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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他就像一團火,而在顏淵手中的朝歌就化為一池春水,任他溫柔粗暴,只要是他想要的,她便全部給予,毫無保留。就算心裡害怕,就算想要退縮,但不知為何就是這樣期待著,渴望著,只能蹙眉掙出淚水:“師……父,好……好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啊……”

雖然看《房中術》裡有描寫,但是親身經歷又是另一回事,等到大半的衣服被扒光之後,蠟燭恰巧燃燒到盡頭,昏天黑地一瞬,顏淵俯身咬住她胸口綻放的乳。尖,引得她破口呻吟,呼吸不暢。

顏淵似是已經瀕臨極限,一手沿著曲線往下抓住她的臀瓣來回揉捏,引來朝歌不由自主的戰慄,一手托出她胸房誘人的形狀,以供更好的品嚐。

手掌遊經那處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地,竟是沾染了少許溼液。顏淵喘息不已,悶頭咬住朝歌的乳。房,朝歌吃痛就要推開他,卻想雙腿之間已被入侵,顏淵肆無忌憚的愛撫,極為色。情的用中指沿著縫隙來回刮取愛。液,朝歌自慚形穢,背過雙手揪緊身下被衾,口中已是啜泣哀求:“不……不要……這樣……”

無論是夢境還是現實,所愛之人總是這般熱情淫。亂,讓人無法抗拒。顏淵收手撐起,隔著濃濃黑夜將朝歌臉上所有媚人的表情收在眼底,用盡殘餘的一點理智,貼近她耳廓,訴說著:“讓為師……愛你可好?”

翌日天明,持續了十多天的大雪終於停了,整個世界一片銀裝素裹。

這一覺睡得大好,起來時神清氣爽,朝歌伸個懶腰,抱著被子回憶不可思議之昨夜。

她看到了騰蛇,果真不枉她丟了名節過來暖床,沒想到如《花間事》中所言,枕邊話對男人一針見效,一個小小的要求自然不在話下。可後來不知為何,記憶呈現空白。於是一夜無夢,睡得這樣安穩。

可是等朝歌起床,才發現她睡的是自己房間,但卻抱著顏淵床上的被褥。興許是昨晚太興奮了,被師父連人帶被扔出來也有可能,朝歌妥善的想著,下了床之後,隔壁的師父果然不在。

書房門口,德標正是對心畫說著什麼,看向這裡一眼,心畫上仙也就拜禮一下,轉身離開。

朝歌道:“怎麼了?”

“掌門正在小憩,任何人不得打擾。”說是這樣說,但德標還是推開門,放朝歌進去道,“請務必安靜。”

朝歌進門,顏淵果然伏著書案休息,連外頭的說話聲都不曾聽到,當然也沒注意到朝歌進來。

朝歌在一旁坐下,也不推醒他,只橫看豎看,左看右看,心想著莫不是昨晚鬧得太晚,打攪了師父安睡,才讓他在白天里居然出乎意料的睡著了。

隨意的瀏覽過桌上的文書,朝歌也趴下身來,側頭和顏淵面對面看著,輕吹一口氣,額前的劉海微微浮動,一張面容溫柔安靜,讓人不忍心去吵醒他。

朝歌打算就此離開,剛起身又重新坐回原位,用食指輕抹唇色,小心翼翼湊到顏淵,在側臉上印下一吻,顏淵睫毛微顫,朝歌欣賞完自己的傑作,起身拿了《參同契》,心滿意足的離開。

待朝歌走遠,顏淵起身扶額,等大腦清醒之後,德標進來守候,“掌門。”

顏淵坐正,(www。kanshuba。org)看書吧一下書案上堆放的文書,德標站於一側,突然瞪大眼睛,顏淵並未察覺,德標欲言又止道:“掌門……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顏淵淡淡道:“說吧。”

“掌門……你的右臉……有——”德標似是無顏說出接下來的措辭,只讓顏淵心領神會。顏淵疑惑的伸手一撇,指腹一道紅印,若三月櫻花,粉嫩優雅。

意識到的人半捂著臉頰起身道:“本座去去就來。”

“是,掌門。”

朝歌正是坐在光禿禿的樹丫上翻閱《參同契》,看不遠處顏淵從幽徑走來,向著院子過去,努力揮手道:“師父!”

顏淵抬頭眺望,卻見朝歌悠然自得的坐在樹上晃著腿,與平日裡清麗的容顏相異,今日她化著淡淡的妝,在灰暗的雪天看起來不失為一道靚麗的風景。她縱身跳下來,卻不知雪地鬆軟,陷進去差點摔跤,顏淵剛去扶她,她已經扶著花樹穩住,笑道:“師父走得這樣匆忙,有什麼事嗎?”

顏淵這才想起右臉上還有吻痕,不自覺的抬手遮住,冷漠的轉身走入房內:“你做的事情你清楚。”

朝歌隨即跟上前去,嘻嘻哈哈道:“那是不是還要我做的事情我負責呢?”

顏淵絞著毛巾擦拭,看朝歌吊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