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雖然全身不能動彈,但早已嚇得肝膽俱裂,被駱方一把提了起來。
“走!滅了你盟會所有異能者後,帶我去歃血盟在柏林開的異能者培訓基地。
說著,駱方一招手,釘在牆上的原力尖刺消散,那早已變作屍體的易方輕飄飄飛了過來,鑽進駱方腳下的牛皮袋內。
提著理查德,駱方從樓上一直殺到樓下,那些不明所裡,聽見響聲跑出來觀望的異能者直接被他一招殺死,隨手丟進身後拖著的牛皮袋中,轉眼間袋內已裝了十三具屍體。
血洗一樓後,駱方精神力從幾個躲在廚房中、正驚慌失措的普通傭人身上掃過,正準備走出別墅,忽地一絲若有若無的剛勁在廚房內微微盪開。
“哼,還有!”駱方瞪了一眼提著的理查德,徑直往廚房走去。
理查德明顯嚇得不輕,忙道:“沒有異能者了,真沒有了!求求你,我們走吧!我馬上帶你去培訓基地!”
“住嘴!”駱方厲聲道,隨即一腳踢開緊閉的廚房大門。
只見幾名傭人模樣的中年婦女蹲在地上緊緊抱在一起,中間擁著一名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女。
那少女此刻臉色蒼白,眼角猶自掛著淚痕,一見駱方手提理查德走進廚房,忙道:“爸爸,爸爸你怎麼樣了?”可見理查德滿身血汙的模樣就知他定是受傷不輕,不由開始嚶嚶哭泣。
“你怎麼沒跑?我不是告訴你,只要聽到有打動就趕快跑嗎?”理查德急切道,似是忘記自己半邊身子已經癱瘓。
駱方眼神在這緊抱在一起的幾人中逐一掃過,最後緩緩定在那少女身上,開口道:“你是剛武者?”
那少女點點頭,看著自己父親,卻見到理查德不住向自己眨眼睛。
“我女兒只是名剛武者,她並不是歃血盟的成員,我沒有讓她加入,她不是!”
聽著理查德的辯解,駱方緩緩搖頭。他知道,五洋聯盟和歃血聯盟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本盟異能者的下一代也為異能者的話,則自動加入聯盟,不容有半點商量。
理查德見駱方的表情,知道騙不了他,不由哀求道:“駱方少主,她雖然名義上屬於歃血盟,但一直以來沒有為聯盟做任何事,就連一隻雞也沒宰過。你行行好,不要殺她,要殺殺我,我求你了!她是無辜的啊!”
那少女見身為究武者的父親被眼前此人如同小貓小狗般提著,知道自己不管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不由怔怔地看著父親道:“爸爸,別怕,我陪你!”
耳朵裡傳來理查德的哀求,駱方靜靜地打量著少女,片刻後,忽道:“我不是惡魔。”說完,提著理查德向外走去,口中繼續道:“不過你的父親必死,想要報仇的話隨時來找我,我叫駱方。”
這父女兩人聞言微微一怔,那少女心中剛開始高興,可聽到駱方後面的話再也高興不起來。但理查德卻是長長舒了口氣,口中不停感謝著駱方,二人出了門逐漸遠去。
在距離別墅約三十公里的一處山谷中,有一個外形酷似圓球的透明建築。建築四周用ETFE透明膜結構組成,建築內陽光充足,地勢寬廣,人頭湧動,劃分了練功區、休息區、公眾教室等區域。此刻每個區域中都聚集了大量異能者學員,但一些學員的臉上明顯愁雲滿布,可知有不少人是如駱方當初所遭遇般,被歃血盟以威脅強制招入,逼迫前來。
駱方帶著理查德直接降臨透明建築的正上方,腳一頓,“轟”的一聲巨響傳出,整個建築物的屋頂瞬間垮塌,嚇得裡面的人紛紛躲避喝罵。
待反應過來後,眾人這才抬頭觀望,發現半空中有一人臨空而立,右手提了另外一人。再一細看,那護衛隊和授課的老師驚出了一身冷汗。只見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盟會會長理查德,如同死狗般被人一隻手提著,正驚懼地看著下方。
“天人渡”這門功法駱方早已爛熟於心,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練習,這幾個月來,每日在冰室中終於有了時間修煉,以他的功力這等功法自然是手到擒來,修煉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就連紅蜥交他的“清靈四相”口訣,他也早已熟背,如今第一相“白相”的境界已經大成,只是“暗相”一關卻是始終不得要領。
“會長,你怎麼……”
“你是誰?”
“放開會長!”
一時之間,憤怒的護衛隊成員和幾名授課老師紛紛破口大罵。
一路上,駱方從理查德口中早已得知這邊護衛隊與授課老師的確切人數,此刻暗中一數,不多不少正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