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式夾克、帶著耳環、留著鬍子的小混混當即就指著公孫毫罵道:“看什麼看?傻*,信不信我打爛你的狗眼!”
公孫毫心道,我***打架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剛要發作,覺得蕭軍瞪了自己一眼,“別理他們,注意過來的白色車子”,公孫毫馬上鬆開了拳頭,眼睛看向他的右手邊勻速駛來的依維柯。
那個小混混又。和同夥罵了幾句,見這邊桌子上的兩個人沒有理他。罵得也就沒勁兒了,牛逼地轉身和旁邊的女孩兒打情罵俏起來。
這時,對面的兩個人已經走過了斑馬線,正從容地朝大排檔走來,兩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蕭軍和公孫毫。而且,在他們身後想起隆隆的馬達聲,一部火紅色的本田125拉風地想攤檔衝了過來!
摩托車上,一個女人身穿緊身的暗紅色皮衣緊緊貼在車身上,金色的頭髮隨著夜風飄散開去,就如一道赤色的閃電,馬上吸引住小混混熱切、蔥白的眼光。
蕭軍微微一笑,心裡估算著時間,不緊不慢地對趕來送麵條和倒開水的老闆說道:“老人家,你的生意看來做不了,把水壺給我留下吧,我自己來。”
老頭瞟了旁邊桌子的幾個小混混一眼,把炒麵條放到蕭軍的面前,說道:“他們呀?沒關係。他們每天都來,除了白吃,還有吵了一點,沒什麼事兒的。你們安心吃吧,我再給你呈碗熱湯。”
老闆是注意到蕭軍和公孫毫是從兩部高檔車字下來的,而且兩人儀態不凡,知道不是普通老百姓,所以說話很客氣。蕭軍微微一笑,說道:“那就謝謝了,不過,我勸你還是走遠點的好。”
蕭軍邊說邊倒水,話語溫和極了,似乎是在開玩笑一樣。
“師傅,依維柯加速衝過來了!”公孫毫小聲提醒道。
蕭軍點了點頭,看著冒著熱氣的茶杯,嘴裡冒著白氣地說道:“不用管了,該來的都會來的。”
他的聲音未停,那兩個絨線帽忽然加速,十幾米的距離眨眼間就到,一前一後站在了蕭軍吃飯的桌子兩端;跟著,白色的依維柯衝到,一連撞翻了正在播放流行歌曲的三部輕騎,這才停住車子。
不等小混混明白過味來,車門一開,從車裡面呼啦一聲飛速衝下來六個大漢!
幾個小混混嘴裡罵著娘,就要衝上去,但見那六個人中一個漢子抽出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抬手就“噗噗”兩槍,兩臺還在唱歌的輕騎馬上啞巴了。而且那些小混混一見如此狀況,即刻傻眼。髒話只罵了一半,剩下的聲音都強行嚥進了肚子裡。兩個首先站起來的混混,見槍指向了自己,更是雙腿一軟,啪噠一聲就摔坐在凳子上,尿都嚇出來了!
那六人嘩啦啦地圍住了大排檔,一個領頭的,一腳踢翻幾個小混混的飯桌,揚了揚手裡的槍,喊道:“滾到那邊蹲著去!雙手舉在頭頂,誰不老實動一下,就打死誰!”
而其他五個人,兩個夾住了老闆和“大廚”,三個人把蕭軍和公孫毫包圍起來,但是卻沒有動手的意思。
蕭軍不緊不慢地、一口口、津津有味地吃著辣麵條,就像八輩子沒有吃過麵條似的。一邊摸著臉上被辣出的汗水,一邊嘴裡發出噓噓的聲音。
公孫毫打過架,但是也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被人用槍指著,那種心理壓力是何等的大呀!但是,他看到蕭軍文弱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在意這些人的出現,他馬上想站起來,保護蕭軍。但他站不起來了,兩雙手壓在他的肩膀上,令得他動彈不得。
這些人顯然是奔著師傅來的,像師傅這樣文弱的書生,怎麼會出動這麼多人呢?
那邊的老闆這時才明白蕭軍剛才給他說的話的含義,可現在已經走不了了。但他的心裡,卻在為蕭軍擔心。
好心有好報,這句話還真的不假。
本田摩托車終於停了下來,粉紅女郎瀟灑地下了車,把車子支好,帶著暗紅色皮手套的玉手摘下變色鏡,露出一雙勾魂的藍色眼睛;她撩了一下金色的長髮,走到蕭軍的側面,高高的高根鞋尖輕鬆地一勾,把一張圓凳勾了過來,優雅地坐在了桌子的當頭,抬眼看向蕭軍,用英語說道:“查爾斯,你怎麼不跑呀?我追了你大半個地球,還是追上了你,你也夠厲害的。”
蕭軍把盤子裡剩下的麵條一起喂進嘴裡,拿起餐巾紙桶,抽出一條粗糙的餐巾紙,在油光的嘴上擦了幾下,看了一眼餐巾紙,說道:“太油了,不過很香!”說完,挑釁地把手中的紙巾雙指一彈,彈向對面的大汗,瞟了一眼金髮女郎,微微一笑,很迷人地說道:“怎麼稱呼你?不管是貓是狗,也要有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