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佛昇天,昨夜明明就是龍灝佔了便宜,還反咬一口,“明明就是你佔了我的便宜,你還敢說!”
“老子佔你便宜?”龍灝暴跳如雷,青面獠牙,因為怒氣,一股令人靠近不得的王者之風猛然爆發,凌亂的髮絲竟然隨風而舞,“昨夜可是你進了我的房,是你上了我的床,不僅上了我的床,還把本大爺也上了!老子的第一次都被你給奪了,還落得一身傷口,還說老子佔了你便宜!老子哪裡佔你便宜了!你倒是說啊!”
龍灝咄咄逼人,宗政司棋理虧,畢竟,雖然是龍灝給了她酒,佔了湖讓她慾火焚身難以解脫,但走錯房間的是自己,上錯床的是自己,怨不得別人。
定了定心神,宗政司棋將奔湧的怒氣和不甘都嚥了下去,捂緊了被子,“你轉過身去,給我一件衣服,我要離開這裡。”
昨晚太猴急了,把自己的衣服都徹底地撕碎了,眼下連衣服都沒有!
“佔了本大爺的便宜還想這麼幹脆地走?”龍灝眸子半眯,泛著危險的光彩。
龍灝得理不饒人,且聽他的聲音,中氣十足,有的是力氣,而自己在昨晚已經把力氣都榨乾了,若是動手,自己肯定吃虧,宗政司棋眼轉子轉了幾轉,淡定地與他講條件,道,“你想怎麼樣?”
龍灝突然痞氣一笑,大掌一伸,輕而易舉地將宗政司棋推倒,隨即傷痕累累但精力不見減退的身子便壓了上去,“你說呢!”
“流氓!”宗政司棋咬牙低咒,想逃脫龍灝的壓制,奈何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動一動都是渾身痠痛,根本就掙不過龍灝,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又撲了上來,毫不客氣地便叼住了她的唇,開始霸道的索取。
“龍灝,你會後悔的!”宗政司棋不依不饒地掙扎,在龍灝看來如和風細雨,輕易地撤去她覆體的被單,按住她亂動的雙手,她雙眸瑩亮,有種東西在熊熊燃燒。
“老子做過的,從來不後悔!”
“下流!無恥!”宗政司棋無力地掙扎,但奈何確實不是龍灝的對手。
“老子再無恥也沒你無恥!”
“龍灝,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也要你殺得了我!”龍灝眼中唯有身下白花花的身軀,哪裡還容得下其他,如餓虎樸實猛龍投海似地撲上去,開始昨夜那讓他意猶未盡的事。
宗政司棋無數次地呼喚傾修,但不見半點回應,傾修難道要袖手旁觀?樓下的在草籠裡睡了一夜的肉包子從草叢裡鑽了出來,抖抖身上的露珠,透氣透嗅嗅空氣中甜美清新的味道,精神抖擻,它抬起頭,見宗政司棋還未出來,便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視窗,等著宗政司棋出現。
宗政司棋沒出現,西門罄卻是出現了。
“你怎麼在這兒?”見到肉包子,西門罄不禁失聲問道,宗政司棋在哪裡,肉包子定然就會出現在哪裡,他在此,宗政司棋也在這裡嗎?
乍一見西門罄,肉包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矮小的犬身徒然變幻,瞬息間就成了風華絕代的冥夜,“你不是和司棋在一起嗎?”
他明明看到西門罄是從另外一棟房子裡出來,那宗政司棋昨夜進了誰的房間?
冥夜臉色鉅變,混恨交加,身形原地消失,西門罄愣愣地看著眼前冥夜消失,他也意識到了宗政司棋出事,但冥夜未說明,他也不知道。
他在此,那宗政司棋定然就在這附近,難道是在這棟宿舍樓中?
他也飛身騰空而去,一間一間地尋著。
龍灝的房間中,空氣中還瀰漫著淫靡之氣,龍灝低喝一聲,終於將體內的熱流釋放而出,他低頭含住了宗政司棋的唇,意猶未盡地吻著。
宗政司棋雙眼迷離,如一灘香軟的爛泥躺著,力氣已經被徹底抽空,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何況翻身。
她朦朧地看著身上的男子,意識都快混沌了,眼中的不甘與不願也被方才的情慾掩蓋住,臉色潮紅,髮絲凌亂,額頭上滿是汗珠,將鬢髮都粘在了玉色額頭上。
龍灝突地起身,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嚴重的問題,大呼,“糟糕!要是你有了本大爺的種怎麼辦?”
但他蹙眉想了半刻,又舒展了眉頭,禿自嘟噥著,“有就有,你以後就跟了本大爺,讓你那什麼表哥哭去吧。”
他說著,又低頭,含住了宗政司棋的唇,一邊品嚐著其中的美好,一邊將體內深厚的玄力渡入她的體內,讓她意識有了一絲清明。
宗政司棋緩緩地動了動眼珠,沒有半點神采地看著他。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