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傢伙,怎麼發起飆來卻跟瘋狗一樣呢。”一片鶯吟燕舞中,一個長相頗為甜美的女子對著同伴輕聲道。
很難想象頗為淑女的她會說出瘋狗兩個字,看樣子韓迅在破象園的作為讓她記憶很是深刻。
“這才是真男人。雖然有點狂,但狂得可愛,比那些虛偽的傢伙好多了。”聞言,在這群女子中站在最前方的女人冷冷道。
“咦?莫不是鈴靜姐看上他了?很少見你替別人說話哦!”女伴取笑道。
“哼,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就憑他也佩讓我看上眼?大多數男人都有著奴才本性的,若是我們每一個女人都聰明理智一些,那些傢伙只能成為我們的玩物。憑什麼說女子不如男?”女伴玩笑般的話語卻得到她的冷眼批判。
她的眼中有著淡淡的不甘,一閃而逝。若不是她身為女子,哪輪到割眉木青晉商三人出風頭?身在這個帶著嚴重性別歧視的家族,不得不說是她的不幸。
“鈴靜姐,你是不是真的要參加這次大比哦?那些臭男人下手可狠呢,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留情的。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一個身高頂多一米六,卻有著前凸後翹的驚人身材的女人發話了。她擁有著讓女人羨慕妒忌恨,讓男人移不開目光的巨大凶器,卻長著一副娃娃臉,典型的身材嬌小爆ru娘,說起話來都顫巍巍的,讓人忍不住擔心這樣的負重會不會讓她提前駝背下垂。此刻她那張娃娃臉上佈滿擔憂。
終究她們這些女人都是得不到重視,雖然開始大多想過反抗,想過用強大的實力讓別人認可,可最終都只能敗下陣來,最終敗給狗孃養的現實。
“留情?我從不指望他們留情,他們這些傢伙恐怕只會留精吧?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你們期待女人揚眉吐氣的那一刻便好。”
女人長相極為精緻,瓜子臉,臉上略施粉黛,長長的套裙把她曼妙的身材完全掩蓋了下來,整個人如同初春煙雨一般,給人朦朧美好的感覺。
她的上唇處長著一小塊淡淡的紅色胎記,奪目卻並不影響她的美感,反倒是為她增添了一種異樣的誘惑力。只是這個出身大家的女子說起話來卻好不淑女,甚至可以說是粗鄙。
她討厭虛假。雖然沒有嘗試過男女間的那點雲雨破事,活了二十多年仍舊是完璧一塊,可不代表她不懂。雖然她偶爾也會寂寞空虛,也希望能找到一個順眼最起碼不礙眼的男人。但也僅僅是偶爾罷了,大多數時候她仍舊是一個獨立自強,試圖證明給家族看:女人不比男人差的女強人。
她覺得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即便沒有享受過情愛的滋味可也大致能夠了解。因此她並不覺得剛才那句話很粗鄙。
粗鄙的不是這些字眼,而是一想起這些字眼就想到那種骯髒事情的人。
“鈴靜姐,你向我們透露一下,你如今究竟有多強了哦?你可是已經有五年沒有動過手了呢。”聽到這個在她們面前一向彪悍的大姐說出如此髒痞的話,那個身材嬌小,該大的地方卻大得驚人的嬌俏女子眼中掠過淡淡的刺激感。對於安分守己的她們來說,聽到這種詞彙已經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對於這個大姐頭言語間的驚世駭俗,她們早已經見怪不怪,其實她們內心也向往著這種言談無忌的生活。只是長期奴性般的家教讓得她們不敢如此“放浪形骸”,若非這是一個追求武力極致的社會,她們甚至連魔法戰氣都沒法修煉。
“多強?你看好便是。一定會讓全族大吃一驚的。”眼看這些女伴臉上充斥著的興奮與期待,鈴靜早已被狗孃養的世俗磨平磨亮的心境也是泛起波瀾。
不輕不重,卻撩人心魄。她這麼刻苦修煉,這麼特立獨行,這麼叛逆自強,一方面是為了證明女人不比男人差,但更重要的只是想讓這些自小一起被無聊,被放棄的夥伴重新在家族中拾回地位罷了。
雖然她知道這條路很艱難,畢竟一個古老大族傳承了數千年的“男女有別”文化又豈是一代人便能推翻的?可儘管如此,她還是毫不猶豫的繼續著這條艱辛的道路。
她只是接班人。過去便已經有無數女性先祖走過這條荊棘密佈陷阱重重的道路,最後她們都無一例外的失敗了,但這樣的結果並不能讓她退卻,只會讓她更加奮進。一代不行,十代,十代不行就五十代,只要吾道不孤,總有撥開青天見明月的一天。
過去她們不行只是因為她們的實力不夠強大罷了,若是自己以後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大到能夠左右族中那些老鬼的思想,那她便能把族中的女人全數解救出來!
很遠大很難達成的理想,但誰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