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區別。
保不準她也是如對王倭一般的對自己,雖然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柳傾看出她不會是那種人。
但一切難說,所以柳家得拿出她看得上眼的報酬!
今日便在此演練劍法,見她果真是感興趣,便順水推舟了。
或許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宗政司棋為了他的這雙腿,也是耗費了不少珍惜的材料和時間精力,貢獻一點功法那是理所當然的。
且柳家,除了這功法,便什麼也出不起了!
這功法也非柳家人親創的,是柳家祖上鼎盛時期,一個老祖宗娶了一個大家族的女子,那女子帶來的強大劍法。
中午,柳傾便叫人將那功法給送了過來。
無形劍,並非宗政司棋所想的那般,是以意念為劍,而是將劍隨時藏於身體之內,就如人劍合一一般。
但人劍合一不能持久,且只能將人也化為劍才可發揮殺傷力。
這無形劍,也是將人化為劍,但人身還是人身,並未有多大的變化,是將劍藏於身體之內,劍氣繚繞周身,肉體之軀成為劍體,隨時可以將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化成劍!
就如方才柳傾,使的便是劍法之中的第二招。
能將劍氣從指尖引出,幻化成劍形攻敵以不備。
無形劍,第一步便是藏劍!
將劍藏入身體之內!
柳家人居然還有這麼強大而高階霸氣的功法!
就因為它強大,就算是柳傾也只學了不到一半,而柳家最強大的曾經的神侯,也沒有將之完全參悟完畢。
劍法就七招!但招招都是殺人利器!
宗政司棋一拿到便是愛不釋手,如飢似渴地看著,但看了半天,也沒尋出個道道來。
不知何時噬天化成了人形來到了她的身後,摟著她,也是看著那劍法,同時還時不時地在她身子上廝磨一下。
待看完了第一招藏劍,噬天色心頓起,在她耳邊曖昧地吹了一口氣,柔聲道:“司棋,我要怎麼進到你身體裡面去呢?”
宗政司棋渾身骨頭一酥——這話曖昧得!
忙正色道,“正經點!我正辦正經事!”
噬天也道:“我是在跟你說正事啊,你現在不是在研究怎麼讓我進去嗎?”
他說的也對,宗政司棋現在研究的就是藏劍,將噬天這麼一把碩大的寶劍藏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這無形劍只七招,難度超乎想象,就算得到了這麼一千年了,只有寥寥幾人學會了。
其中便有那柳傾。
一把滾燙的利劍早已經在自己的身後蓄勢待發了,噬天又想幹那事兒了。
噬天的慾望很是驚人,他在宗政司棋身邊從劍形守到現在,歷經了重重波折,幾十年的光陰,莫不是為了成為她的男人,終於得償所願,自然是要折騰一番的。
可是現在都折騰了一兩年了,還是沒折騰夠。
宗政司棋學習任何劍法都能很快參悟,大概便是因為她有噬天吧,她能和他溝通,能瞭解他作為一把劍的心理,甚至還可以和他OOXX,得到寶貴的第一手資料,然後運用到實踐中去。
她乾脆便是坐到了噬天的大腿之上,摟著他的闊肩,問道:“噬天,你覺得我要怎麼樣才能將你藏在我身體裡呢?”
噬天想也沒想,便答道:“讓我多進入幾次,我熟了路了自然就知道怎麼藏到你身體裡了。”
果然不其然,回應她的是宗政司棋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噬天也不惱,摟著她的腰,“難道我說錯了嗎?”
“男人,都是色狼!”
現在的噬天已經不是當年那把清純的小劍了,已經成了成熟的男人,有了男人的慾望,也有了男人的色心,特別是開了葷,說話動作也越來越不規矩了。
當初還知道是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證,‘每天只睡一小會兒’。
雖然保證了當沒保證,但現在,他連保證都省了!
對宗政司棋的那點敬畏之心也徹底沒了,以往雖然口口聲聲說宗政司棋是她娘子,但姐姐的成分還是比較多的。
但現在,宗政司棋成了他的女人,他似乎也是完全將自己當成她的男人,霸道之勢見漲,還時常說點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香豔話兒挑逗她。
噬天那手也越來越不規矩,眼神也是左右亂瞄著,“你錯了,就算不是人,我也色!”
眼看著那雙大手不老實地往衣裳裡摸去了,被宗政司棋惱怒地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