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她當作搖錢樹。炒股票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嗎?有多少人因為這個傾家蕩產。
“嬸嬸,”童念沉著臉規勸,“聽我的話,趕快放掉,好好過日子!”
嬸嬸一聽這話,霎時變臉,語氣急迫:“現在割肉,那要賠掉多少錢啊,不行,絕對不行!”
眼見她如此頑固,童念心寒,不想多做糾纏,冷聲道:“我沒錢借。”撂下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不搭理嬸嬸的懇求聲。
坐車回到瀾苑,童念心情倍感失落。對於童家,她已經盡力,這道枷鎖,終究是要卸下來的。不是嗎?
凌靳揚正在低頭逗弄瑞拉,此時看到她回來,目光淡淡的。他伸手拍拍瑞拉的腦袋,笑道:“小東西,帶你去洗澡。”
瑞拉在童念腳邊轉了轉,而後屁顛顛的跟著他離開,往浴室舒舒服服的洗澡去。
望著他離開的冷峻背影,童念呆愣些許,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
一棟白色的歐式別墅,氣派不凡。
客廳的白色真皮沙發中,凌舜手裡拿著報紙,一版版翻閱。不多時候,從樓梯間走下來兩道身影,甚是親密。
凌承業摟著嬌妻,低頭在她唇邊吻了吻,似乎不滿足,又把她按在懷裡,火熱的舌吻。
“咳咳……”
凌舜看到那兩人,臉色一沉,忍不住咳嗽幾聲。
懷裡的安雅急忙直起身,規規矩矩的喊人:“爸,早。”
雖看不慣他們的行為,可又不好多說什麼,凌舜耐著性子應了聲。
看到公公的臉色,安雅回頭瞪了眼自家老公,只看到他無所謂的痞笑。
閒聊幾句話,安雅拿起皮包,一臉燦笑道:“爸,老公,我和昕昕約好逛街,先出門。”說話間,她快步走出去,坐上司機的車離開。
眼見兒媳婦走遠,凌舜臉色沉了沉,轉頭盯著兒子,叮囑道:“如今安昕回來了,她這麼沒心沒肺的,怎麼行?”
“這樣多好,”凌承業抬手摸摸唇邊,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太精明的老婆,不好養!”
凌舜不滿的盯著兒子,眼底一片厲色:“你如此樣子,怎麼能成大器?”
父親的教訓,凌承業不敢還嘴,臉色陰沉:“我不服氣!三年前大伯病危,凌靳揚不是靠著安家,早就滾出淩氏了。說到底,他還不是吃軟飯?!”
“承業!”凌舜厲聲叱喝,滿臉警告:“這些話你給我憋在肚子裡,不許到處亂說,知道嗎?”
“我知道。”凌承業點了點頭,眼底幽幽閃過什麼。
凌舜的怒氣散去,口氣溫和下來:“當初讓你娶安雅也是迫不得已,安昕那個丫頭,一門心思都在凌靳揚身上。”
“可安雅嫁過來,我們並沒有得到淩氏的股份。”想到此,凌承業耿耿於懷。
凌舜目光暗了暗,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