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一聽也是樂,果真是無奸不商!
也難怪,若不是有這麼個奸詐的水家,也不會將那蘭城商行做得這麼大。
柳傾還是憋著一肚子的氣,但看到宗政司棋不由得愧疚地道:“一點小事,讓你見笑了。”
柳棠也是越說越激動,“方才水家的老太爺在前廳跟我爹大吵一頓,說什麼我柳家連聘禮都下了,卻是遲遲不迎娶人家的姑娘,白白耽誤了水妙幾十年時間,我呸!不要臉!”
“當年哥哥出了事之後,爹爹去找水家人商議婚事,人家一聽說是爹爹去了連門都不開,這幾十年了,搶了我家的生意,那婚事,可是提也沒提,我們也不想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便當那聘禮白送了,誰知道那水家人當初便是留了後路的,每次提到這婚事便是避而不談,沒說什麼狠話。”
“現在好了,哥哥的腿一好,水家人就上來了,那水妙還哭哭啼啼地說哥哥毀了她的青白,要是哥哥不娶她,她就去死!”
“不要臉!不要臉!”
柳棠越說越氣,柳傾的臉也是暗沉著。
宗政司棋不免問道,“那這事最後怎麼辦?”
柳家人很是老實,論嘴皮子,定然是比不過那水家商行的人。
一說到這個,柳傾那臉更陰沉了,柳棠更是氣呼呼地道:“還能怎麼樣,水妙說要在我們家門口上吊,水家老頭又拿出婚書來死死咬住爹不放,我爹只有答應這門親事了!”
水家人那是沒臉沒皮,柳家人鬥不過也是情理之中。
“我是絕對不會娶水妙的!”
柳傾一發力,生生地捏碎了手中的水杯,在他身殘的那段時間裡,看清了許多事情,也知道了這水家,這水妙都是些什麼貨色。
斷然不會娶那水妙進門,但現在,柳陌說不過人家,已經答應了,這可怎生是好。
都怪當初,柳陌沒有將這事跟水家挑明瞭說,那水家老頭也是精,每次都是含糊其詞,商人就是精明,似乎是料定了今日,預先為自己留了不少後路。
都說水家和王家是訂了親的,可是誰知道,無憑無據。
現在人家尋上門來了,還反打一把,柳家可真是吃了啞巴虧了。
不過他們柳水兩家的事情,宗政司棋可沒心思管,她只想將柳傾的腿治好了,確定沒了副作用,就離開蘭城,去神機學院。
在柳家人為了婚事而愁的時候,神機學院之中,卻又是另一片光景。
一大早,神機學院之中便又來了貴客,也是位年輕的絕色公子。
一身黃金色龍袍,頭戴金冠,渾身都帶著尊貴典雅之意,面帶溫潤笑意,見誰都是謙遜禮貌,君子美名楊傳天下!
溫香乍一見這尊貴公子,心花怒放。
白夙不好騙,那雷豹更是不好得手,但眼前這公子,看似似乎也是來頭不小啊!她不禁又動了心思了。
“姑娘,勞煩通傳一聲,在下龍山龍太子龍瑾仟,特來拜會白夙白前輩。”
還是龍太子!
溫香更興奮了,但面上依舊是一派恬靜,溫聲道:“太子稍等。”
便去白夙的空間之中通報。
白夙的空間之內,他正化成原型,跟狗尾巴玩得歡快。
狗尾巴已經三歲多了,話也說得明朗了,來神機這兩年時間裡,也是時常回天雷宮去探訪一番,有時候雷豹也來一瞧。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著這‘狼狼’,天天粘著他。
聽到溫香的彙報,白夙眼中閃過異樣的情愫,冷清的外表有些失態,“他怎麼會來?”
待龍瑾仟進白夙空間時,遠遠便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自然是狗尾巴的笑聲了。
很快,便見一個粉琢玉雕的小美人朝他飛來。
“龍哥哥!”
龍瑾仟一把將狗尾巴抱住,先是重重地親了一口,“嘖嘖,咱家妹妹長得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孃親見了肯定是高興。”
狗尾巴抱住了小龍,肯定是要先聞一番的。
“龍哥哥你好香!”
小龍哈哈大笑,“香就多聞聞!”
小龍還是第一次來神機學院看望狗尾巴,只因獸修獅族作亂,要跟龍灝搶那獸修之皇的身份,龍灝自然是要前去鎮壓的,便是沒時間來看狗尾巴。
好不容易龍獅大戰有了一絲喘息,小龍便溜出來,準備先看看狗尾巴,再去看看自家的孃親。
兩兄妹玩得高興,白夙卻在遠處呆呆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