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且宗政御天的鑄劍術也是突破到了神侯,關猛也需要劍,因為他也是鑄劍師,鑄劍的天賦不會比宗政司棋少,就算這些年他的任務都是洗衣做飯帶孩子,但修煉之事卻從未放下。
白夙,白闕和窯輸更不需要劍,他們都是獸修,本身便是最厲害的武器!
狗尾巴年紀小,已經有把小劍可以隨時鼓搗。
噬天一聽宗政司棋要鑄劍,立馬便眼淚汪汪地粘了上來,拽住她的袖子,“娘子,你不要我了嗎?”
就算宗政司棋有其他的男人,但噬天從來以為他在她心中佔據著一個其他男人沒有的地位,因為他是她的劍,她鍾愛的唯一武器!
但是,現在,竟然有新的劍要來搶奪他這唯一的位置!
宗政司棋知曉噬天的想法,便安慰道:“你放心,我鑄劍只是想證明一下我的能力。”
噬天還是不願,擋在宗政司棋面前,如今他已經是大人了,可不是當初那個小不點兒了,站起來已經到了宗政司棋要仰望的高度。
見裝可憐不成功,他將宗政司棋的香肩鉗住,低頭,眸中溢位了危險的光芒。
“難道是我滿足不了你嗎?”
宗政司棋滿臉黑線,為什麼什麼東西到了噬天的嘴裡,都變得這麼不健康,這麼少兒不宜?
自己明明就是想鑄劍而已,作為一個鑄劍師,若是連幾樣出色的作品都拿不出手,那還談什麼鑄劍師?
噬天的邏輯,宗政司棋是知曉的,很乾脆地一推他,“走開!”
噬天可不走,那七八尺的碩長身子就這樣擋在她面前,“我不走!”
宗政司棋耗費了無數的時間和精力,練出了許多廢品之後,終於摸到了鑄造神皇劍的門檻,現在正要認真地煉製一把神皇劍,但這噬天就是不許。
“噬天!你敢不聽我話了嗎!”
她忘記了,噬天現在可是已經長大了,不是那個小時候可以任她打屁股的小不點了!
“我不許你有別的劍!”
那口氣,就如霸道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說,我不許你有別的男人!
“我是鑄劍師,我肯定是要鑄劍的!”
“那我也不許你用!”
“你憑什麼不許我用別的劍!”
“因為我是你唯一的劍,你這輩子只能用我!”
“你無恥!”
“我不僅無恥,我還霸道!”
噬天這還是第一次跟宗政司棋這般紅臉,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感覺自己就要被拋棄了一般。
他似乎已經肯定了,宗政司棋鑄出了新的劍,一定會將他拋棄的,這種恐慌在心中蔓延。
便死死地擋在宗政司棋的面前,就是不讓她離開,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宗政司棋提出反對意見!
宗政司棋無奈,知道噬天是真的生氣了,似乎自己這是觸犯到了他的底線了。
沒想到,一把劍還這麼霸道!
不由得放軟了語調,道:“你放心,我只是想證明我已經是神皇鑄劍師而已,不會因為多了一個它,而拋棄你的。”
噬天還是不願,黑著一張臉。
最後宗政司棋好說歹說,終於將噬天給說動了。
兩人更是約法四章。
第一,不許用新劍。
第二,不許將它隨身佩戴。
第三,出爐之後,更不許和它有任何身體接觸!
第四,由噬天代為保管。
宗政司棋哭笑不得地接受了這個無厘頭的條約。
噬天對於宗政司棋身邊的任何武器都有著出自本能的醋意,從關猛的刑天錘,到黛畫的輕風劍,甚至是宗政司棋的水果刀,那都是他眼中的‘情敵’!因為他是把劍!
人始終還是不會知曉一把劍心裡在想什麼……
宗政司棋還是進入了鑄劍房之內,和噬天一起。
因為他要全程監督!
預備好了所有的材料,便開始上工了,此次還是用了關猛的刑天錘,鑄劍正好。
神皇寶劍非同一般,到現在宗政司棋也只是摸到門檻而已,還沒有完整地鑄造出一把完整的神皇劍。
這過程註定了十分艱難……
整整一年,她才從鑄劍房裡出來。
一年的時間,眾人只是聽見那房中傳來整整齊齊地‘叮噹’之聲,整整響了一年。
宗政司棋走出來時,面上明顯地帶著疲憊之色,但卻掩不住興奮之色,這一年她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