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噬天那張猥瑣的俊臉,正壓在自己身上,脫著褲子,亮出武器,準備幹那事。
“噬天,你作死!”
宗政司棋咬牙切齒,一腳朝他踹過去,噬天被踹下了床,很快又回來了,淚汪汪地揪住她的褻褲往下扯,“司棋,就讓我睡一下吧——”
“滾!”
宗政司棋爆喝一聲,努力地護著自己的褲子,不讓噬天得逞,同時手在四處尋摸,下意思去摸自己劍的地方,但那地方是空的。
恍然想起,自己的保命武器不就是身上這意欲強暴自己的猥瑣男人嗎?
噬天還在扯,好不容易將褲子扯了下來,他便壓了上去,死死地抱住她。
“司棋,我要你,我要你——”
被那渾厚的氣息霸道地包裹住,宛若大山般壓得她緩不過氣來。
“不許碰我!”宗政司棋如一隻發怒的小螃蟹,在噬天身下掙扎著。
丫的!
要是被自己的劍強了,傳出去她還想不想活了。
但噬天只是壓著她,限制了她的活動,並未真的將她侵犯了。
腦袋便貼在她的頭髮裡,吐著大氣道:“司棋,我想要你,我想得發瘋!”“噬天,你瘋了!快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宗政司棋企圖從噬天的身下掙脫出來,但身子已經被他壓得完全嵌進了被子裡。
她對於噬天的情,完全只是姐弟之情,親人之情,他是由她的精血打造,有著她的烙印,便如血脈至親一般。
雖然在她失憶的那段時間裡,噬天老是找她‘試一試’,但那只是過去了。
他們還是純潔的姐弟關係!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心平氣和地道:“噬天,你先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
噬天依舊是扁著嘴巴,幽怨地道:“說了話,你能不能讓我睡一下?”
“睡你個大頭鬼!”
宗政司棋咬牙切齒地撲騰著,“我是你姐!姐姐你都敢睡!你找死!”
“不是!你不是我姐!”噬天忙辯解道:“你是我娘子!我出生的時候爹孃就跟我說了,你是我娘子,我長大了可以睡你!”
尼瑪!
宗政司棋一邊默默罵著無良的父母,一邊喝道:“那是他們說的,我沒有同意!”
“司棋,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嗎,咱們再來試一試好不好,這次我保證行的!”
說道那‘試一試’,宗政司棋便是惱羞成怒。
“噬天,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喊人了!”
見宗政司棋死不就範,噬天急得哭了,他沒有冥夜那誘人的魅力,更沒有冥夜的巧舌如簧,幾句話一騙就將宗政司棋給騙上了床,更不敢真如龍灝那般霸王硬上弓。
但是他有自己的辦法——哭!
幾十年了,這辦法屢試不爽!
他便抱著宗政司棋,如以往一般痛苦流涕,雖然不是如以往那般的嚎啕大哭,但現在這男人獨有的帶著幾分壓抑性的哭聲,更能引人辛酸。
“你就算是哭死,我也不給你睡!”宗政司棋可不信他這一套。
噬天不答,還是一直哭,溫溼的淚水順著宗政司棋的頭髮便滑了下去,沒一會兒便溼了她的頭髮,甚至連她身下的枕頭都被溼透了。
宗政司棋是抱定了主意不再受噬天的苦肉計影響。
但是老是這樣被他抱著哭也不是個事兒啊!
逃又逃不了——
噬天哭得傷心至極,直哭了一個時辰,嗓子都哭啞了,宗政司棋還是無動於衷。
那後面廝磨著她的灼人都偃旗息鼓了。
噬天此時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爹孃說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弟弟,你不是我的姐姐,你是我的娘子啊!”
“為什麼你能接受他們,就不能多接受一個我!”
“我保證每天只睡這麼一小會兒,絕對不會耽誤你和他們的時間!”
“我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睡你,你不給我睡,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嗚嗚——”
宗政司棋:“……”
看他哭得傷心,宗政司棋也不禁糾結,在人界滇城,冥夜將他尋來時,他便一直生死相隨,無論何種兇險,都是由他為她保駕護航,從未見他退縮。
噬天就如自己的守護神一般!
在天界,也是他尋回了沒有記憶的她,幫助她從頭開始,一點點恢復以前的修為,不管宗政司棋如何忽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