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天地之中到處走動著。
但是宗政沐壁還是沒有醒來,靈魂和身軀的融合還沒有完成。
弘御劍便是一直守在他身邊,不離半步。
弘御劍的變化真是出乎了宗政司棋的意料,沒想到,她竟然也有了這麼豐富的人類情感,知曉傷心憤怒和失落。
她看著她痴痴地等著,不禁嘆了口氣,走向了她。
弘御劍還是痴痴地等在宗政沐壁的昏睡之處,靜靜地等待著他魂體相合,再次醒來。
“你很愛他嗎?”
雖然這答案似乎是這麼明顯了,但是宗政司棋還是忍不住問了。
弘御劍轉動了一下她那已經很是聰慧的雙眸,轉過頭來,疑惑地問道:“什麼是愛?”
宗政司棋忙不厭其煩地給她講解著,“就是你覺得他跟別人很不同,你看到他,會無理由地很高興。”
她聽之,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反應依舊是有點遲鈍,又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是否有這些表現。
良久,她道:“我看到他,心會跳得很厲害,臉會發燙。”
“對,就是這種感覺,說明你已經愛上他了!”宗政司棋忙道。
弘御劍安靜了下去,望著宗政沐壁的睡顏發呆,宗政司棋便也坐在她的身邊。
一會兒,又見她轉過頭來,疑惑地問:“我愛上他了,這種病有治嗎?”
見到他心就跳得很快,書上說,心臟是人之根本,也是她的命脈所在,心生了病,得治,宗政司棋一定知曉辦法。
宗政司棋語噎,沒想到都過一百年了,她還是這麼笨,但也理解,她可不比噬天滑頭。
她解釋道:“這不是病,是一種情感,就像我和噬天,我們天天在一起,我們愛著對方,離開了對方心裡就不舒服,這就是愛。”
“哦。”
弘御劍再次點點頭,似乎是又懂了一些,但眼中依舊有著懵懂。
趁此,宗政司棋道:“以後,你就屬於宗政沐壁了,他去哪裡,你便去哪裡。”
一聽這話,弘御劍慌了,焦急地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你不要我了嗎?”
她很恐慌,難道是因為自己愛上了別人,她就不要自己了嗎?
宗政司棋語重心長地將弘御劍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勸慰著,“在我眼裡,你就像狗尾巴一樣,狗尾巴長大了,就要出嫁,出嫁你懂嗎,就是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生活,離開父母,你也長大了,你也該出嫁了,你喜歡宗政沐壁,所以你要嫁給他。”
弘御劍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再次沉默。
沒一會,她又突然張口,帶著幾番驚訝,“原來我是你生的!”
“……”
宗政司棋無語,某些東西她也沒那耐心跟她解釋,便道:“就算是吧,你是我造出來的,我就算是你的父母,以後你就跟宗政沐壁一起生活吧。”
“哦。”
她又應了一聲,又是沉默了許久,終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是我的夫君!”
好像嫁了人,女人就得稱男人為夫君。
“對對,夫君,他以後就是你的夫君了!”這孩子總算是聰明瞭一次,宗政司棋舒了口氣。
但馬上,弘御劍又開口了,“我可以和他摸手,親臉,脫衣服!”
“……”
宗政司棋再次無語,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對,以後你就可以跟他親嘴摸手脫衣服。”
這弘御劍是按照自己的樣貌來做的,看著另外一個自己跟別的男人親嘴摸手脫衣服,宗政司棋還真是很不習慣。
乾脆轉身離去,給他們一點獨處的機會。
看著宗政司棋離開了,弘御劍還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床邊,看著床上的宗政沐壁靜靜地躺著,靈魂和肉體在慢慢的融合之中。
雖然有了神帝之身不能讓宗政沐壁一下子真的成神帝,但以他的資質會很快達到神帝之境的,那時候宗政家族算是又出一個真正的神帝了。
宗政司棋還沒走出多遠,噬天突然從後抱住她,“娘子!”
“幹什麼?”
噬天抱著她,在她的耳邊猥瑣地道:“你說,弘御懂‘那事’不?”
他這一說,宗政司棋也憂慮了,以她目前的智商和閱歷,恐怕是——
馬上便聽噬天在她耳後邪惡地道:“要不咱去給她現場表演表演?”
“滾!”
宗政沐壁在內天地修養的時候,宗政司棋已經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