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裝備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你們就穩坐基地,準備明天的大戰,我儘量早點趕回來。”說著,駱方目光從餘元和冥魘身上掃過,一拱手轉身循著歃血盟基地方向而去。
走在路上,他早已將隱形衣啟動,整個人變得宛如空氣般透明,氣息收斂,走路無聲的快速往前趕。
行了約六十公里,在又殺了一批准備前來偷襲的敵人後,一座座緊緊相連的大型基地躍入駱方眼中,密密麻麻的人群在基地內外湧動,但卻並沒有發出太大聲響,一切顯得那麼井然有序。
再靠近些時,駱方注意到,這些基地內的合金堡壘都沒有嵌入地面,而是露出底下亮鋥鋥的金屬齒輪,顯然隨時做著移動攻擊的準備。
此時一架架運輸機、戰機從他頭頂飛過,駱方抬頭瞧了瞧,隨後大搖大擺直奔一座看似主要的基地而去。
這一路並沒有人發現他,靠著隱形衣徑直走入了基地,正準備尋找該基地的作戰指揮中心位置,忽地一道道警報聲拉響,周圍十多座基地同時響起了刺耳警報。
“被發現了?”駱方耳朵一豎,扭頭四處一瞧,準備找個地方先躲起來,不過,隨後他就發現他多想了。
只見晴朗的天空中,一道黑影快速掠近,再一細看,竟是五洋盟最厲害的飛行器——黑獸攻擊機。
這個大圓柱體緩緩旋轉著,懸浮於空中,選中駱方所在基地的左邊第三座基地後,忽地攻擊機表面浮現一陣微紅的光芒,一隻只雕刻的異獸口中紅芒愈積愈甚,最後同時射出,仿似漫天紅雨般降落,“嘩啦啦”射向那倒黴基地的各個角落。
那基地裡頓時炸開了鍋,金屬房、各種大型武器裝備、合金堡壘被炸得面目全非,大片大片的異能者被燒成了焦黑,一些沒被燒死的人,也捂著傷口或是奔跑,或是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嗖嗖嗖”反應迅速的幾個基地內,頓時有幾架幽靈戰機升起迎了上去,而遠去的幽靈戰機也是紛紛折返回來,對著黑獸攻擊機發動了猛烈攻擊。
一道光幕突然包裹住了黑獸攻擊機,擊去的各種鐳射、炮彈全在碰上那光幕後被阻住或是爆炸,黑獸攻擊機根本毫髮無損。待又擊中幾架幽靈戰機後,這才一個優雅的盤旋,往天際飛去,瞬間消失不見,速度之快簡直是匪夷所思。
那些幽靈戰機也不去追趕,而是在空中不斷盤旋,謹防黑獸攻擊機殺個回馬槍。
這一幕從頭至尾落到駱方眼裡,見到黑獸攻擊機飛走後,他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好個凱萊,明天的大戰要靠你這個機組吸引大部分戰機了!”
憑著感覺,駱方深信剛才那駕駛黑獸攻擊機的其中一人絕對是凱萊,耳中時不時傳來警報聲和隔壁基地人員的嘶吼聲,駱方收拾好心情,靜下心緩緩觀察了一番自己所處的基地。
歃血盟的人不喜在地下建立指揮室,這樣既費時又費力,還不便於快速移動。那就是說,如果總指揮在這個基地的話,肯定在其中某一處金屬房中。
駱方此時不敢胡亂施展精神力,只是一邊輕聲走動,一邊靜聽路過的人的談話。
就這麼邊走邊聽,到處察看,最後駱方終於確定,原來長老們並沒有聚在一起,而是各自分開在不同基地,現在這座基地裡也有兩位長老,其中一位是名叫班森的長老,另一位則是伏承天的舊識——花想容。
而那差點殺了駱方的老朋友休斯長老,卻是在相隔一座的另外一基地內。
駱方仔細琢磨了一下,這班森和花想容就算聯手也並不可怕,而且自己還有躲在暗處的優勢,倒是如果去收拾休斯的話,恐怕還會引起較大的動靜。畢竟他是親眼所見休斯的陰陽偶那恐怖的爆發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施展催功大法到初級皇武者的歐陽雲,也被陰陽偶給一拳打得重傷。如果想要殺了或是劫走休斯,不讓人知道是萬萬做不到的,甚至並不能得償所願也不一定。
不過對於花想容駱方卻是有那麼一絲顧忌,不為別的,只因為她與伏承天的往事。駱方心知,老師伏承天對這老太婆始終戀戀不忘,雖然口中不肯承認,但旁人從其時不時又是感嘆又是發呆的動作中,哪有看不出的道理?
只因當時花想容對他傷得太重,臉上那道駭人的刀疤代表了他心中對這老婆子的絕望,就算他自己是變形者,也不曾抹去這傷痛。如今幾十年過去了,這份感情雖然放不下,但卻由不得伏承天低頭。換句話說,要開口也要花想容先給他道歉,這心中的悲痛有可能才會平息一些。
駱方思慮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