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若都做到你這樣,我們都得自己抹脖子!”紅鬍子越說越冒火又是一巴掌給身下蹲著的男子。
男子一聲不吭的默默退下,當他回到船艙時遭來不少人的冷笑,他都當作什麼都沒看見走過。
男子放下手中的活兒一個人走到小黑屋裡,把門關好,坐在一木箱子上抱著膝蓋頭靠著,眼睛沒有目的的一直看著黑色的角落。
“你為什麼喜歡一個人待著這裡?你難道不是海盜船長的兒子麼?”角落裡一名女人聲弱弱的問道。
男子不回答她,仍然是抱著膝蓋。
女人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道:“謝謝你的麵包,若不是你在,他們還不會以為我死了。不過你還有面包麼?我兩天沒吃飯了。”
好半天男子道:“我三天沒有吃飯了,你前一天的麵包是我上星期留下的。”
男子雖然說話,但是他卻一直埋著腦袋靠著膝蓋。女人聽到這裡低下頭不說話,聞聞身上的味道,發現已經聞不出來。想來是呆在這裡時間長了,鼻子已經適應身上難聞的味道,心中嘆口氣走到男子身前與男子對坐著。
“能逃掉麼?”女人也學著他那樣抱著膝蓋弱弱問道。
“逃不掉,沒有可能。除非別人來攻打紅鬍子。”男子抬起頭道。
女人這時候終於死下心來,閉目,淚滑過眼角。當她睜開眼睛時打量這他,現在因為死亡的到來心中卻不在害怕,反而冷靜下來。男子並不大,一百五六十來歲的樣子,一個青春少年,只是長久的勞動折磨的他顯得老成,枯黃的頭髮,粗大的手指,單薄的嘴唇。不說難看,也不能說帥。
“我還沒有說過我的名字呢,我叫漢可迦。”女人笑著道。
那笑並不是苦笑,相反還有一絲要帶動男子一起笑的意思。
“我沒有名字,我聽紅鬍子盜的人說,我娘是被他強行抓來的。我娘死不從他,娘深愛著一個男人。那男人更是深愛著她,娘讓紅鬍子放走他,讓她做什麼都行。紅鬍子答應放走那男人,後來他在海上殺了那男人。我娘生下我之後就死去,因為有人說我可能不是紅鬍子的孩子,所以紅鬍子一直在折磨我。”男子輕輕地說著。
“天!那他沒有驗證你的血是否和他相同?”漢可迦睜大眼睛道。
“沒有,他一直當我是那男人的兒子。不過,就算我是他兒子我也不會認。”男子說完手指擦進厚達一寸的的木板。
一寸是多長?說出去沒人在意,一寸是你的半個指頭長,也可以說是一個拇指的長度,自己可以看看自己的手指就明白。
漢可迦驚訝的捂住小嘴,差點就叫出聲來。
男子微笑著道:“我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我能看看你的麼?”
男子的眼神無比清澈的看著漢可迦,她沒有憤恨,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這個男子。良久,漢可迦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道:“好。”
當漢可迦脫下單薄的衣服時,男子眼神一直看著她,從上到下,甚至用手指撫摸她迷人的上下兩處。漢可迦只是輕輕顫抖一下,看著男子,發現他根本沒有一絲野獸般的渴望,眼神還是那樣清澈。
“為什麼男人可以為了女人到處強殺?你身上沒有我喜歡的東西?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做?”男子撿起衣服給她穿好道。
當他撿起衣服時,漢可迦心中想難道是我不夠美?雖然自己好幾天沒有洗澡,但是自己的身體不敢說傾國傾城,至少只要是男人的看一眼都會露出野獸的慾望,哎。當他說話時,自己差點吐血。
“哎,可憐的孩子。”漢可迦心中一嘆。
“這個,就是我給你解釋你也不明白,以後走出大海去大陸看看就明白。雖然要些時間,但是不會太長。”漢可迦摸摸他腦袋道。
“若是不出意外,你或許可以逃。”男子說著看著漢可迦,見她一直看著自己便繼續道:“遠處有一艘船,我從上面感應到一股沉重的氣息。我只要有這樣的感覺,那麼就會有危險。”
說到這裡,漢可迦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但是想到有著種種可能,種種接過,心中又一陣失落。
“他們準備去搶劫那艘船,這是一次機會,一會我助你。別的不說,我這一指,一人中招不說死,行動大打折扣。”男子笑道。
冉燁這邊。
“嘿!夥計,你們打哪兒去!”紅鬍子船上一人興高采烈喝到。
安格看著對邊船上的人那一臉的熱情,心中直嘀咕。
“看你們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