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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指尖似乎還存留著媽媽掌心的溫度,夢想著披上嫁衣的那天,媽媽能夠親眼看她出嫁。可事與願違,十八歲那年,母親的去世,對她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

生命中唯一的親人逝去,對於她來說,猶如滅頂之災。也是那一年,凌靳揚出國留學歸來,她拼盡一切抓住的幸福,原以為能有美好的結局,卻原來曇花一現。

童念怔怔失神良久,直到傭人上來提醒她用午飯。

來到餐廳的時候,容媽見到她,態度依舊不冷不熱。她井然有序的安排傭人們,將午飯擺好。

餐桌很大,只有童念一個人,顯得空曠。望著滿桌子的菜,她筷子扒拉幾下,胃口並不好,吃得食不知味。

瀾苑建造的氣派奢華,一磚一瓦都透著金貴。可豪宅空蕩蕩的,沒點人氣,明明家裡只有兩個人,卻要住的很遠,平時說句話都要多走路。

她搖了搖頭,臉色黯然。這個曾經給過她溫暖的家,再也不是她留戀的所在。

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見傭人拿著托盤,將白粥和小菜端上樓。童念怔了下,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家裡還有人,凌靳揚竟然也在家。

056 不該承擔的錯

望著傭人託著餐盤上樓,童念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原來凌靳揚在家,只是不想見她。愛萋��'

低頭扒了口飯,她撇撇嘴,心想他不下來更好,反正見到他也影響食慾。

填飽肚子後,看了眼時間,她等的有些不耐煩,隨手給凌仲去了電話,不過接電話的人是牧惟晗,他說董事長還在忙,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

長長嘆了口氣,童念想要離開,可想到凌仲臨走前叮囑的話,又害怕他失望,只好耐著性子繼續等。

回到原來的臥室,她推開房門,裡面的一切如舊,沒有絲毫變化。

窩在落地窗前的沙發裡,童念曬著太陽,全身懶洋洋的,開始打瞌睡。她將身體蜷縮排去,雙眸緩緩闔上。

砰——

耳邊忽然傳來什麼動靜,童念咻的睜開眼睛,本能的站起身走出去,想要看看究竟是哪裡的聲音。她開啟房門,走廊中清幽幽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轉頭看了眼旁邊的臥室,她猶豫了下,鬼使神差的走過去,抬手將半掩的房門推開。

米色的地毯上,玻璃杯摔落下來,整杯的水灑出來,暈染開一片水漬。

眼角掃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童念目光沉了下,她想要去找傭人收拾,可又感覺哪裡不對勁,狐疑的邁步走過去。

站在床邊,童念探頭審視躺著的男人,見他雙目緊閉,好看的劍眉皺成一團,俊臉泛白。

伸手推了他一下,眼見他動也不動,她心頭的疑惑更大,低低叫他:“凌靳揚,你沒事吧?”

原本迷迷糊糊的男人,聽到她的聲音,漸漸睜開眼睛。眼前放大的臉龐,讓他怔忪半天,直到看清那張容顏後,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凌靳揚微微抬手,扣住手腕把童念拉到床上,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回來了?”

眼前一陣眩暈,童念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俊臉已經俯下,薄唇一下下落在她的頸間,輕輕的細吻:“寶寶,你回來了……”

他的動作太快,童唸完全始料不及,手腳俱被他壓制住,動彈不得。

臥室外面的走廊中,安昕臉色鐵青,她手指緊扣皮包,努力忍住想要衝進去撕爛他們的衝動!半響,她沉著臉一路衝下樓,在容媽驚詫的眼神中,憤然離開瀾苑。

後背抵上柔軟的床墊,童念臉色漲紅,她掙扎不開,正要喊人求救,卻不想胸前一重,男人倏然栽倒,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

凌靳揚垂下的腦袋,直抵在她跳動的脈搏上,滾燙的溫度攝人,童念臉色一變,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是發燒。

家庭醫生很快趕過來,診斷結果是著涼,過度熬夜所致。醫生給昏睡的男人打了退熱針,還留下藥,囑咐傭人按時給他服用。

童念坐在床邊,忍受著從醫生到傭人的怪異眼光,臉色極為尷尬。難怪大家眼神帶笑,這個男人昏睡中卻還死死拉住她的手腕,任誰看到不會發笑?

這是什麼情況?!

試圖掰開他的手,可那一根根修長的手指有如焊條,童念頹然的放棄,只能自認倒黴。誰讓她好奇心重,非要走過來的?

不多時候,大家都走出去,臥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男人安然的睡著,而女人一臉憤恨的靠在床邊,動也不能動,坐的她腰痠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