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傢伙,以為人多敢動刀子,就到處招搖生事!那次竟然為了調戲我們學校的一個學妹,砍傷了四五個人!這可有點說不過去了。”段飛翔說到這裡又灌了口酒,然後擦了擦嘴角繼續說到:“在我們學校門口動手,畢竟那裡是我們罩著的嘛,擺明不給我們面子!”
“你還記得當時我們怎麼教訓他們的麼?”段飛翔拉了拉曹博的胳膊:“這段你應該比我清楚啊,不如你說出來樂呵樂呵吧?”可是曹博依然是沒有反應,段飛翔搖搖頭低聲罵了句,然後繼續自顧自的回憶起來。
“我和小倫當時就火了,這些不要臉的傢伙,以前我們雖然聽過他們的那些噁心事兒,那個候濤比起他們來簡直就是小兒科啊!但是話說回來,我們畢竟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是看不過去也沒有理由教訓他們是吧?”段飛翔將酒瓶向曹博一指:“本來我們打算立刻帶人過去砸場子的,可是你卻極力的勸阻了我們,還說如果就這樣正面衝突的話,難免雙方最後進入大火拼,雖然我們不怕那些人,但是兄弟們畢竟也在上學,如果真的受傷就不好了。”
段飛翔說的興起,可能是連續說話浪費口水,於是他趁著喘息的機會將手裡的那瓶酒喝光了。
當時在段飛翔他們都要去找人打仗的時候,曹博卻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而他的這種行為被段飛翔看成是‘謹慎的過了頭’,畢竟在高中的時候曹博並不以打架見長,他多數是扮演那種出謀劃策、做最終決斷的角色,否則怎麼會有人將曹博的頭作為育英高中金三角之首呢?
其實像是小刀會這樣的小團體,雖然成員大多都是在校的學生,但是他們稱霸一方不少學校的學生甚至是老師都攝於他們的淫威。並且這些人平時也不上課,沒事兒就是敲敲竹槓、做做小偷小摸,然後不是包宿打遊戲就是去吃吃喝喝,不少人對他們都敢怒而不敢言。
按道理來講這些人都應該被處理的,偏偏小刀會會長的父親是那裡的市委書記,雖然有人將這件事情旁敲側擊的給他說過,但是那個昏官卻說了一句:“都是小孩子罷了,小孩子能搞出什麼事情來?現在一無報案、二無上訪,說明他們也沒鬧出大天去嘛!”既然連書記都這副口氣,那麼下面的人還敢過問麼?
有了一個無法無天的兒子,源自於那個目無法紀、隻手遮天的爹,曹博知道如果雙方發生火拼的話,即便是自己這邊能贏,但是最終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因為那個市委書記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受委屈呢?
“想要對付一條蛇,不一定非得殺了它,把它的毒牙拔掉或許是個更好的辦法!”這是曹博當時說的一句話,而他之後也是這麼做的。
曹博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因為段飛翔他們的背景雖然沒有市委書記那麼誇張,但是所認識的人也覆蓋了幾乎每個行業,特別是記者和編輯等等更是熟悉,因為小倫的父親就是當地一家大型報刊的主編。
於是曹博讓小倫找人專門在市裡開各種大型會議的時候去採訪,而且專門去拍攝一些那個市委書記的照片。因為曹博知道像是那種連兒子都不會管教的人,那麼他自己肯定也不怎麼樣,瀆職怠工是輕的,收錄賄賂之類的肯定是在所難免的!
果然,透過多番查證,那個市委書記佩戴的名錶、首飾,還有他兒子平時開的跑車等一系列相關的證據收集完畢之後,曹博將它們放到了網際網路上,開始的時候是曹博他們自己炒作頂帖子、轉發,之後明白真相的群眾自發組織起來,聲討的聲音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最後上面出於平民怨不得不展開調查,最終那個市委書記也被撤職查辦,並且聽說還判了十幾年。
而小刀會也因此分崩離析,既然大靠山都倒了,再加上曹博他們後來偷偷操作了幾次,密報警方將他們出去作案的人一網打盡,自此小刀會幾個主力離開,整個組織也很快散了。
這時曹博的全部計劃才大獲成功,而段飛翔和小倫帶人去找當時犯事兒那人報復就是後話,總之整件事情幾乎天衣無縫,不但整治了一個貪官,而且還將小刀會一掃而空,這可給當時受害的那幾個學生報了仇!
當說完這段事情的時候,段飛翔顯得十分高興,而他在這個過程中也連續喝乾了兩三瓶啤酒,還上了一趟廁所。不過接下來他的表情再次暗淡下來,因為那件事之後,因為段飛翔父親業務開展到外地的緣故,所以他也被從曹博的身邊帶走了……
“哥們,自從那年我離開之後,就無時無刻的不想念你和小倫,但是你知道我爸當年管得我多嚴,不但把手機沒收了,而且還把我關在家裡一關就是三個月!”段飛翔漸漸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