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突地發瘋般地撲進了棺材裡,抱住了那冰冷的屍體。
他不可能死的!這一定是幻覺!
“辛!你醒醒!宮譽辛!”
宗政司棋聲聲淒涼地喚著,但懷中之人已經再無半點感覺,再也不會睜眼看她了。
兩顆豆大的淚顫抖著落在了他冰冷的容顏之上,宗政司棋突地撲向了白夙。
“夙兒,他沒有死,對不對?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白夙搖搖頭,退了幾步,眼中也是與宗政司棋一般的痛苦之色。
或許,讓她知道他已經死了,對他們兩人都好。
旁邊的幾人也是一番沉默,狗尾巴看著宗政司棋那傷心的模樣,也不禁傷心,她探過小腦袋去看她懷中的那人。
怎麼跟大狼狼長得這麼像……
宗政司棋抱著宮譽辛冰冷的屍身整整坐了一天了,不言不語,不吃不喝,誰勸也不聽。
白夙便一直臥在她的身邊,九個腦袋一直都注視著她。
看著她流淚,他的心也在滴血。
關猛抱著狗尾巴走了過來,噬天和傾修也來了。
看著她如此傷心,眾人也不禁傷感。
狗尾巴到了宗政司棋面前,看著孃親如此傷心,那小嘴兒也是扁著。
伸出嫩嫩的小手,擦擦她面頰之上的淚珠,軟軟地哄著,“孃親乖,不哭,不哭啊——狗尾巴疼你。”
宗政司棋不語,只因為她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窒息般的痛苦一直縈繞著她,令她痛不欲生。
關猛半跪而下,擦擦她臉上的淚珠,將她輕輕地摟入懷中。
“不要傷心了,壞了身子便不好了,還有我在,我不會離開你的——”
她在他懷中輕聲的啜泣著。
她很貪心,她愛著她的每一個男人,每一個在她心中都有著一番重要的地位,沒有誰能取代誰,少一個,於她來說都是切膚之痛。
宗政司棋低低地啜泣了兩聲,用那沙啞的聲音道:“他沒死,他一定沒死,我能感覺得到,他一直在我的身邊。”
她不相信他會死,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留在這世間的所有,便只有這具屍體!
“宮兄他不會死的——”
關猛摟著她,輕聲地安慰著。
白夙一直便是看著,眼底深處掩藏著與她一般的痛不欲生。
哪怕我死了,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
宗政司棋將宮譽辛的屍身裝入了內天地之內,好生地安放著。
眾人再看到她時,她還是如以往一般意氣風發。
他就算真的死了又如何?
自己也不是曾經死過一次嗎?
傾修和宗政御天誰沒死過?
等自己成為了天尊,定能讓他再現人間!
她還是如以往一般,勤奮地修煉著,幾乎是將自己的整個生命都投入了修煉之中。
多努力一點,就可以早點看到他,不是嗎?
她比以前更拼命了,所有人都知曉。
似乎再也沒有見她閒暇過,不說神機學院的學生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就算是關猛傾修狗尾巴也只是有時候能遠遠地看見她一眼,便是匆匆地走了。
傾修看著那呈拼命之勢的宗政司棋,不由得黯然搖搖頭。
謂白夙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白夙能騙過宗政司棋,只因為宗政司棋從未懷疑過他,但卻瞞不過同為神帝修為的雨傾修。
他只是掐指一算,便算出了前因後果,當年他們曾經並肩作戰過,對於公寓心他還是熟識的。
白夙用那無比認真的語氣道:“她是我的主人,只能是主人,一輩子的主人。”
“你是白夙,也是宮譽辛,作為宮譽辛的你,就忍心看著她如此嗎?這樣只能造成兩個人的悲劇罷了。”
白夙不再說話,將九個腦袋一致別了過去。
他這輩子,只能是她的戰寵,陪她出生入死,陪她天涯海角,陪她天長地久……
天界的時間總是特別快的,轉眼又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宗政司棋還以為只是過了兩天而已。
她的實力穩步提升到了神王六星階段,一直是埋頭於各種功法武訣的修煉。
無形劍,宗政家傳劍法,還有御劍門劍法,九炙神功,四大法訣,她都在修煉著,每日有條不紊地安排著時間。
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功法,總是會有缺陷,宗政司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