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城的城主。”
“啥?女尊國的偽娘!”
冷夕一聽就怒了,這麼一個絕妙的人兒怎麼可以落入一個偽孃的手中,忙道:“那可不行!司棋姑娘如此秒人,豈是那等男子配得上的!”
宮無歡恨鐵不成鋼,忙道:“總之,棋師妹你是千萬不能想了。”
那可是義父的人啊!
冷夕怒了,一想到宗政司棋居然委身於一個偽娘!
他便替宗政司棋感到不值!
女尊國那等只知擦胭抹粉的人妖,簡直就是玷汙了這絕世的人兒啊!
不等宮無歡說完,他便昂首闊步地離去了。
一定要找個機會,與宗政司棋坦白了自己的心思,他冷夕不是畏手畏腳之人,或許找宗主幫忙定有用!
對,找宗主幫忙!
宮無歡連忙追著那不知死活的冷夕跑遠了。
宗政司棋在內天地中忙活了整整一夜,終於出了來,見那日出東方,天已經大亮,不由得扭了扭有些痠痛的腰身。
噬天也學著她的模樣,扭扭自己的嫩腰。
瞥見桌上一杯清香,宗政司棋頓覺口渴,便伸手去端那茶水,幾口喝了下去。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噬天忙抱著宗政司棋的大腿,一臉的祈求。
見他與自己一起忙了一晚了,宗政司棋便也餵了他一些。
一人一劍將那茶水整個喝光了。
喝完,噬天蹙眉道:“我怎麼覺得這茶水味道有點怪怪的。”
宗政司棋也道:“我也如此覺得。”
這時,門開了,白衣勝雪的宮譽辛進來,他的懷中還臥著同樣雪白的饅頭,他看著宗政司棋笑道:“這茶,你應該多喝些,乃是我在後山絕頂之上種的清風葉所泡,能清火。”
宗政司棋力量屬火,確實應該多喝喝這等清火茶水。
“事情商量得怎麼樣了?”宗政司棋將饅頭接了過來,撫摸了兩下,饅頭在她懷中舒服地嗚咽了兩聲。
兩人一同坐下,宮譽辛面色沉重,“縱使是防護做得再好,敵人在暗我在明,總是處於被動。”
他輕輕地摟住了宗政司棋,又道:“那融虛大法,也是個難題,不知道傾修有沒有什麼辦法破解。”
宗政司棋胸有成竹地笑笑,“我已經有了破解之法了。”
若是那魔族之人再敢使用那融虛大法,定叫他有來無回!
宮譽辛見她那自信的模樣,便知道了她定然是找到了破解之法,不由得心中一動,吻上了她的臉頰。
在一邊的噬天羨慕嫉妒恨,一臉哀怨地揪著自己的小褂子,突地站起了身,擠向了兩人,將親密的兩人強勢分開。
“我也要親!”
噬天可不管宗政司棋與宮譽辛是何等表情,摟住宗政司棋的脖子,便一口親了上去,還親得‘吧唧’作響。
宗政司棋一臉黑線地看著在自己臉上留了一臉口水的噬天,陰森森道;“大人說話,小屁孩走開。”
噬天不服氣地挺起腰身,“我也是大人!”
宮譽辛也是面色不善,提拉起噬天,將他拘回了原型,扔給了饅頭。
“你們出去玩玩!”
饅頭點頭會意,叼著噬天一頓飛梭,便不見了。
房間內又剩下他二人,宮譽辛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一杯冰冷的茶水,遞給宗政司棋。
“這是什麼?”宗政司棋將那茶水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雖然是平凡的茶水無疑,但作為煉丹師的她,對於味道總是特別的敏感,一聞便聞出了詭異。
這茶水中一定混有東西!
“昨夜有人在這茶水中下毒,饅頭瞧見了,我便將這茶水換了。”
宗政司棋還不知道這茬子事,忙問道:“是誰下的?”
宮譽辛嘆口氣道:“冷碗。”
猜可能也是她!
宮譽辛也不想冷碗居然會下毒這等事情,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可是看著她長大的,重重地嘆了口氣,“冷碗從小便在魔宗長大,沒想到她居然也會做這等事情。”
宗政司棋悶悶道:“還不是因為你!”
宮譽辛苦笑,“冷碗的性格很是倔強,我知道她不會輕易放棄,但沒想到居然會出如此事情來。”
宗政司棋搖頭,她知道宮譽辛的無奈,這冷碗現在動不得。
她看著那茶水,將之完全倒在旁邊的一盆盆栽之中,只見瞬間那盆栽便起了陣陣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