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湖自己選擇,絕對不會連累師叔。”
絕對不會連累,定然十倍百倍地償還於你!
宗政司棋心中陰森森地想著。
“好吧,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那我們便不多插手,”藍燭瞥瞥她那一身的毒血和越發紅潤嫵媚的臉蛋:“我們回去吧!翠湖你若是解了毒,便自行會山吧。”
說著便帶著一眾人離開了。
耳邊還有女人尖銳的嗤笑聲,“長得不怎麼,要求還這麼高,活該被毒死!”
“人家心心念唸的,可是百里九天師叔祖呢!”
“哈哈!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她自己什麼條件!”
在她們看來,她定然是嫌棄了那刀疤臉,才死不從。
這個點,她要去何處尋男人?
有刀疤臉就不錯了!
等她知曉了那毒的厲害,定會哭著喊著,讓那刀疤臉為她解毒的!
看著眾人乘著仙舟遠去了,宗政司棋才將噬天喚出。
“司棋,你的身子好燙!我馬上為你解毒!”
噬天抱著宗政司棋回了內天地,先是將她往那湖水之中泡了一會兒,除去了滿身的血汙。
又去給她尋了丹藥來。
但那丹藥是沒用的,宗政司棋一身的高溫駭人萬分,才一會兒便將她一身的水漬生生地烤乾了。
淡淡的煙霧從她的身上升騰而去,隨風飄散。丹藥完全沒用,宗政司棋已經被慾火焚身,眼睛都成了血色一片。
迫切的需要一個男人!
哪怕是刀疤臉她也認了!
“不怕,我給你解毒!”
噬天撲過來,便猴急急地脫褲子。
此時的宗政司棋已經完全不管不顧了,縱然眼前是個戰鬥力為渣的小鳥,她也要試試!
便如餓虎般撲上了噬天的身,他身上已經開始有男人的氣息了,聞在宗政司棋鼻中如良藥,很是舒服。
可是,她要的還遠遠不夠!
那毒血從她的面板進了身子,已經瀰漫全身了。
但奮鬥了半天,噬天根本就不可能為她解毒!
她死死地揪著他,目中充血,“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噬天也急,但是那‘兄弟’就是不爭氣了,忙提起褲子道:“我去給你找找道具!”
沒一會兒,宗政司棋便見眼前一大堆粗粗細細的木棍。
噬天蹲在一邊,問道:“你要哪一根?”
宗政司棋慾火攻心,就連瞳孔都成一片血紅,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
她要的是男人,可以動,鮮活強壯的成年男人!
而不是木棍!色慾攻心的她,死死地掐住噬天,“我要男人!不要木棍!”
說罷,便起身,狂躁不安地到處走著,似乎是要衝出內天地去尋個男人。
見她那模樣,噬天更急了,可是現在這內天地之中的又無男人,獸修都被放完了,半夜三更的去哪裡尋男人來解毒啊?
突地,他眼中靈光一閃!
男人沒有,男狼有一頭!
當白闕被叫來時,宗政司棋已經完全成了一頭髮情的母獅子,見到男人便是往上撲!
乍一見那絕色的白闕,瞬間變身母色狼,‘嗷’一聲便撲了過來!
白闕被她嚇了一大跳,本能地用玄力將她禁錮住了。
“她這是怎麼了?”
噬天將前後之事說了,急切道:“大白狼,你快給她解毒吧!”
一聽要白闕給宗政司棋解毒,白闕那冷清的臉變得異常難看。
“我、給主人解毒?”
“你還磨蹭什麼!只有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了!”
噬天撲過來,將宗政司棋從白闕的禁錮之下救了出來,宗政司棋又如餓虎撲食一般的撲向白闕。
白闕大駭,大退了好多步,如防色狼的小姑娘一般護住了胸襟,道:“這、絕對不行!”
他是宗政司棋的契約玄獸,怎麼可以和宗政司棋發生那種事!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大白狼,現在不是彆扭的時候,司棋她中了毒了!”
宗政司棋還在往白闕身上蹭,口中嚷嚷著:“我要男人!”
白闕還是寧死不從,“這是原則問題,我是主人的契約玄獸,絕對不可以!”
白闕是個有原則的狼!
“龍灝說你笨,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