著唇,眼底閃過一抹憐惜,“不哭!寶寶累了,哥哥都知道。”
將臉貼在他的心口,童念漸漸止住哭聲,她小手揪住他的襯衫下襬,氣哼哼的低語:“嗯,知道就好。你這個壞蛋,真想弄死我啊!”
“你冤枉我!”凌靳揚伸手捏著她精緻的下巴,深邃的雙眸滑過她的眼睛,邪惡的喃喃:“那個時候,我忍不住。”
“呸!”童念臉頰一紅,推開他的手,怒聲道:“強詞奪理!”
凌靳揚滿心笑意,他摟緊懷裡的人,低頭親了親她的臉蛋,柔聲道:“好了,今天我們都在家休息,好不好?”
手指撥弄著他胸前的鈕釦,童念眨了眨眼睛,仰頭問他:“我們兩個都不去公司,能行嗎?”
“怎麼不行?”凌靳揚劍眉輕佻,薄唇微勾的弧度凜冽:“有牧惟晗在,他年薪這麼高,不用白不用。”
“嘖嘖!”童念眯著眼睛看他,嘆息道:“果然是資本家,可憐惟晗還想和資本家交朋友,這孩子太可憐了!”
“少來!”凌靳揚狠狠瞥了她一眼,眼神銳利起來:“你心裡不也這麼想的嗎?壞人都讓我做了啊!”
“呵呵……”被他拆穿心思,童念尷尬的笑了笑,立時討好的往他懷裡磨蹭過去,撒嬌道:“我肚子餓了。”
凌靳揚嘴角溢位笑來,他抱起懷裡的人,直接往外面走。
“不要。”眼見他抱著自己,童念立刻掙扎起來,她可不想讓家裡傭人都看到這一幕,那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似乎早就猜到她這麼想,凌靳揚雙臂牢牢的抱住他,腳下的步子不停,依舊邁步下樓,覆在她的耳邊,低語:“家裡傭人都被我支開了,沒人打擾咱們。”
童念微微吃驚,隨後看到他眼底閃亮的眸色後,心底一片暖意。她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兩條小腿一個勁的亂蹬:“快點,我餓了。”
裹緊懷裡的人,凌靳揚俊臉溫柔,在她的尖叫聲中,如同小時候那樣,抱著她飛跑下樓,兩人嬉笑的聲音霎時傳遍瀾苑的每一個角落。
……
一棟歐式兩層別墅,夜晚的景觀燈閃亮。
寬敞的客廳裡,德國進口的白色真皮沙發舒適,坐在沙發裡的人,敲著二郎腿,正在用指甲銼修剪指甲。
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男人,一邊走一邊擠釦子,眼角的餘光掃了眼坐在沙發裡的人,他臉色沉下來:“你有時間把屋子收拾一下,亂糟糟的什麼樣子。”
童心盯著修剪好的指甲,眼皮都沒抬:“這些事情明天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