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不為所動,且不說她有傷在身,就算是沒傷,她也不會跪!
見她還是一動不動,甚至還用一雙眼睛瞪著自己,雷動怒了,“雷昭宇,跪下!”
關猛走來,有些難色,“雷動長老,宇兒她受了傷,不能下跪。”
“我雷族之事,幹你一個外人何事!”
雷動一點也不因為關猛是關家人而給半點面子,依舊是沉著臉,關猛一聽這話,那臉色也變得不好,身後走出白夙來,現出了原型,毛髮豎立。
雷動看看狗尾巴那身上的傷勢,也未曾真的讓她跪下。
“雷昭宇,今日之事,你可知錯!”
“我沒錯!是她們自找的!”
狗尾巴中氣十足,一身傲骨地回道,又讓雷動黑了臉。
“你目無尊長,竟然以下犯上縱容戰寵推人下水,你竟然還敢不認錯!”
“我沒錯,為何要認錯!”狗尾巴也是橫眉冷挑,瞪著雷動,因為生氣,那臉色又顯出了幾分蒼白。
身子虛晃了兩下,關猛忙扶住了她,溫良的眉宇變得煞氣沖天,“雷動長老,你看你還是先將事情弄清楚再說,莫要冤枉了好人!”
“我說過我雷族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雷動看到關猛就更憤怒了。
誰不知道關猛是宗政司棋的夫君,但宗政司棋還和雷豹一起生下了狗尾巴,雷豹居然一點也不避諱,竟然還允許關猛進雷族來!
若是別人,早被雷動一掌全滅了,但是關猛是關家人,他不得也要忌憚三分。
電雅詩走出來,正義凌然地道:“今日昭宇將縱容戰寵推人下水,那是有目共睹的,不是我等冤枉於她,這落水事小,但可看出昭宇小小年紀便目無長輩,定要給她一個教訓,免得她以後恃寵而驕,做出有辱雷族的事情來。”
關猛收斂起了滿臉的煞氣,悶哼一聲,冷笑著看著電雅詩,“好似,你也不是雷族人吧。”
電雅詩臉一紅,馬上又中氣十足地道:“我今日目睹了前後之事,是昭宇一言不合便推人下水,我自然有發言的權力!”
“夠了!”
雷動沉聲打斷了電雅詩的話,看向了雷昭宇,“雷昭宇目無尊法,禁足五十年。”
一語,便是宣判了狗尾巴的有期徒刑,這五十年雖然不算太長,但這便是表示了狗尾巴罪名成立。
“我不服,我要等爹爹回來!”
狗尾巴勉強地扶著關猛,怒氣衝衝地道。
“就算是你爹,也保不得你!”
但雷動的話剛落音,便見一個人大步霍霍地走了進來。
看到他,狗尾巴那陰鬱的小臉立馬就樂開了花。
“爹爹!”
但看到雷豹身後的那人時,她更高興了,“孃親!”
不僅是雷豹來了,還將宗政司棋給接來了!
狗尾巴高興地撲了上去,宗政司棋擔憂地將她看了一遭,見那傷口如此猙獰,眼圈還是紅了一遭,但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一雙方才還盛滿了母性溫情的眸子,卻突地迸發出強烈的冷光,將在場的人環視了一遭。
見到雷豹身後的宗政司棋時,雷動的臉色徹底地沉了下去。
“阿豹,你這是何意?”
雷豹將狗尾巴護在身後,一雙冷眸盛滿了野性的光輝,看著雷動和場中的一眾人,“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少主!”
那冷硬的話語讓在場的人不由得心尖一顫,但雷動卻絲毫不受影響,拿出一派長輩的威嚴,“今日之事,是雷昭宇的錯,便應該接受懲罰。”
“我沒錯,是她們先欺負我!狼狼才推她們的!”
有了雷豹和宗政司棋在,狗尾巴底氣十足。
“胡說,明明是我們在花園之中相遇,你與我們一語不合便推人下水!”雷薔薇忙出來道。
卻被雷豹狠狠地瞪了一眼,讓她渾身一顫,嬌弱的身子如風中薔薇,微微地顫抖。
雷豹的目光越過了那雷薔薇,看向了在場眾人。
一字一句地道:“任何人想動我的雷豹的女兒,得掂量掂量她自己的分量!”
狠狠的目光落向了眾多長老,他其實一直都知曉這些長老們對於狗尾巴的身世耿耿於懷,短時間內無法消除這些長老對於她的偏見,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傷害狗尾巴!
不理會那些個面色難看的長老和如坐針氈的電雅詩雷薔薇等人,他轉向狗尾巴,卻滿懷慈愛,“記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