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只能拼命地運動來抒發火氣,一直都是佔據主導。
夜色下,纏綿如火。驚天動地的搖床聲乍起,一個隔音禁制佈下,阻隔了一切聲響。
肉包子還伏在宿舍樓外的一顆大樹下,它抬頭,看著樹梢上的一輪圓月,突然抬頭,引頸長嘯。
嗚——
宛若深山孤寂的野狼。
第二日,宗政司棋緩緩睜開眼,扭一扭渾身痠痛的身子,她自破身以來,還真是沒有經歷過如此激烈的大戰,整整一夜,她都在不停的運動,體內的邪火主導著她的身子,讓她欲罷不能,直到天亮,體內的火氣還算是徹底地清了,她也得以解脫。
昨夜她的身體自動執行了雙修之法,今早本該神清氣爽,但今日卻是渾身痠痛,像是打了一場硬仗,骨頭都快散架了,想起身,但是提不起一點力氣,力氣都已經被抽空,如一灘爛泥似地攤在床上。
她費力地轉個身,只一個小小的動作,卻牽動了全身骨頭一陣疼痛。
這亞龍獸真不愧是世間最強的玄獸,一個蛋就這麼厲害,要是一般的女子經過了這麼激烈的大戰,早就被榨乾了!就算宗政司棋,也只怕剩下半條命了。她艱難抬頭,看向了和他激戰了一夜的男人的臉。
“啊——”
一聲驚天尖叫乍起,還好房間中仍然有禁制,不然,這一叫,非把整個學院都驚動不可!
身邊的‘西門罄’怎麼變了個嘴臉?
宗政司棋那將近虛脫的身子不知道何處來的力氣,扯過一張被單蓋住了身子,瞪直了一雙大眼瞧著身邊躺著的男人。
那桀驁的眉,那不馴的眼,那挺直的鼻,那涼薄的唇,竟然不是西門罄,也不是冥夜,而是……龍灝!
昨夜和她‘激戰’一夜的男人,竟然是龍灝!
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搖搖頭,揉揉眼,再看,那躺在身邊的男子,還是龍灝沒變!
此時的龍灝赤裸的身子上佈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痕跡,那一處處抓痕條條深刻,滲出的血跡都已經乾透凝固,還有一條條疑似齒痕的深紅令人頭皮發麻,密密麻麻,全身上下都是,可謂傷痕累累,觸目驚心,不難看出那身子的主人昨夜裡經歷的狂風暴雨。
宗政司棋伸出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