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山,到後來隨著在這座無數人心目中的聖山中相逢許許多多的隱士名人,隨著這片土地上越來越大的可愛之處展現在他們的眼前。使得林成和安好對五臺山甚至於漸漸地有了一種歸宿的感覺。五年後當他們再次有機會離開五臺山,繼續他們的周遊之旅時,他們的心中既然滿是留戀和不捨,而五臺山的五年成了林成,安好和文斌,一生中最是祥和溫暖的記憶。成了他們一生的割捨不掉的牽掛。在這片土地上他們學到了許許多多,也和一些真正的世外高人成了忘年之交。而當五年之後他們再次踏上他們的周遊之旅時,這一切使得林成和安好如虎添翼。不管順治帝起初把他們軟禁在五臺山的主觀目的是什麼,但最終結果卻是林成,安好。黑子,文斌,甚至於順治帝他本人都沒想到的。
而就在林成。安好,黑子和文斌在不得不跟隨順治帝前往普化寺的第三天。康熙收到了來自順治帝的飛鴿傳書。
當時的康熙正為幾位皇子愈來愈白熱化的爭鬥,而有些心力交瘁。
接到來自順治帝的飛鴿傳書,心裡不免有些詫異,因為隨著自己慢慢的坐穩了江山,並且把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條,順治帝對於自己的事便慢慢的開始放手了,給自己寫的信件也開始少了。
直到自己三十歲生日的那天,最後一次收到了來自順治帝的信件。想到這康熙取出了珍藏著的這份信件出來看著,展開信件,滿紙是父愛的音符。
只見信中順治帝用慈父的口吻寫道:“皇兒,白駒過隙,轉眼你也到而立之年了。猶記得三十年前,你降臨了人世,為父看著還是新生兒的你,已如同太陽般的熠熠奪目,當時為父的心裡是那樣的滿足,心想你是上天賜予我的珍寶,那時為父就認定了你將來必定會是我大清的大陽,於是給你取名為玄燁。你也沒有辜負為父的期望,一天一天的按照著為父的期盼的方向成長著。那些年為父,雖然心向著你,但同時更明白的知道帝王之愛,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可能意味著災難,因為可能給你遭致太多的敵人。如果我當時表露出了對你的喜愛,恐怕幼小的你無論如何的聰慧都難以抵擋的住那些各懷心思的人,加諸到你身上的迫害。而我是絕不願意讓你受到來自他人的傷害的,更不允許你的生命受到威脅,於是,我始終假裝對你漠不關心,甚至常常的苛責於你,而假裝心愛你的二哥。可儘管故此,還是讓董鄂妃看出了朕有意立你為太子的意圖,為了給她腹中還未出生的阿哥,掃除將來的障礙,她用盡了辦法,使你得了天花。那時看著幼小的你,就這樣得了天花,時刻面臨著生死的考驗,那時的我真的有點想化身成魔的想法了,朕當時就想處決了董鄂妃,還好當時你奶奶在場,她安慰我說,你是我大清的太陽,上天一定不會讓你就這樣損落的。”
康熙看到這,記憶也開始隨著信中的內容慢慢的在腦海中迴盪著著,於是一邊看信,一邊思緒萬千,接下來信的內容是:“於是我當時把對你的父愛和對你的心疼,把對害你的人的仇恨都藏在眼底。依舊假裝對你不聞不問,而對董鄂妃卻噓寒問暖的,那時你一定恨極了我吧。那時我只要一想到我最摯愛的孩子可能正因為不明真相而痛恨著我,我對董鄂妃的恨就又深了一層,可當時的我除了忍,別無選擇,因為那時我還沒找出她謀害皇嗣的有效證據,更為重要的是董鄂妃的身份敏感,她是掌握著兵權的漢族官員的女兒,再加上當時反清復明運動猖獗,如果那時董鄂妃被處決了,董鄂妃的父親很可能會投向反清復明勢力,而比之更為嚴重的後果是那群漢族官員,可能會以為我這是在對付漢族的朝堂勢力,那麼一旦他們的心存雜念,在那種動亂的時局中,就很容易投向反清復明一方。因此我必須讓董鄂妃死的,他們看不出是我這個帝王做的手腳。於是我假裝對她寵愛異常,直到董鄂妃生了阿哥,我又假裝,對那個小阿哥寵愛異常,甚至於對天下聲稱要立他為太子。這樣各股勢力就將矛頭對準了她所出的小阿哥,而她也忙於應對來自各路人馬的明槍暗箭,而無暇顧及再對你做手腳,這樣你就暫時獲得了安然養病的時機。後來她所出的那個小阿哥終究還是沒能保住,而她也因此而身體狀況大不如前,對於自己的防守也就暫時弱了些,再加上那時她的那股勢力還在查害死她孩子的是誰,所以就給了我可乘之機,我讓人給她下了慢性毒藥。她死後,他的父親伸到宮裡的那股勢力已經查出了些苗頭,甚至於已經開始懷疑是我做的手腳了。於是為了以防萬一,再加上你已經康復了。我和你奶奶商量了良久,終於決定假裝為董鄂妃殉情而死,這樣他們就算真查出了什麼,也不會相信他們所查出的結果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