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之外,其他都好,兩人都舒了一口氣。
吐血地宗政清月一見西門罄抱著宗政司棋,酸火上冒,又吐了一大口血。
“清月,別動,為父為你療傷!”宗政御劍忙輸入玄力為她療傷。
“爹爹,我只是……”宗政清月有氣無力地開口了,眼中滿是迷茫和受傷,“只是和司棋妹妹較量一下玄力,沒想到,她竟然想要女兒的命……”
“女兒,別說話!”宗政御劍眼裡只有受傷的女兒,哪裡還注意方才的情景,“爹爹定會為你出氣!”
“宗政司棋無故傷害族人,傳令下去,將她關入思過堂,禁閉三日,終身不得進演武場!”
終身不得進武場,那便是禁止習武啊!
宗政清月那蒼白的唇角泛起一點弧度,頭一歪,便昏死過去。
“你們——”同樣虛弱的宗政司棋氣結,方才明明就是宗政清月提出的測驗!
她瞬間明白過來了,一口氣沒緩過來,加之玄力使盡,活活地氣昏過去了。
“叔叔,這不是變相地剝奪司棋學武的權力嗎!這不公平!”宗政風率先出來反對。
“她無故傷害清月,若是她習得玄力,必將生靈塗炭!”宗政御劍擺明了要偏袒自家女兒。
“可是,方才明明是……”宗政風急了,剛才大家都看得清楚,明明是宗政清月想要宗政司棋的命!
“別說了!”宗政御劍一甩袖,頭也不回地走了。
當宗政司棋醒過來時,已經身在一個黑乎乎的地方,眼前只有一隻搖搖晃晃的蠟燭,影影綽綽地可以看到一點東西。
她艱難地坐起了身子,渾身無力,記起方才的事情,還一陣後怕,方才那綠階的玄力果真是非比尋常,若不是她憑著一股子蠻勁兒,怕是真的闖不過了。
那這是什麼地方?
宗政司棋打量這眼前,滿腦子疑惑。
“汪!”一聲輕快地狗叫響起,肉包子已經躍入了宗政司棋的懷中,歡快地舔著她的臉。
“你醒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耳邊想起,看樣子似乎隔得不遠。
宗政司棋適應了這微弱地光亮之後,終於看到那發聲的男子。
那男人,年約二十七八,與宗政御天有七八分像,但更顯俊氣和成熟,他正盤腿閉目。
“這裡是哪裡?你又是誰?”宗政司棋猜想著那男子可能是家族之中的晚輩,而這黑乎乎的地方又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