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了解什麼是感情的時候,她還穿開襠褲呢!
切,小丫頭騙子!
~哇,悲劇弄成喜劇了,鍾啊,真有你的。
晚些還一更。
第二百零八章
鍾立維進了大堂,電梯已經升上去了,他只好等下一趟。言酯駡簟。
上了樓,習慣地從口袋裡摸出鑰匙,他去開安安的門,開門時,他竟然自嘲地笑了一下,這不是有病嗎,放著自個兒家寬寬大大的房子不住,偏偏跑來和她擠,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聽到鐵栓咔嗒一響,他伸手去扭門……咦,沒擰開,再扭,還是沒開。
他這才意識到,安安從裡面反鎖了。
於是他敲門,把門子拍得震天響,安安也沒理會他。
悻悻然,他只好開了隔壁的門。
一邊衝著澡,一邊想著樓底下那個場景,他總覺得,今晚上,一定有個人來探望安安了,不然安安去樓下幹嘛?
是喬羽?不能,他躺在醫院裡。
還是陳叔?不,這不符合他的作風。
到底是誰呢,又說了些什麼呢?
想不通,想不通啊。
他不在乎這些,只是安安那麼傷心,他就不能不在乎了,他心疼。
他不禁有些感慨,先是二哥,再是高樵,然後是喬羽,一個又一個的,走馬燈似的闖進她的生活……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這下,安安,總該是他的了吧。
洗完澡穿上浴袍,快十一點了,今天還沒有過去,他必須跟她說幾句欞。
他開始給安安打電話。
陳安躺在床上,枕邊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她根本不想接,心裡想著,一定是他。
窗簾拉得很嚴,房間裡漆黑一團,只有那一團亮光,一閃一閃的,又彷彿一顆定時炸彈,在寂靜的夜,響得驚天動地似的。
手機終於不響了,隔了一分鐘,座機又開始叫了。
陳安乾脆用毯子蒙了頭。
遠遠的,似乎有沉悶的驚雷,她從毯子裡鑽出來,細聽,不是雷,好象是敲牆的聲音,近距離的從隔壁傳來。
鍾立維在捶牆?
她終於伸出手,拿起聽筒。
裡面傳來他低低的笑聲,十分愉悅的樣子,他笑了好久。
陳安忍不住問:“你笑什麼?”
“我……我真想馬上拆了這面牆,哈哈!”
“有病!”
“拆了這面牆,我就能看到你了,準確說,你的臥室挨著我的臥室,你的床挨著我的床,哈哈……小安子,咱倆就隔了一道牆,簡直是同床共枕了!可笑吧,我剛剛敲著牆時才想到的,你說怎麼這麼巧呢。”
陳安一驚,他臥室的位置……好象是這樣的。
“我明天就找人拆牆!”
“不行,這是承重牆!”
“我掏個窟窿總可以吧!”
陳安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