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心中想些什麼,自己都無法想像,也無法知曉,而他卻又是最瞭解自己的人……
“瞭然,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蹙起眉頭緊緊的望著他。
藍瞭然依舊是那般平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但是他的言語卻顯出了他刻意的疏遠,“盟主,請問我應該隱瞞你什麼呢?”
當了解事情的真相後,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而藍天闕此次前來的目的一定是和泛清有關!
“瞭然,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我是你的父親!”
“盟主,您只是瞭然的義父……”
房屋內,薰香繚繞,青煙縷縷,分不清楚的心緒,該怎麼嚴明……
追問心向
滄野中,茫茫一片,兩個身影與這片農地融在一起,金黃色的大地上一個黑色,一個白色,反差極大,倒是讓人無法不加以關注。
玉琴坐在農田中唯一的一塊空地上,而泛清則在這片土地上揮舞著劍。
劍擦破空氣,傳來了一陣陣短暫的呼吸。
“再快些!”黑衣人說了這麼三個子,而她始終閉著眼睛。
白衣人的劍速不由加快,臉上因為努力的揮著劍而冒出了些許汗水。
可是她卻始終咬著牙,悶不出聲。
“再快些!”
泛清已經使出了全部的力道,但是卻依舊達不到自己母親的滿意程度,而她卻腳下一崴,摔倒在地。
這時,玉琴才睜開眼睛看著泛清,搖了搖頭,“你的動作缺乏靈敏性。”
接著親自使了一套劍法給泛清看,生活中常有這樣的一個細節,在陽光的暖意照耀下,偶爾也會感到些許疲憊,可是她卻樂在其中。
藍天闕得不到任何關於水泛清的訊息,並不代表他會因此而放棄,就例如……
幾天之後,藍子瑞回來了。這些日子,他一直忙於在東征鏢局和水漠堡之間的事情。
東征鏢局主要控制的是水路一方面的航運送鏢,在江湖上是頗有名氣,被譽為皇城三大鏢局之一,而如今就只有南醞鏢局沒有進入藍天闕的控制,而聽說這南醞鏢局的舵主是一位女中豪傑,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頗有興趣,而此次任務已經結束大半,這才終於回到了水漠堡。
而這一次的歸來卻得知了這麼一個訊息,水泛清竟然逃離了水漠堡不知所蹤,心中有了一絲的惱意。
而當藍天闕嘗試著向他得出一個答案,那就是他的哥哥藍瞭然和水泛清之間的關係的時候,他卻沉默不語,很不情願的說出了這麼一個答案,那就是,“哥哥對水泛清一往情深。”而後文理因是水泛清同是如此,變成了“而水泛清卻一直對自己情有獨忠。”
藍天闕當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小兒子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竟然信以為真,滿臉的不可置信。
當他嘗試著詢問自己兒子對水泛清的感覺的時候,他竟然不知羞恥的說出,“自己早已對她有所愛慕,而她早已經是自己的人了!”
誰也不知道此刻他說的是真是假,對於他的話只有相信的份。
藍天闕沉默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許是自己和水泛清之間的糾葛,或許是上一代的恩怨,而他竟然下了這麼一個決定……
當藍子瑞自以為一切都差不多了;而那水泛清必定會是自己的時候……
“來人,把了然叫來。”很平淡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起伏的情緒,背對著眾人的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帶著一份淺淺的不安,他漸漸靠近,雖然不知道藍天闕到底要做什麼,但是本能的心裡提起了一根弦,似乎是在防備著。
的確,自從知道自己父親藍天闕和那水夜的恩怨之後,對於她,水泛清就飽含著一份難以言語的心緒,是愧疚,是愛慕,也似乎是反悔,是抗拒。
但是在最後他還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
來到了議事的大殿上,這裡就是自己知曉一切的地方,也是讓那個安靜的她邊的心緒不定,整個人處於崩潰的地方。
說實話,自己踏入這裡才是第二次,感覺告訴自己,又要發生什麼事情!
“藍瞭然參見盟主。“恭敬的彎下腰鞠了一躬,然後站直,低著頭。
藍天闕回過頭看著藍瞭然,藍子瑞微微的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笑。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你和水泛清到底是什麼關係。”藍瞭然只是抬起頭看者他,看著如今高高在上的盟主,自己曾經熟識而如今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