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推推他道:“飯後不宜劇烈運動!”
墨梵也覺得有理,便起身,將她給拉了起來,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兩人一同出了魔殿。
此時夕陽尚在天邊徜徉著,戀戀不見落下。
這還是第一次與墨梵出來散步。
宗政司棋很是侷促,全身都僵直著,只因墨梵那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間,且另一隻手還捏著她的小手,兩人很是親密地走在一起。
她扭捏了一陣,不見墨梵有半點動靜,便是一直這樣僵持著。
出了魔宮,沒走多久,便到了當年魔村的舊址。
這裡依舊保持著當年的原貌,被圈在了魔宮之中,是魔族眼中的聖地。
魔宮之外,便是魔族的魔都。
兩人來到了魔村之中,走在昔年的小溪邊上,兩人都無話。
暖風習習,拍著著身子,此時的溫度不高不矮,甚是暖和,宗政司棋走著走著,便也覺得舒坦得多了,身子也慢慢放軟,幾乎都忘記了身邊站著的這個人,乃是恨她入骨的魔族大魔尊。
兩人無話,突地墨梵頓住了腳步。
前面是魔村的盡頭了,是一個小山坡,站在這山坡之上,可以看到魔宮,以及魔宮之外的魔都。
墨梵扶著宗政司棋在這山坡上坐下了。
宗政司棋看著左右情形,沒人相隨,地勢雖然開闊,但這裡卻無人會發現。
且墨梵還在附近布了一個禁止。
他、該不會是想打野戰吧?
想到那幾日他瘋狂的掠奪,便覺得身下一陣陣條件反射性的刺痛。
身子又猛然一陣僵直,她很排斥著往旁邊挪了挪身子,雖然知道若是墨梵來強的,自己根本沒有半點的反抗力。
他也似乎發現了她的小動作,更是將她往自己的懷中一撈,宗政司棋整個人都被迫地按入了他的懷抱。
她屏住了呼吸,耳邊是墨梵強有力的心跳之聲。
若是現在自己有玄力,她一定會照著那跳得最厲害的地方,一劍捅個對穿!
但是她現在也是隻能想想。
坐了一會兒,墨梵終於出口了,望著那天邊,道:“魔都的落日,就算看了一千年了,還是這麼美。”
這魔頭會這麼有閒情逸致看落日?
宗政司棋可不信,她也偷瞧了一眼,雖然美,但現在她也無心風雅了。
她擔心的還是野不野戰的問題?
枯藤老樹昏鴉,嬌喘低吟亂髮,好一個銷魂了得!
但是,怎麼有種先給她一頓好吃的,然後留一個美好記憶,最後將她一劍捅死的預兆?
監獄裡,犯人砍頭前不都是有一頓美好的最後晚餐嗎?
亦或者是想先X後X?
宗政司棋心思千迴百轉。
墨梵說完了方才那句話,又過了半晌才道,“那年,我十九歲,修為到了青階,是整個魔川西北天賦最好的,我幸運地得到了原先大魔尊的注意,將我從西北,帶到了魔宮之中。”
不知道為何,聽到這句話,宗政司棋很想猥瑣地問一句。
那他,潛規則你了?
但沒膽子問,而是靜靜地聽著,看他還能說什麼?“我第一次獨自到這麼遠的地方,很是不習慣,但我知道,我進了魔宮,便有機會得到更大的進步,就可以早日讓我爹孃過上好日子,還能將我的弟弟妹妹找到,我便還是來了,在這裡刻苦修煉。”
他摟著懷中的宗政司棋,面上鍍著夕陽的餘暉,不知道是這餘暉,還是他面有暖色,總之那面部稜角甚至柔和。
他沒等來宗政司棋的搭腔,也沒在意,自顧自地說道:“那是我第一次離家這麼遠,來魔宮的第一夜,我很不習慣,便在這裡坐了一晚上,看著夕陽落下,又從東方升起。”
他喃喃著,眸中滿是對過去的追憶,“因為,這裡的夕陽,和我家對面山坡上看到的一樣美,每次我看到這夕陽,總以為自己已經回了家。”
可惜,每次他看完夕陽,再回頭,面對的永遠是那高大清冷的魔殿,而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小草屋。
宗政司棋還是靜靜地,不與他說半句話。
這時候,墨梵突地將她的腦袋拂過來,對著自己。
宗政司棋心頭一凌,似乎猜到他要幹什麼。
但見墨梵從懷中逃出一個小小的物件,在她面前晃了晃。
“知道這是什麼嗎?”
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