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少廢話,大家把她衣服扒了!呈露,把春藥拿出來!”
“蒙飛,祁安國未來的三駙馬,你還愣著幹嘛!快脫衣服上啊!”
“你們這群賤婢——啊,爾敢!不要——”
……
一陣衣裳撕裂之聲傳來,很快,便有女子的嬌喘。
門外,宗政司棋聽著這聲響,很是滿意,不禁戳戳身邊關猛的胸襟。
“你這掛名長老的名頭還是挺好用的嘛!”
關猛唇邊浮上笑意,在這月色下更是迷人。
“這麼做,實在是便宜了她們,但倒也省的我們一番費力。”
很快,四個女子出了門來。
關猛看著她們,明知故問:“你們可商量出結果了?”
當先的女子,道了一聲:“新月師妹自願嫁給蒙飛為妻,即可洞房。”
“唔,”關猛點頭,“這也好,你們回去吧。”
眾女如釋重負,一溜煙全沒了人煙。
這夜色如此靜謐,夜色之下,男女的嬌吟之聲,是如此的悅耳。
後來,這事情發展的結果便是明朗了。
那幾個女子回去一商量,現在得罪了藍新月,便是得罪了藍燭,反正已經得罪了,不如得罪到底。
第二日,那幾女一大早便按照原定的計劃,藉故去蒙飛的住所,其實是為了捉姦。
但計劃的物件是翠湖,如今卻是藍新月。
於是,藍新月和蒙飛被當場捉姦在床,整個宗門都震驚了!
藍新月無法,她不敢說出實情,若是那般,她們姑侄二人,在這御劍門之中焉有立足之地?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便只得接受了這一事實。
剛剛‘出關’的關猛聞聽了這個訊息,好心好意地為兩人做了煤。
木已成舟,藍新月心中縱有千般萬般的苦楚也難以抒發。
藍燭的卿璐齋之中。
“嗚嗚,姑姑,我不要嫁給那個刀疤臉!我不要——”
藍新月在藍燭的懷中哭得聲嘶力竭。
藍燭看著侄女哭成這般,忙心疼地安慰道:“月兒,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
但她更怕的是這藍新月將昨夜的事情捅了出去。
她們幾人是做不出這麼大的事情,那在山間巡夜的高手豈是這般好糊弄的?
都是她左右打點,支開了巡夜的人,眾人才得以如此順利地潛入孤雲居,將翠湖劫走。
見藍燭也沒有為她擺脫這段屈辱婚姻的打算,藍新月哭得更厲害了。
“姑姑,我不要嫁給他!你幫我想想辦法啊!”
藍燭也是苦惱:“月兒,你便委屈一段時間吧,那蒙飛現在不好下手,等以後,姑姑一定為你找機會除去她!”
藍新月還是不依,藍燭那臉色突然便陰沉了下去。
“不然你還想如何?此番你若是不嫁,如何在御劍門立足?就連我也休想再在御劍門呆下去,難道你想害我不成!”
何時見這和藹的姑姑有這般嘴臉,藍新月也是皇室之人,知曉這皇室之人的冷血和無情。
當下,便知曉藍燭是鐵定了不會為她想辦法了,那刀疤臉她是非嫁不可了!
她不敢反抗藍燭的意志,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道:“如果不是你授意,我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藍燭心中一動,對著藍新月道:“你放心,姑姑有的是辦法治那翠湖,為你報仇!”
藍新月抹著淚,“現今她是攀上了關猛那根高枝了,還有百里家族的令牌,如何才能治得住她呢?”
藍燭冷笑,不語。
當夜,一隻傳信的九天鷹從卿璐齋飛向了宗門外。
這風波很快便過去了,宗政司棋沒日沒夜的修煉,便是為了那考核大會。
眼看著已經是年末二十八了,宗門外的普通人家大多都掛上了大紅燈籠等著過年了。
御劍門自然也是一番喜氣,年末的福利是宗門上下每人一顆上好的丹藥和一把寶劍,但要等年終考核之後,看清了眾人的實力才能發放,若是進步快的,還有其他的獎勵。
孤雲居也是一番喜氣,宗政司棋雖然不顧及這些,但關猛可是非常講究,不僅掛了燈籠,還自己剪了窗花,這幾日正在準備年貨,忙得不亦樂乎。
見此,宗政司棋不禁又感嘆了一番——誰嫁給關猛都是天大的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