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的驚訝,唇角揚起,第二掌更為的厲害,玉琴只覺得全身不自覺的顫抖,看向了他,滿臉的血跡。看著爹爹,兇狠殘忍,這一掌只有勝之。
掌氣一出,頓時水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接著又直直的倒在地上,身體微微的顫抖。
歐陽艘冷冷的哼了一聲,向自己的女兒飄去,她滿臉的淚痕讓自己也不由的傷心,又看了看水夜有些猶豫。
水夜再次支起身子,全身顫抖,踉蹌不已。
玉琴見此,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了壓著自己的奴僕,一個勁的衝向了水夜,緊緊的抱著他,接著冷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第三掌我來接!”
歐陽艘愣住了,這是平時那個溫和婉約的女兒嘛?面前的她堅定的眼神,不容置否的神情,看來她長大了。
沉默的低下了頭,嘴角微微的揚上,笑了。
十指的關節個咯個咯的響著,他要試試!
拳頭衝前,眼看就要落到了玉琴的身上,藍天闕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一個躍前,跳到花園之中……
而玉琴只是靜靜的閉上了眼睛,水夜強硬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一把推開了玉琴……
在拳頭距離水夜的鼻樑只有那麼一丁點的距離的時侯,拳頭停住了,歐陽艘放下了手。
玉琴擔心的看著水夜,水夜也只是沒有表情的看著歐陽艘,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藍天闕也傻傻的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哈哈哈!”歐陽艘笑了,笑得很開懷,“作為我歐陽艘的女兒,就是要這份氣魄!”
玉琴笑了,破涕為笑,他知道爹爹不再反對了,高興的抱著水夜,而水夜也只是疼愛的扶著她的發,喉嚨裡一股腥味再次湧出。
藍天闕忽然走上前,這讓所有的人都驚訝,就連歐陽艘也愣住了,他方才想起原來這裡正對著他的房間……
玉琴看到來人,也有些沉默,“我……祝福你們!”
有些愧疚的看著他,又看了看爹爹。
就這樣她們的婚禮藍天闕也沒有來參加……
而後,藍天闕離開了水漠堡,去尋找自己的生活,而神醫也在當年故去,享年七十一歲。
接著碰到了一個奇怪的老頭,逼迫自己向他學藝,原來他竟然是當今的毒王,已是神醫之徒怎麼可能同意,竟然將自己抓去,被封閉了整整兩年,接著有一次他離開了谷底。
自己便逃了出來,幫助自己逃走的是一個苗族姑娘,她對自己傾心一片,對人生早已無所謂的自己便與她成了親,同一年有了第一個孩子,那就是藍瞭然。
可是當她剛剛有了孩子第四個月,毒王找到了藍天闕,再一次抓去。
這期間又被封閉式的一年,藍天闕很不甘心,而毒王的本領都已經學的 差不多了,於是乘天天夜裡研製出了一種毒藥,讓他服下。
功夫的確當時只能和他並驅而已,沒有萬勝的把握,果然沒多久他就死了,死前竟然含笑。
接著再次回到了那個苗族姑娘那裡,她微笑的接受自己,原來她等了自己整整一年,藍天闕頗為的感動,原來打算和他再次永遠生活,誰知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毒素所染,因此在她生下第二胎後,便死了……
本來想平平淡淡的帶著兩個孩子一起生活,誰知道,第一個孩子身上竟然沾染了毒性,無奈只有將他帶到整個皇朝地勢最高的地方,並且教授他醫術,但是毒術卻無人遺傳,他也不想讓後人會用毒,誰也沒有教。
而後將第二個孩子也帶到了同一個地方,都讓孩子們稱自己為師傅……
只是為了讓他們都活的無憂無慮,誰知卻造成事後的悲哀。
藍天闕的故事(二)
生活平常如水,只是多了一份哀傷。
光陰如梭,轉眼藍瞭然已經七歲,而藍子瑞已經五歲。
瞭然總是很乖巧聽話,為他人著想,學醫了之後身體倒是健朗了很多,而子瑞卻不曾學醫學毒,專門學習功夫。
看著那些朝夕朝落,冥暮夜色。
風雨常襲,落下了歲月的瘢痕;葉落滿天,留下了滿目的華衰;青天在上,卻是無可遙及的邊緣。
想著過往,想著那心愛的人,思緒不由的飛離,對於那苗族之妻,自己永遠懷抱著愧疚之心。
而對於玉琴,卻永遠奉懷著那份期待。
這些年裡,他時常會出谷打聽水漠堡的事情。
玉琴和水夜二人一直沒有孩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