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政司棋又將他的臉扳過來,強制對著自己。
“對不起,主人,以前的我——”
“我不管!”宗政司棋一聲怒喝打斷他的話,“你是我的男人,不僅是以前,現在也是!”
“宮譽辛,你別忘了,當初是你先脫我的衣裳,現在你想翻臉不認人了嗎!”
宗政司棋氣得將當年之事抖了出來,在魔宗之中,可是他主動的!
“宮譽辛,你個混蛋,難道因為我不是處子,你便可以對我始亂終棄嗎!”
“不、不是——”
白夙慌忙辯解,當年確實是他主動解開了她的衣服,並且得到了她,他也依舊愛著她·。
可是如今,他真的配不上她!
“不是這樣又是什麼!我不管你有千般苦衷,我只知道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必須對我負責!”
白夙痛苦地合上了眸子,那純白色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主人,你這又是何苦呢?”
“那你又是什麼意思呢!你明明愛著我,為何現在卻不接受我的愛!”
白夙咬咬牙,斬釘截鐵地道:“對不起,主人,現在的我,配不上你。”
“配不上?”
在她眼中,只有愛不愛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配不配得上的問題!既然愛了,那就在一起,不要管什麼門第,什麼實力!
且白夙是神帝,自己不過一個神侯,哪裡有配不上的道理!
目光落在了他那半面銀色面具之中,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伸手,小心翼翼地就欲將那面具拿下,白夙卻搶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別過了臉去,“主人,你別看。”
宗政司棋也不管他的彆扭,乾脆一把將他按倒了,拿下那面具。
這一看,她呆住了——沒想到那半面面具之下的容顏,竟然如此猙獰。
沒有眼瞼,那白色的眼珠就這樣無遮無攔地鑲在眼眶之中,陰森而詭異,面頰之上幾乎是沒有肉了,骨頭突顯,甚至還可以看到那深陷而下的皮肉裡,令人頭皮發麻的皮下組織,似乎正在一點點腐爛,透出腐臭的怪味。
一半是天人,一半是惡魔。
但她眼中卻沒有害怕和厭惡,唯有心疼,不禁伸手去撫他那猙獰的傷疤,似乎那傷疤便是長在自己的面上,正刺痛了她的心。
“辛,你這是怎麼了?”
白夙慌亂地用那面具將那一半殘面遮住,“別看,會做噩夢了。”
這是靈魂的創傷,不可能再修復了,任何功法也難以將它掩蓋下去,將伴隨著他一生。
“這便是你所謂的配不上嗎!宮譽辛,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道你以為我是因為你的容貌才和你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