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俯身靠著她的額頭,雙唇擦過她耳廓,戲謔一笑,耳鬢廝磨:“那麼天寒地凍,朝歌給為師暖床可好?”
低眉順目的朝歌猛一抬頭,對上顏淵的雙眸,一張臉從脖子根紅起,一下低頭捂住,竟是被調戲得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著:“……嗯……”
顏淵也不再逗她玩,拉開她的手道:“傻瓜,天寒地凍,你還是早些回去睡吧。”
朝歌失魂落魄起身,穿著帶來的披風回去了。
離開書房的時候正是夜深人靜,大雪紛飛。一路由德標護送回房,直到門口屏退:“你也去休息吧。”
“是,掌門。”
側眼看一下旁邊的那扇,顏淵決定半夜不再去打擾朝歌,便推開自己的房門走進去。屋內一片安靜,點燃蠟燭,走進內室,才發現整齊的床上竟是躺著一個人,等到進來的動靜吵到了淺睡之人,朝歌才從被子裡爬出來,揉揉眼睛道:“師父……回來了。”
顏淵瞬間呆滯,就看朝歌強忍著睡意睜眼道:“床暖了,朝歌回房了,就不給師父寬衣了,師父晩……”正是說著“晚安”的時候,下床不慎腳下一崴,顏淵趕緊扶住道:“小心。”
本就是穿著寬鬆中衣的朝歌,這樣一起一落,露出半邊香肩,抖抖瑟瑟得連打幾個噴嚏,顏淵又將她扶上床道:“就躺著別起了,夜色這麼涼,為師去你房裡就好。”
可是朝歌卻執著的抓住他道:“不行,說好了給師父暖床的,還是我自己回去的好。”
顏淵執拗不過她,只好一屁股坐下來道:“那為師也一併躺下得了,你快蓋上被子,別凍著了。”
朝歌被他輕輕一推就倒床上,留戀的抱著暖和的棉被,蹭幾下也不想再走了,倒頭再睡。
顏淵看她手還伸在外頭抓著他的衣襟,便輕輕撥開,誰知朝歌一下又坐起身:“師父不許走!”
顏淵道:“為師要寬衣,快躺下!”
這樣一驚一乍,等顏淵爬上床的時候,朝歌差不多已經醒個大半,一翻身才發現和顏淵的胸膛就隔著一層薄薄的中衣,便一下全醒了。
心裡想的明明是不能僭越,要保持好適當的距離,所以就要後退,可是真正行動的時候卻鬼迷心竅的朝顏淵靠攏,顏淵也是一顫,“朝歌?”
黑燈瞎火又是同床共枕的情況下,孤男寡女就好比干柴烈火,只要輕輕一擦,星星之火也可燎原。
顏淵指尖微動,繞過朝歌摟住,本是輕貼